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她,但继母拿出了百分百的爱,所以她过的很幸福。
三年前父亲遭遇车祸,罪犯逃逸,智力受损,如果不是傅瑾舟,她不会那么快走出困境。
对,她有傅瑾舟。
傅瑾舟在等着她。
她下周就要结婚了。
徐乔怯怯哭着,被圈在后背的手颤动紧缩。
“先生,我给你钱,我包里有现金还有银行卡。不够的话……不够的话我可以和家里要,你可不可以不要伤害我,我发誓……我发誓不会告诉任何人,求求你别伤害我。”
她边哭边哀求,被雨水打湿的身体纤细娇弱。
身后的男人摘下大衣兜帽,冷硬的眉眼并未因她的示弱而有一分软化。
他的视线阴恻恻略过她的头发,她单薄的肩,纤细的背,衬衫下收拢的细腰,还有臀部下一双发颤的腿。
歹徒戴着胶皮手套的手撩起徐乔而前的发丝,上身慢慢贴过来,手指不疾不徐摩挲着她白皙姣好的侧脸。
“你快结婚了?”
他的嗓子似乎被刻意处理过,沙哑地像是有细沙梗在喉咙。
“那你们睡过吗?”
徐乔哭声停下。
“我换个方式。”
徐乔的头发被一把扯起,她被迫仰头。
“你未婚夫有没有说过……”他哑哑发笑,“你的臀部很漂亮。”
徐乔呼吸卡滞住,她蒙在眼罩下的眼瞪大,瞪大,最后被雾蒙蒙的灰烬占据。
“你……你什么都可以做,我听你的,我都听你的。只要你别、你别杀我。求你别杀我……”
她要活着回去。
她想要活着回到爱人身边。
尊严,贞洁,这些在生命面前一文不值。
徐乔心脏钝痛,泪水簌簌掉。
头顶灯光摇坠,她的身体在那张铁桌上就像晃动的灯光一样,飘洒坠落。
撞击声很大,同时伴随的还有徐乔痛苦的低哼。她咬着牙竭力不让自己晕过去,可发疼的伤口和侵略仍不住吞噬着理智。
徐乔晕过去好几次,醒来又是新一轮的虐待。
蒙在脸上的眼罩始终没被摘下,除了动作外,歹徒的话很少,她不知道外面的时间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这种绝望经历了多久,如今支撑着她的只有那微弱又渺小的,对生的渴望。
徐乔的身体面临着干涸,除了偶尔的水外,这些天她米粒未尽。她麻木了,甚至感觉不到伤口的疼。
——她快死了。
歹徒喜欢听古典乐,小房里古老的唱片机一直没有停止工作,就连在玩弄她时都没有关闭过一次。
浑噩中,食物的香气飘到鼻尖,徐乔被刺激的动了下头。
“张嘴。”
徐乔像极了一副饿殍,张嘴疯狂吞咽着他不住送过来的食物,就连品尝都没有的一口下咽。
“好吃么?”他的问话带上抹微不觉察的戏弄。
徐乔舔去嘴边残留的食物残渣,呆滞点了点头。
歹徒摸上徐乔细长的手指,慢条斯理,揉捏把玩。
他语调缓缓:“我相信,你会比她好吃。”说着,低头含住徐乔手指狠狠一咬。
痛苦的尖叫破嗓而出。
徐乔思绪震颤,胃部发紧,她没控制住,弯腰呕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