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罩也掉落在了地面上,他道:“啊是被男人玩出来的奶水。”
傅衔章握着他奶子的手攥紧了些,抓的那骚红的奶头又喷出来一点乳白色的奶汁:“他也玩了吗?”
“当然。”顾清然被他掐着奶子,身子不由自主前倾,“唔啊抓的好爽啊”
他的眼尾泛红,骚逼早已湿透,嫩红的两瓣肥阴唇在不断的绽放着,看上去骚浪的不成样子,湿漉漉的吐着淫液,就傅衔章吸奶的这几分钟,泛滥的骚水就已经给大肉棒做好润滑了。
傅衔章终于是忍不住,胯下的阴茎已经肿大到了极致,龟头刚碰到骚逼,甚至还没有插进去,这嫩滑的逼口就已经急不可待的吮吸起了他的鸡巴。
他掐着那纤瘦的腰身,手指几乎要陷进肉里,粗长的肉刃抵上了那湿软且微微翕张着的穴口,饱胀的大龟头毫不客气的顶开那湿软的嫩逼,将那艳红的骚逼撑成了几乎透明的颜色,一寸一寸的往里深入。
“唔啊好长的鸡巴再深一点”
傅衔章的肉棒才插进去一半就爽的不行,离开顾清然以后,他再也没找到过合心意的床伴,如果不是这一次缘分使然,他恐怕真的要憋的鸡巴发疼。
湿润的嫩逼吮吸着龟头,肉柱上的青筋都被吸的一跳一跳的。
傅衔章腰臀发力,一下又一下的肏弄着嫩逼,那狭窄的嫩逼不仅紧致,还会主动的吮吸,他享受着鸡巴被嫩肉层层叠叠紧紧包裹的爽感,每一下的操干都能带来极大的快感和征服欲。
那粗长鸡巴尺寸大的惊人,顾清然每次和傅衔章上床的时候都怀疑对方是不是有外国血统,不然怎么会把他的骚逼撑成了一个大洞,胀满的感觉又酸又胀,好像时刻会被捅穿一样的可怕。
软弹的臀部被一只手掐住,粗长的阴茎习惯了阴道的包裹后,更是毫无顾忌的往前横冲直撞,一口气干到了穴道的最深处。
顾清然差点被他插的高潮,那在嫩逼里不断顶弄的粗长肉棒,让他的身体都软成了一滩水,一开始的满胀感过去后,强烈的快感随着柱身在穴肉里的摩擦席卷而来,他夹紧了屁股,甚至还想要更多的快感。
房间里都是淫水和交合的气味,沈彦绑在身后的手腕都摩擦的红肿,他不断的摇动着椅子,想要阻止眼前淫乱的一幕。
那双阴戾的眼眸布满了红血丝,凶狠的目光几乎恨不得把傅衔章生吞活剥。
顾清然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了,他被大肉棒开发到了极致,那粗长的肉屌在他的嫩逼里胡乱又激烈的操干,可怕的体力和娴熟的技巧,每一次变幻的角度都让他爽的翻白眼。
从沈彦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到那清冷漂亮的青年像母狗一样趴着,高高翘起的屁股里夹着粗长的大肉棒,被操的疯狂的抖动起来。
那雪白的大奶子一直在摇晃,艳红的舌尖也吐了出来,操他的男人揪住了那艳红的奶尖,大力的揉捏着,下半身不断地操干着那肥硕的骚屁股,囊袋拍打着肉臀,发出淫荡的“啪啪啪”声,逼口的淫液也被肏成了带泡沫的状态。
傅衔章抱着他转了一个方向,让顾清然正面对着沈彦,嚣张又警告的盯着沈彦冷笑:“骚逼真嫩,你也想来试试吗?”
顾清然的两条长腿被分开,那被淫液泡的湿漉漉的鸡巴抽了出来,又在下一秒狠狠的捅了进去。
“啊啊呜呜”
沈彦的面色阴沉,仿佛下一秒就要暴起伤人,他被禁锢在椅子上,因为挣扎的过于用力,直接连人带椅子摔倒在了地上,眼角被磕破,流出的鲜血几乎模糊了他的视线。
在那一片血红中,他看着老婆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用格外粗长的鸡巴一次又一次的侵犯。
那被他精心娇养出的雪白皮肉,也被野男人弄得遍布青紫的痕迹,那雪白的臀瓣和男人紫红的鸡巴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肉嘟嘟的缝隙都被干的红肿,甚至连大半个屁股都被干成肉粉色,看上去又嫩又骚。
那臀瓣的中间的嫩逼被肏成了一朵艳红的花,花心吐着浓稠的白色液体,不断的往下流淌着,一直滴落在了椅子上。
那骚逼本就是肉嘟小巧的,被玩的红肿以后更是肿的厉害,两片肥大的阴唇包裹不住里面的穴道,沈彦一眼就能看到那被干的合不拢,不停张合着的洞穴,里面媚肉的嫩肉都在淫靡的蠕动。
“真骚。”傅衔章用手去摸那肉逼,手指分开骚穴,让里面的白浊顺着指尖拉丝。
沈彦心中恨的简直要泣血,他被绑在椅子上看了一整夜的活春宫,手脚因为血液不通而变得麻木。
手腕上的皮肤因为过度挣扎烂了一圈,等到傅衔章松开他的时候,他竭尽全力的一拳打在了男人的脸上。
傅衔章没想到他被绑了一晚上还能有力气,一时不查被打了个正着,他抵了抵腮,抓着沈彦的领子就要动手。
“要打出去打。”
顾清然趴在床上,柔韧纤瘦的腰身弧度美好,腿间白浊的液体顺着修长的线条蜿蜒而下,一直滴落在白色的床单上,淫靡又放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