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现在,自食其果。
“乖一点。”
厉景元声音暗哑,一部分原因是大半个晚上为找宁辰澜滴水未进,另一部分原因是他起反应了,在苦苦压抑。
“我想要你。”
宁辰澜眼睛里盈着一汪水,清滢得如同水晶,厉景元只看了一眼就受不了地别开视线。更何况oga还这么直白地向他展露着欲望。
“再等一等。”
厉景元油门已经踩到了底,在支线干道上时速超过了一百二。
宁辰澜咬着下唇,他都这样豁出面子勾引了,alpha还是不肯要他。委屈和羞愤同时涌上心间,既然不喜欢,那他走好了。于是抬手就去拉自己这侧的车门把手。
顿时风声咧咧,厉景元听见动静,吓出一身冷汗,单手把控着方向盘,俯身过去替他将车门重重关上。飞速行驶的道路上,要是宁辰澜解开安全带掉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厉景元搭眼一看,身边的oga正无声地掉着眼泪,他心臟一抽,寻了他的手握住,道歉道:“对不起,是我来晚了。你再忍一忍,我们很快就到家了。”
宁辰澜没说话,似乎是恢復了一点理智,接下来的路程不再有开车门这种危险的动作。他独自忍耐,一声不吭,隻小苍兰越来越馥郁荼蘼的花香昭示着他的情热越演愈烈。
厉景元一直关注着他的状况,身旁的宁辰澜闭着眼睛,手死死抓着车厢侧面的扶手,车内灯光暗,但也大致能看到他的轮廓。宁辰澜苦撑着不去抚慰自己,他不想在厉景元面前做出这种丑态。
嘴唇被他咬出了血,一丝特殊的信息素从血液里逸散开来。alpha对于自己oga的信息素高度敏感,厉景元敏锐地捕捉到了,他仔细一看,发觉宁辰澜嘴角渗出血珠,是被他自个儿咬的。
厉景元后悔了,自己不该在这种时候叫他乖,要他等。为什么非得回家,他就该第一时间要了他。
他猛打方向盘,从岔路口下来,进入一条人迹罕至的小道。厉景元直把越野车开进了路边的小树林里,周围人烟稀少,大半夜的,根本没有人会发现他们。
他下车绕到副驾驶,打开车门,将宁辰澜扣紧的手轻轻打开,然后抱起湿透了衣衫的oga放到后座来。
“澜,知道我是谁吗?”厉景元撑着手臂,虚压在他上方。
宁辰澜点点头,伸手去搂他的脖子。
“想要我?”厉景元继续引导着。
“嗯。”怀里的人已经忍不住开始轻轻去碰alpha的嘴唇。
厉景元尝到一点血的甜味,他伸出舌头,爱怜地舔了舔那处伤口。
其实他并没有表面上那么镇定自若,身体的反应再诚实不过。但他还是维持着最后的一点理智,想要告诉oga他的答应会有什么后果。
“这里没有避孕套,也没有保护带,我想要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宁辰澜在他怀里眨了眨眼睛,也不知道听懂了多少,半晌才懵懂地说:“意味着你会完全标记我吗?”
提到完全标记四个字无疑像为alpha打了一针兴奋剂。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就是完全标记,按常理完全标记就是alpha给oga打上了自己的烙印,意味着绝对占有。
可自己的oga第二天就跑了,之后千方百计才得来同他再相处的机会。作为一个alpha厉景元无论心理还是生理上都存在着缺失,压抑和忍耐得十分辛苦。
“对,我会咬穿你的腺体,把我的信息素注入进去还会”
厉景元衣冠楚楚地说着下流的情话,让宁辰澜烧红了脸。
“别说了。”他不好意思地别开脸,拉出一道优美的侧颈线条。
厉景元果然听话地不再臊他,而是俯身舔吻他的侧颈,把言语付诸行动。
越野车晃动得越来越激烈,在月色下的小树林闹出了不小的动静。高纯度的白兰地酒混合着小苍兰香水幽香醉倒了周围看热闹的小松鼠。最后车身在一阵剧烈晃动后归于平静,寂静的夜里静谧无声,隻模糊听见有抽噎声和温存软语的安慰。
厉景元海虚压在宁辰澜身上,宁辰澜哭着捶他的肩膀,厉景元任他打骂,捉过他的手放到唇边亲吻。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从车窗照进来,宁辰澜盖着衣服还睡得深沉。厉景元穿好裤子悄悄下了车。
宁辰澜醒的时候刚好看见他回来。厉景元的外貌是偏成熟英俊的,常年执掌一整个集团使他自带一种压迫感,让人不敢轻视并且轻易就会听令于他。
而此时,这个商界翘楚带着一种青涩的表情从背着的身后拿出一小束野花来。不是热烈的玫瑰,也不是什么花店里价格昂贵的稀有品种,而是普普通通开在路边的小小野花。
颜色有白有紫,花瓣都小小的,带着清晨独有的露珠。
“送你的。”他的声音清朗,和昨晚在自己耳边低哑着命令时很不一样。
宁辰澜看着递到手边的花束,轻轻一笑,收下了这份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