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一边顶跨一边小人得志地问他,“就舔你的批?哎呀,是谁被我舔得又射又喷水的,还把我衣服搞脏了?”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喷出来的,跟片里的一样。”我凑到他耳边说,“傅二,真可惜,你自己没见着,回去找个镜子让你也见识一下怎么样?”
傅廷钧张了张嘴,似乎想骂我,但是出声之后全变成了变调的呻吟,他只得把嘴闭上,咬牙试图把呻吟吞进喉咙里,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上面还带着一层薄汗,在车内昏暗的光线里泛着粼粼的光泽。
有生以来第一次,我在与傅廷钧地交锋里取得了全面的上风。
我下边被他又湿又紧地穴吸得爽得要命,快感刺激着我的大脑皮层,促使着我的勇气和某种不可言说的感情,或许是兄弟情,上涨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高度。
我按了按傅廷钧被我顶起幅度的小腹,说:“让我射进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