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到他这里就不再是事了。
他好像都可以解决。
“说起来,裴,我还真挺想知道,你的择偶标准是什么。”突然,沧银问了一个和现在处境毫不相关的问题。
他倒也真的好奇,想听点八卦。
温裴低头,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身影。
“大概是一直在我身后,保护我,尊重我,帮我善后的人吧。”
……
次日,导演并没有给他们安排出行,他们可以待在房间里一整天不出去,也可以自己邀请人出去。
沧银和苏宁二话不说就出去游玩了,仲夏约了严蓝子,不过严蓝子拒绝了,言辞激烈,不给一丝回转的余地。
仲夏尴尬滴笑了一下,目标转向薄古远,也就在他说出口的时刻,他听到严蓝子约了温裴。
他们约上了。
仲夏不甚在意地甩了甩头,继续约薄古远,薄古远是个活泼可爱的大男孩,脸颊上的阳光的酒窝的是他的标志。
见温裴被人约走了,薄古远收回视线,答应了仲夏。
剩下两个决定留在屋子里。
三对人马陆陆续的出去,发出的动静不算很大,司秋洛站在窗户口,死死地盯着温裴上车的身影。
如果可以的话,他可能想魂穿过去。
同时,记恨的眼神落在同行的严蓝子身上,严蓝子若有所感,回过头挑衅滴看了一眼身后的大别墅。
严蓝子知道,别墅里面的人,没有一个不在肖想温裴。
这是来自情敌的直觉。
严蓝子本来是打算约温裴去看海的,但由于别墅就在海边,他放弃了这个念头。
他是想单独约温裴的,不是想和别人一起的。
“温裴,你知道我要约你去哪里吗?”
严蓝子眼含期待,眼神亮晶晶的。
“我怎么会知道。”温裴反问,他现在心情不是很好,听了昨晚沧银的话,他一晚上没睡,今天一大早被人约出来,他能心平气和的讲话就已经很好了。
“我没有雷点。”温裴靠在窗户上,脑子里又浮出了那个人影。
明明已经过了好几个世界,可沧银问起来的时候,他最先想起的,还是那个人。
温裴懊恼地蹙起眉,他已经很久没有被人影响了。
他告诉自己,他只是在感慨而已。
情感这个东西,对于他们而言,是不能奢求的。
人一旦有了情感,就有了软肋,有了迟疑的举措,会犹豫,会不甘,会不受控制。
对他们的工作并没有丝毫好处。
入行那么久,温裴从来没有想过感情的事,直到沧银的出现。
沧银就像是一汪无波无澜的泉水里,突然砸进去的那块石头,在池水里掀起阵阵波浪。
沧银是例外,是唯一。
严蓝子把约会地点定在了一家画室。
温裴不理解,导演不理解,观众也不理解。
画室里面只有严蓝子和温裴两个人。
严蓝子:“我想给你画幅画,今天这里除了我们没有人来,我们可以画很久。”
严蓝子:“我知道你不喜欢画画,但我想拉着你一起,给你画一幅画。”
弹幕有人反应了过来。
[他的意思是画是唯一的,就像温裴,在他心里也是唯一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