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垫了什么?”我伸手去摸,却被白玉宣一把抓住。他的眼睛明亮的吓人,“没什么。”他把头埋在我的脖颈处,深吸一口气,“我在报复你,你就不要想乱七八糟的事情好不好?”我身子一软。白玉宣拖着软软的尾音冲我撒娇,我一向是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我从没有想过交媾这种事会这么痛。白玉宣的那物在我的难以启齿的地方慢慢地进出,他估计是怕弄疼了我,进出的极为缓慢,殊不知这样对我来说更像凌迟一般。“你,你快点……”我攀住他的肩膀,眉毛鼻子皱成一团,心里的悔意几乎要化作实质冲出来。我怎么就被猪油蒙了心。在床上的这个姿势对于两个新手来说都有些捉襟见肘。我想着媒婆给我看的那些小人书上的姿势,正打算让白玉宣试试。白玉宣已经顺从本能在我的花穴里冲刺起来。他似乎是害怕我逃走,一双胳膊紧紧地抱着我。我虽然没得趣,下体有破处般的钝痛,但也只是在心里轻叹一声,温顺地任他摆布。隔壁想必洞房花烛,红被帐暖,我们这里虽然既无洞房也没合卺酒,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有悖常伦的偷情,但我偏偏觉得心满意足。给白实甫戴绿帽子这件事,我也乐此不疲。白玉宣在我的体内she完精就走了。匆匆的来,匆匆的走。但是他在我桌子上留了一张报纸。他知道我识字。我只是喜欢装。我搂着被子,现在外面还有宾客喧闹声,我揉着腰往窗外一瞧,有些熟面孔,觥筹交错,饭菜的香味老远都飘过来了。我肚子咕咕叫了两声,这才恍然发现竟没人叫我去吃饭。莫不是是真的怕我去吃饭吓到了那新姨太茗香。我忽然想起了什么,扭头看床上,那行房时白玉宣默不作声垫在我下面的可不正是那条他送我的手绢。刺目的红色点缀其上。白玉宣嘴上说着恨我,有时候的行为却很冲突。
莫名其妙的,他“报复”我的时候竟然记着用手帕接我的落红。我按了按肚子,将咕咕声压了压,伸手把那报纸拿来看。是前几日徐州城发表的国民日报,头条就是斗大的黑字写着尊孔复古,我恍然大悟,难怪最近白实甫又买了顶假辫子戴着,原来确实是有复辟的趋势。我翻来覆去地看,常日里在后宅呆着,一些家国大事都不甚了解,好容易才有这个机会。新旧两派的冲突极为明显,报纸都分为版面不同的两部分内容。我睁大了眼睛。那是一篇标黑的文章,字字珠玑,文辞犀利。是说什么“转房婚”的。发表这篇文章的人取了个古里古怪的名字,撰写人那里微小的一点——“泊秦淮”。我小声地念这个名字,这是首诗名。不知道这位泊秦淮是新时代的先生还是女士,不过这转房婚倒是有趣。徐州城是没有这种习俗的。泊秦淮口诛笔伐,斥责转房婚是陋习,兄终弟及早就是过去式,岂能让封建落后死灰复燃?引经据典,有理有据。我也觉得转房婚不是个东西。但是白玉宣给我留这一张报纸意欲何为?他什么意思?我皱眉思索了半晌,白玉宣脑子里的弯弯绕绕太多了,留洋回来就像跟我有了代沟隔阂,我算是读不懂他的意思。这样一通思考下来,肚子的叫声压不住了。我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泛着鱼肚白,傍晚的夕阳挺好看的,今天确实适合嫁娶,是个好天气。我眯了眯眼,决定出门煞一煞这好天气。——第一人称的肉好难写tt,再次强调是架空架空,时间线什么的不要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