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
“是从深渊下面升上来的粉色雾气。”秦砚说道,“我发现的时候,要示警已经晚了,只来的及给自己塞了颗清心明目丸,你们就都倒下了。”
“后来雾气越来越浓,我也失去了意识,刚刚才醒过来。”秦砚说道。
对秦砚的说法,汪季铭一点都没有怀疑,他已经想起来了。
他昏睡前,看到了秦砚转头看他的脸,和他出口的两个字“小心”。
可惜,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昏了过去。
秦砚给汪季铭借了把力,把汪季铭扶了起来。
“好在,我们只是昏了过。”汪季铭感慨。
他非常庆幸,他们没有走上之前失踪的敌军的老路。
秦砚:……那是因为有人救了你们。
你们都被捆住了,不然,就是另类下饺子的情景了。
不过,关于这个,汪季铭永远也不会知道。
“这些人该怎么处理?”秦砚问道。
汪季铭想了想,说道:“把军医和三位老专家弄醒。”
“你,我,军医,一人一辆卡车开走,三位专家一人压阵一辆卡车。”
“至于他们。”汪季铭看着躺在地上的胡胜利,眼里的情绪很复杂。
当然,西南地界的情况更加复杂,他们现在不是蹚浑水的时候。
能因为这处天险深渊意外得到平安离开西南的契机,已经很不容易了。
“不用理会。”
秦砚点头,这是最稳妥的方法了。
他拿出小玻璃瓶,倒出四颗清心明目丸,分别给四个人服下。
好在,那位军医也会开卡车,他们略做沟通后,由秦砚殿后,汪季铭领头,那位军医开中间的卡车。
三位老专家一人坐上一辆卡车压阵,一行人小心翼翼往铁索桥开去。
也好在,这里,现在除了险没有了其他的危机。
汪季铭,秦砚和那位军医都是心理素质极强的人,他们有惊无险地过了铁索桥,往京城的方向开去。
汪季铭现在也怕了,不敢随意向人求助。
尽管,因为深渊底下的粉色雾气,胡胜利最后没有做到图穷匕见的地步。
但是,以汪季铭多年的办案经验来看,胡胜利在这件事情上绝不无辜。
如今,他们一走了之,还继续躺在深渊那边的人醒来后会怎么样就跟他们没有关系了。
之后有机会,他得查一查胡胜利了,如果有问题,他是不会允许胡胜利继续在西南军统帅的位置上待着的。
不过,对汪季铭来说,这些事情现在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三辆卡车能不能安然回到京城。
好在,这一路上虽然也有几次小意外,但是,长途跋涉之后,他们还是看了京城的东城门。
汪季铭握着方向盘的手就是一紧,这最后的一段路,可一点也不能出错。
可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回到京城后,汪季铭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直接去了保密局,这个他能完全掌握的地方。
他预备在那边完成古董国宝的交接,然后,再参与护送。
三辆卡车鱼贯进入保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