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按响了门铃。
我想放下茗茗,自己去开门,但茗茗黏着我不放,一放就要哭,我只觉茗茗可爱极了,又忍不住亲他,直至门外人不耐烦地拍着门,我才拎过被子,将茗茗包得严严实实,托抱着他走出去开门了。
门外四人均穿上了全套保护衣,他们正抓着昏迷未醒却不断散发柠檬信息素的李许,四人一见了我满脸情欲,身前又挂着个树熊般的人,便明白方才为何我迟迟不肯开门了。
“我们是oga权益会的,刚才是先生报案吗?”
邓管家向来只会为蔺家人订那种带有私人楼层的酒店,一层之中只有一间豪华套房,所以他们知道楼层,便立即找到房间是很合理的事。
当然要不是这样,我也不敢随意将易感期的alpha扔出去。
“是。”
茗茗在我身前扭动着,我亲了亲他的脸,“乖,很快的,忍一下。”
“我的oga的抑制剂被下了药,注射后直接进入发情期,这个alpha便趁虚而入,想要强暴我的oga,幸好我赶得上,不然我未婚的爱人就会被他标记,痛苦终身。非常抱歉,我方才只想保护我的爱人,所以唯有将他打晕了,扔出去,再请你们前来了。”
四人听完大概都脸色一变,权益会内的人不论是何种性别,都在努力争取保护弱小的oga,所以其中二人便很利落地走进来,一人掏出手机录像,一人用保护袋包起了落在毛毯上的针管,针管内还留有残余的深蓝药剂。
我知道他们是要报警了,“我的爱人会在发情期过后亲自到警局立案,他现在辛苦得很,我无法跟你们详细说明了。你们——”
“嗯??嗯??”茗茗难受地蹭着我,我拍了拍他的背,“再忍一下。”
二人向门外二人点头,见他们要离去了,我忍不住问:“不是要确认我们的关系?”
我记得权益局遇上可疑案件都会认真审视oga与爱侣之间的关系,看看对方是否有胁迫、强暴等情况,以保护oga。方才我说的话只是我的一面之词,为了让四人完全相信我,我该接受测试。
但其中一人只说:“测试已完成了,你们虽然没有终身标记,但我们身上的仪器都显示出他的腺体内有信息素混合的痕迹,你曾经临时标记过他,他对你也很倚赖,何况你一直在散发安抚信息素,而不是求偶信息素,你是爱他的。我们就走吧。”
我操,现在的仪器这么牛的吗?但我生前临时标记过茗茗?我怎么想不起来?茗茗的回忆内也没有这一段呀!
大学那次醉酒应该不算,那时茗茗还是个beta!
我感到非常苦恼,但茗茗又再蹭着我,蹭得我的沙滩裤都窸窣作响。
“曜湘??”
算了!不想了!我要干正事!我要干茗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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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蹭什么呢?惹火呢?”
我把茗茗压在床上,捏了捏他的下巴,他的泪珠又落下来了,“我知你难受,但也要配合调查呀,我不许有人欺负你。”
哦,虽然我要欺负茗茗了。
我剥下了上衣、短裤,我就全裸了!我操,我居然没有内裤,这时我终于想通为何我死得这么不体面——抽我精液的人大概弄脏了我的长裤,又怕东窗事发,才迫不得已找了条沙滩短裤给我,毕竟入殓时瞻仰遗容都是上半身的事,下半身盖住就好。
茗茗瞪住我的裸体,尤其是我的腹肌,我该感谢阎王,他把我生前的躯体完全不变,完整无缺地归还给我,我该开心,茗茗喜欢我的肉体。
当然,茗茗也喜欢我的灵魂,好吗?
“想摸吗?茗茗?”
茗茗皱了皱眉,又急喘着气,弓了弓身,我伸手抱起他,为他解开包着他的被子,一解开来,只觉奶香浓郁得勾人,勾得我都要射了,我有些恼怒,就俯下来在他的胸膛上啃了一个草莓印,又忍不住细密地吻他的肌肤。
茗茗的一颗乳珠被人渣咬伤了,我小心翼翼,不想再碰伤他,茗茗搂住了我,我伸手摸下去,原来方才茗茗又射了一次,胯下全是精液和湿液,被子全脏了。我将精液揩到他脸上,本是想嘲笑他见色起意,但下一刹茗茗就用舌头舔过嘴角,那瑞凤眼没了凌厉,只有情欲,我受不住了,伏下来,又再亲住了他。
“唔——唔——唔——呀——”
茗茗从喉间呜咽出来的声音实在过于动听。
我忘情地亲着茗茗,任茗茗摸着我的胸膛、腹肌,任他把我摸得欲火焚身,我很想操进茗茗的后穴,我的肉棒冒着银丝,一直在沾着茗茗的大腿。
我的手就从茗茗的阴茎摸下去,发情中的茗茗,后穴基本已经大开,我的手指一插进去,很快就能让两指通行,茗茗抓住了我的肌肉,张了唇想要呻吟,但被我堵住了嘴,叫唤不得,他似乎想要咬我,我多加一指,三指并列,抽出插入,节奏极急,水声响得似浪潮,茗茗的双腿狠狠地张开,被吻住的嘴唇在颤抖,然后“唔——唔——”地发出模糊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