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拿着的,杨银杏只能从每天的菜钱里扣一点出来接济儿子,聊胜于无罢了。
所以,这次,秦深是实打实吃了苦头的,不过,他似乎并没有受教训,反而好像更歪了。
“用不用咱哥几个给他套个麻袋?”魏围分了根烟给秦砚,秦砚接过后,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学医的人,是不是对气味特别敏感?”
秦砚是个很豁达的人,薛女士无恙,秦深下乡,也算是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了代价,他也无意一直咬着过去的事情不放。
“啥?”魏围划火柴的手一抖,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又一起从新兵走过来,他多了解秦砚啊,立刻意识到了什么。
“看上谁啦?军总医院的?余树住院的时候看上的?医生还是护士?漂亮不?几时带我瞅瞅?”
秦砚推开魏围凑过来的大脑袋。
“都不是?不是,那你倒是说啊,急死我了都!”魏围又心急又好奇,比自己娶媳妇还紧张。
秦砚,新兵蛋子中赫赫有名的冷面团长,现在竟然给魏围一种,嗯,有点扭捏的感觉!
是错觉吧!
魏围眼前一黑,恨不得自戳双面,免得秦砚什么时候想起来,要灭口。
“弟妹哪的啊?”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京城大学今年的新生。”秦砚说道,这是他根据日常的交流中抽丝剥茧分析出来的,至于什么系,那还用说吗,萧玖医术那么好,肯定是医学系。
他会这么利索地和萧玖分开,也是想着知道这些信息,人跑不了。
魏围挪开视线:“那我什么时候能见见弟妹?”
现场一片寂静,远处传来嘹亮的军歌《打靶归来》:
日落西山红霞飞……
“还,没追上?”伴着军歌,魏围不确定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