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玖喊了秦砚几声,没想到他竟然在发呆,她有些好笑:“在想什么?这么认真?”
“没什么,我是在想,我们要不要去看看鲁朋。”
“那肯定要去的,明天上午你有时间吗?蹭你的车,一起过去。”
“行啊,我买点水果过去,给你也带一份。”
“好啊,麻烦你了。”
“不麻烦,这车开着怎么样?”
“还行,方向盘有些重,还要再适应一阵。”
“那下次再约个时间给你练手,之后应该还会忙一阵。”
“怎么了?”
“那个何先华被人提走了。”
“什么?”萧玖踩了刹车,惊讶道,“按那天他自己交待的,他是对岸来的无疑,这些人不都是咱们局里在负责的吗?”
“是的,所以,我猜测,汪局接下来肯定会追查这件事情,鲁朋又受伤住院,其他同事手上都有负责的事情,我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估计得跟着汪局忙一阵了。”
你的伤早就好了,你是怠工好吗?
“他们用什么理由把人提走的?真觉得自己干干净净一点也不惧了,这样的事也敢沾,不会又是一个叶锦昭吧?”
“不会,人没问题,土生土长的京城人。”
“你还没说是用什么理由把人提走的呢。”
“涉外。”
“啥?”
秦砚耸肩,充分表示了自己的无语。
“总觉得何先华会跑诶。”
“别操心那个了,有汪局呢,你往回开,慢点。”
“好。”
回到四合院,邱老五已经准备好了晚饭,当然是国营饭店买来的。
姜老正在小医馆帮冯老整理药材,最近冯老碰到了曾经合作过的药材商,对方手里有好药材,偷偷摸摸在往外卖。
冯老当然不能错过了,直接大手笔,把一些好药都收了。
他们见到萧玖开车回来,笑着赞了句:“呦,这么快就学会了。”
“手还有些生呢,还得多练练。”萧玖笑着说。
“嗯,不急,刚好要吃饭了,小秦留下一起吃。”
“好,那我不客气了。”
“客气什么,吃完饭,我们再手谈一局,我跟你说,我前儿从一本古籍上看到一个珍珑棋局,那叫一个精妙,我今儿就照着棋谱跟你下,看你能不能破解。”
“珍珑棋局啊,现在很少能找到棋谱了。”
萧玖看着两人有说有笑往堂屋去,留下来帮冯老把工具收了,又把门关了。
一家人都没有把秦砚当外人,也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热热闹闹地吃了饭。
饭后,姜老果然拿了本棋谱出来,就跟秦砚开始了对弈。
萧玖去厨房把水果切了,又给他们泡了壶菊花茶,就不管他们了。
冯老拿出一本医术开始研究里面的药方。
邱老五去了院子里,那里都是姜老和冯老养的花木,他找了个略宽敞的地方打起了拳。
萧玖有种岁月静好,安宁从容的感觉,她也找了本书,坐在冯老身边看了起来。
第二天,她和秦砚去军总院看鲁朋,医生已经把他身上的子弹取了出来,萧玖找到他的时候又偷摸给他塞了颗人参丸,自然是没有大碍的。
不过,他失血过多,要好好休养是真的。
他们到的时候,汪季铭也在,萧玖看鲁朋好像情绪低落的样子,关心地问了句:“这是怎么了?”
汪季铭笑说道:“没什么,我刚刚把他的私房钱给了他媳妇。”
萧玖放水果的手一顿: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汪局,干的漂亮!
秦砚就……
估计汪季铭看出了秦砚眼神里一言难尽,解释了一句:“这是鲁朋拜托我的。”
萧玖就看向鲁朋:“不错啊,鲁朋,很自觉嘛,嫂子开心了吧。”
他媳妇当然开心啦,开心得狠狠瞪了自己一眼,明显等自己好了后,要秋后算账的意思啊。
汪季铭走后,鲁朋巴拉巴拉把之前在山凹里的事情说了一遍。
“汪局不厚道啊,竟然抄了我的私房钱,我不就是临死前聒噪了几句么。”
萧玖笑得不行:“看来,那个何先华被提走,汪局很生气啊,不然也不会把气撒你身上了。”
说完,又怀疑地看着鲁朋:“你没做别的事情吧,汪局,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啊。”
“没有啊,我一伤员,想做什么也要有条件啊,我现在硬件设施都不过关啊。”
“行了,我不跟你贫了,你好好休息,我们先回去了。”
“哎,知道了,谢谢你们来看我。”
看着两人肩并肩走出病房,鲁朋忽然意识到,好像秦砚来了之后,一直跟萧玖同进同出的,这两人该不会好事近了吧。
萧玖可不知道鲁朋的脑补,出了医院后,她问秦砚:“你接下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