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几个人身上下长生蛊,一来是想保住她们的命,事情爆出来,他到底不会直接被判死刑。
二来,如果长生蛊培育成功,他不仅不会被追究责任,甚至能成为很多人的座上宾。
这世上,能经受住长生诱惑的人几乎没有。
有了长生蛊就等于有了无限的可能。
当然,这些,他不可能说出来。
“有没有办法,在不伤害他们的前提下,把长生蛊引出来?”萧玖又问。
先想办法把长生蛊引出来,然后,她再用丰草人参丸,甚至,现在空间里已经有了紫脂,她可以炼制回春丸给他们服下急救。
高胜北摇头:“其他蛊可以,长生蛊不行。”
“不如,你们再等等?也许长生蛊很快就要养成了呢?”
他的话一出,就迎来了陆北的铁拳。
“再等等!我等了二十年,就等来了几乎生机断绝的父母,你让我再等等!”
拳拳到肉,夹杂着高胜北的痛呼声。
嗯,听着挺过瘾的。
萧玖下意识抬头望天,今天的天气真不错呢。
然后,陆北在后面揍人,前面,萧玖秦砚他们几个人齐齐抬头研究天气。
等陆北冷静下来后,高胜北和美妇人被带到了保密局。
这事情太过诡异,汪季铭觉得在事情查清楚前,人先放在关押室。
他担心,这高胜北身上还有蛊虫什么的,防不胜防,自己亲自压阵比较放心。
卢海蓝和被救出的几个人一齐被送到了医院,由专业的医生照顾。
卢海蓝的父母也赶到了京城。
刚好,直接把人交给他们,也算对他们有个交待。
萧玖在辞职后,又一次进了保密局的关押室。
没办法,高胜北这样的,需要萧玖的银针震慑,不然,谁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好在,有萧玖镇着,高胜北没有再耍什么花招,把自己干的事情都招了。
没办法,他对萧玖已经产生了畏惧,不单单是因为被扎针。
还有他身体里养着的几条母蛊,全都死了。
原本,他的血液中是有蛊卵的,只要他还活着,他随时就能孵化新蛊。
他被那些人压来保密局的时候,不是没有想过在接触的时候,给他们下蛊,哪怕是个最简单的听话蛊,他也能脱困。
结果,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没有成功。
到了关押室,他身上最后一根银针被拔掉,他能自由活动的时候,他下意识擦了一下脸,摸了一手的灰烬。
很好,不仅他养的蛊虫死了,他血液里的蛊卵估计也都被灭干净了。
这个萧玖到底是什么人?
连他阿妈的蛇蛊也死在了她的手上,好在,阿妈经过这些年秘药的调理,已经不需要蛇蛊也能好好活着了。
“我抓这么多的女孩是为了救我阿妈。”
高胜北讲述了一个天真貌美的苗疆女孩被有家有室的男人骗身偏心的故事。
二十多年前,高胜北的阿妈诺玛还是一个天真单纯又快乐的苗疆女孩。
她的脸庞像明月一样美丽,她的身形像杨柳一样绰约,她的声音像百灵鸟一样清脆。
有一天,她在山上捡到了一个身负重伤的男人。
诺玛的心灵像天空那么澄净,遇上伤者,没有任何犹豫,把人扶回了家,并且精心照料。
男人名叫陆耀宗,长得一脸正气,身形高壮挺拔,说话言之有物,和苗疆寨子里的男人们都不一样。
他们苗疆的男人们,因为从小养蛊,要与蛊虫建立亲密的联系,常常要用自己的血液供养。
他们大多会脸色苍白,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开口闭口说道的也是蛊。
当然,他们寨子里也不乏长的好的,但都没有入了诺玛的眼。
倒是这个自己救回来的男人,让诺玛充满了好感。
他常常会给诺玛描述外面的世界,给她讲一些有意思的小故事。
还会教诺玛认汉字,教她写两个人的名字。
陆耀宗伤好了,诺玛也爱上了这个男人。
“结果,他骗了我阿妈,他在京城有妻有子。”高胜北愤怒地说道,“他对我阿妈这么好,就是为了要我阿妈全力救他。”
“他那时候伤到了要害,要不是我阿妈求来了族里的神药,他早就死了。”
“结果,他说走就走,把我阿妈抛弃了!”
听到这里的萧玖:如果事情真的是高胜北说的那样,那么,姐妹们,路边的男人不要捡!
但这只是高胜北的一人之言,另一个当事人陆耀宗,就是陆北的父亲,现在还不死不活地躺在医院里呢。
“然后呢,继续。”汪季铭说道。
“我阿妈当然是不甘愿就这么被抛弃了,她身为族长的女儿,寨子里地位最高的女人,不能接受自己被始乱终弃,就根据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