宁辰澜喜欢甜食,几下就将甜筒舔得只剩下一半。厉景元喝干了手里的矿泉水瓶,去找垃圾桶扔。
宁辰澜站在原地等他,突然被人从后面撞了一下肩膀。一个秋天还隻穿着背心短裤的alpha不在意地说了声不好意思,然后匆匆往海里跑去。
宁辰澜揉了揉被撞痛的肩膀,觉得那里始终残留着一种黏腻的感觉。alpha不知道是什么信息素,一股咸腥的味道挥之不去,像海里腐烂的海藻。他不喜欢其他alpha的信息素沾染上他,生理上一阵反胃,冰淇淋也吃不下了。
厉景元回来见岚皱着眉头,关切地问他怎么了。谁知岚反应很大,一把打开他放在肩膀上的手。厉景元愣了愣,低下视线说:“我帮你把甜筒扔掉吧,不喜欢就别勉强了。”
岚抿抿嘴唇,隻说:“我们回去吧。”
晚上,吃过晚餐,该死的发情期还没到来。宁辰澜自我反省,发情期不来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为什么他今天一直期盼着它快点到来,这很不应该。于是他不再想着这件事,早早上床睡觉了。
半夜厉景元做了一个十分艳情的梦,梦里他和岚又回到了第一次的酒店里。不同的是这次是他把岚用领带绑在床头,无论oga怎么求饶他都没有放过他。
醒来之后浑身是汗,身旁有一个更烫的热源正缠在他身上不停地挨蹭。
厉景元倒吸一口凉气,身旁的人半梦半醒,眼睛都没睁开。他知道岚这是发情热到了,oga如此热情奔放,简直和平日里那个清冷气质的岚判若两人。
他先是替岚擦掉额头上浸出的汗珠,然后安抚着oga,岚高昂着脖子,从嗓子里发出性感的声音。
小声呜咽之后,岚短暂地安静下来。厉景元得空去将窗户开大了一些,室内浓重的小苍兰味道令他气血翻涌,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释放。他回到床边,将岚扶起来喂了一口水,然后转身准备去卫生间给自己扎一针抑製剂。
“别走,别离开我。”
oga可怜兮兮地拉着他的袖子,一双灰蓝色的眼睛含着泪水,也不知道是刚才的生理眼泪还是此刻委屈上的。发情中的oga受不了自己的alpha离开半步。
厉景元温柔地安抚:“我不走,我只是去一趟卫生间,马上就回来。”
“不要,别扔下我。”oga越说越委屈,眼泪都快落下来了,好像alpha这一走就再不会回来一样。
厉景元心一下子软了,又躺回床上,抱着自己的oga,给他想要的安全感。
岚被揽在心口的位置,他嗅着alpha身上好闻的果香,犹觉得不满足,他想要这个男人为他散发出醇厚的白兰地味道,他迷恋那种危险的烈酒信息素,心甘情愿醉死在里面。
他吻上男人的喉结,一路舔吻上去,最终寻到alpha的嘴唇,与他交换一个湿热的深吻。厉景元再忍耐不住,白兰地信息素彻底失控,盖过了房间内馥郁的花香。
他再次起身,岚用光着的长腿勾着他,不让走。
厉景元无奈地亲亲他额头,说:“乖,等我一会儿。”
可是岚说什么也不依,双手又缠上来,拉着他一起跌进被子里。
alpha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进来……进来。”
岚迷离着双眼唤着他。厉景元磨了磨发酸的犬齿,俯下身在他耳畔说:“你会后悔的。”
岚睁开眼睛,英俊的alpha正注视着他,眼里写满了欲望。他脑子里混沌一片,隻想要更多,于是抬头索吻。
厉景元与自己的oga唇舌交缠,他也想不管不顾就这么再次占有他,可是白日里oga的回避和抵触还历历在目,岚如果清醒着,他一定不会愿意。好不容易人能在自己身边,他不想又一朝回到最初。
厉景元用纸替岚擦干净后背。岚金褐色的头髮被汗打湿,厉景元将人抱去浴室洗澡,然后换上干净的睡衣。喝过营养液后,天也快亮了,岚消耗过大沉沉地睡去。
厉景元却睡不着,隔着玻璃在阳台抽烟。他抬手望着自己手臂上的牙印,方才还不算真正的结合,他已经忍不住要去标记岚,用残存的最后一点理智才一口咬在了自己的手上。
他想着是时候买一个止咬器了。
我的就是你的
第一晚只是发情期的开始,之后两天岚几乎就没离开过那张床。事实证明,厉景元考虑得不错,营养液和能量棒消耗起来很快,唯一就是换洗的睡衣还是买少了。
每次发情热一来,岚就能打湿一套,到后来没有可换的,厉景元就把自己的纯棉运动t裇给岚穿上,堪堪可以盖住屁股。
周六晚上,岚又一轮发情热来临。厉景元提前戴上了下午新送来的止咬器,止咬器是橡胶做成的一个小巧齿套,戴上有点像中世纪的吸血鬼。齿套可以避免alpha咬破oga的腺体,里面还有吸水棉,能将alpha注射的信息素全部吸收。
止咬器十分受当今年轻人的欢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