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起眼尾,似笑非笑的看他,故意道:“那我若不喜欢与你那般这般的,你也愿意?”
闻言,裴疆眉头微蹙沉默了下来,很认真拒绝:“这个不行。”
玉娇忍不住埋进他的胸膛中大笑。
“你这是严以律人,宽以待己……这意思也不大对,你明明是纵容我,也不是严格要求我,但后边你就是想我区别对待你。”
裴疆无奈叹了口气,道:“可你是为我才去学那些你不喜欢的礼仪。”
笑了好一会,玉娇才深呼吸了一口,调整了一下情绪,离开他的胸膛,抬头看他:“只是一半的原因。另一半原因嘛,门面总是要做好的,不能让别人笑话呀,况且我就不信我学得还没别人好。”
玉娇一如既往的自信。
“那你往后可会变的如方才那般……”裴疆皱眉头想了想,想了一个词:“做作。”
玉娇瞪他,不满的反驳:“我哪里做作了,我那是端庄得体!”
裴疆顺她的意改了口:“那你可会变得那样端庄得体?”
“你喜欢我现在这样的?”
裴疆诚实的点头。
玉娇笑道:“那我便在外边端庄得体,在家中随意,在你面前骄纵,你说这样可好?”
“甚好。”裴疆的眉头舒缓。
玉娇扯下他的衣襟,在的唇上亲了一口。
裴疆最禁不住玉娇的撩拨,只是亲了一下,便让他觉得全身似着了火一般,蓦地用力收紧了搁在她蛮腰上的手臂,让她娇软的身躯贴紧自己。
眼眸又黑亮又深沉,而嗓音更是又欲又哑:“娇娇,先前你与我说好的两日一回的,可我许久不在府中,可算攒了六回?”
过了半个月,玉娇一时记不起来何事。愣了一下后,问:“什么两日一回,六回的?”
裴疆嗓音中带着些许压抑的难受:“你出了月子那晚说过的话。”
玉娇一回想那晚与他说过的话,脸色“唰”的一下通红,啐了他一口:“你脑子怎尽是这些不干净的东西……”
裴疆没有细想她的话,只是诚实的道:“都是你。”
裴疆这话并没有其他意思,但玉娇愣了一下,随即张口就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气恼道:“你才是不干净的东西!”
因玉娇的啃咬,裴疆的气息一下子粗重了许多,声音喑哑的问:“右边的肩膀可不可以也咬一口?”
玉娇:“……你休想,我才不咬!”无尽的羞耻中。
因沈如月和普安寺的普一大师是禹州同盟会的大人物,两人被抓后,还有禹州百姓的愤慨,裴疆不留情的围捕。余下的已是乌合之众,闹不起什么风浪。
事情少了些后,裴疆便日日都回府。那攒下来的六回,没多久就被他用完了。
好在他也不是只顾着自己,床第之间也懂得取悦玉娇,不然玉娇也不肯搭理他。
男人本在情事方面一点即通,或者无师自通。像先前裴疆那样的,便是认真的读阅了玉恒那不靠谱厮送的小本后,才豁然开朗的。
先前满月宴的时候,玉恒再而从淮州来之时,更带了许多的镇店之宝,送了些给同是纨绔子弟的钱金灿外,也塞了些给裴疆。
裴疆起初扔到了书房中,后来自然是……看了,也施展在了玉娇的身上,不亦乐乎。
这小半个月下来,裴疆白日忙公务,晚上热衷于床第。
因此玉娇甚是为他担忧。怕他铁打的身子都会被他自己给折腾坏了,所以让人熬了几日补汤给他补身子,谁曾想……
他竟真的是一日日的掰着手指头来算日子!
玉娇沐浴回了房后,便不由分说被他给拽上了床,把她折腾了许久。
直到深夜才肯放过她。
玉娇双腿酸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就是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喘息声细碎,双颊绯红,眼尾还含着星星点点的泪痕,细嫩的肌肤更是布满了红红点点。就是冬日,也被他折腾出了一身的细汗,几咎头发还贴在白皙的脖子上。
春意甚是娇艳。
裴疆甚是餍足的抱她抱在臂弯中。
玉娇算是明白他今日为何会这么早回来,还一回来就去抱小团儿了!
她日日都待在府中,也不需要记日子,所以是吃饱喝足不知日子过。
而这日裴疆早早回来了,一回来便抱着小团儿在屋中逗弄。身强体壮的爹爹和软绵绵的小家伙待在一块的画面,简直叫人软了整颗心,让人看了还想看。
不仅玉娇,便是丫鬟都忍不住偷瞧。
玉娇原以为他这是舐犊情深,谁曾想他只是想让小团儿玩得累,晚上睡得久,不打扰他罢了!
想到这玉娇才知道他这心肝有多黑,最气的还是不能打他,若打了他,没准还让他兴奋得拽着她再来一回。
她每日叮嘱下人给他熬汤补身子,不曾想他最后竟全把劲使在她的身上。
别说打他了,连着骂他的力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