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一直在用r语说话。”
“哦,那没事了,我是文盲,又听不懂外语。”萧玖笑着说道,“他再跟你讲r语,你就回他家乡的方言,咱们华国多少地方方言啊,谁知道他说的是哪个地方的。”
“要知道有些地方的方言是比外语还像外语的,这世道,还不允许咱们孤陋寡闻,听不懂所有方言的啊。”
“再说了,他说他们是r本外宾就是了?要证据的啊。”
虽然惨嚎着,但还是把萧玖的话听得明明白白的井藏花见:……
合着他们为了身份不暴露,把证件另外藏起来是错的?
现在,他们身上只有华国的证件,所以,他们说的r语也成了华国的地方方言了?
这女人哪里来这么大的脸!
他看在场的人都是一脸“原来还可以这样”的恍然大悟,忽然怀疑自己觉得华国人良善好欺的印象是不是真的。
这还是他印象中任劳任怨,艰苦善良的华国人吗?
他真的能顺利在这里建立人体实验室的基地,然后辐射到全世界吗?
他伟大的理想还能实现吗?
现实是,疼痛教他做人。
“我,说!”井藏花见没坚持多久就妥协了。
太疼了,关键是这疼痛不是一阵一阵的,那个还可以忍受,这疼痛就像浪潮,一浪更比一浪高,他受不住了。
“不如你先说说,你是哪国人啊?花先生。”萧玖促狭道。
秦砚微微转头,以手掩唇,把唇角的笑意挡住。
汪季铭肃着一张脸,心里疯狂给萧玖竖大拇指。
这话问得好,只要井藏花见说自己是华国人,隔壁那个人就是胡言乱语,可以不予理会。
之后,有人因为他们r本人的身份发难,他们完全可以把事情推到井藏花见身上,说是他自己误导造成的。
汪季铭很清楚,如武田智和井藏花见这样带着目的或者任务来华国的r本人,肯定另外有人接应的。
井藏花见被他们带回来的事情,有心人应该很快就会收到消息。
到时候,就又是好一番周旋了。
井藏花见:……
这让他怎么回答?
他一直以自己是r本人为荣,根本看不起华国人。
在他眼里,华国就是他未来的实验场,用华国人的身份只是为了隐藏和方便,权宜之计而已。
让他亲口承认自己是华国人,还不如杀了他。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优越感?
不过,没关系,萧玖会教他做人的。
见他一直不说话,知道他是拒绝回答问题,那也没有关系,他们听多了惨叫也觉得刺耳,就让他安静一会儿吧。
针到声除。
秦砚和汪季铭都习惯了,但井藏花见吓坏了,他以为全身剧痛,还不能动弹就已经是极限了,哪里知道,这华国女人还能让他不能说话!
他的眼睛里非常明显地闪过一些恐惧。
他忍不住想,这神奇的东方针法会不会造成永久性的伤害,他以后的言行坐卧会不会都出现问题?
他该怎么摆脱现在的困境?
井藏花见是个典型的,刀子没砍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的人。
他曾经抓过一些人给他们灌下不同的药剂,记录下数据,作为他实验的支撑。
那个时候,他就冷漠地拿着数据记录本站在门上的观察窗后,静静地看着他们痛苦的惨嚎打滚,心里没有一丝怜悯。
他此行是来华国收割实验成果的,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被关在栏杆后面,承受非人的痛苦,而他素来看不起的华国人,被他标记为未来实验体的华国人,在栏杆外就着他的挣扎痛苦说笑。
这对他来说是个天大的讽刺。
但若从前因为他的实验而死在他手里的人知道了,恐怕是莫大的安慰吧。
这边安静了下来,旁边的关押室里就传了r语的怒吼声,和刚刚那个同事用方言让他安静一些的声音,真是把鸡同鸭讲表现得淋漓尽致。
“我们是r本外宾,我的老师身份尊贵,你们得罪不起,快点把我们放了!”r语
“不要激动,你们只是身份有问题,过来协助调查,调查完了,你们就能走了。”方言。
“我要找大使馆,我要投诉你们!”r语。
“激动狂怒没有用的,你是嫌犯啊,安静待着吧。”方言。
“你们对我老师做了什么?我警告你们……”
他话还没有说完,那位同事估计是烦了,就提高音量说了句:“什么,你还要吃大碗面?我自己还没吃呢,屁事真多。”
年轻r本人:……听不懂,但好气!
萧玖被成功逗笑。
但正事还是要办的,她重新走到井藏花见身前,问道:“你考虑得怎么样了?要如实说吗?”
“看来,你说不想说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