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翻着大浪的船上,嗓音都震得沙哑,只趴着墙上,难耐地哀叫。
“你是谁的?”
“是??你的??啊!”
我将茗茗拉下来,双手抓起了他的双腿,让他挂在我身前,被我上下抽插蛮干,这个姿势与把尿太过相似,但茗茗没有抗拒,反而抬起手来,反过来抚着我发烫的腺体,“精液??主人,给我吧??求你??”
日!
我将茗茗压在地上,拉起他的臀部就不停操插他,力度狠得前所未有,每一下都捅入生殖腔又每一下近乎抽出肛门,茗茗难受地抓着地砖,肚子大概酸得无以复加,膝盖跪不了就要倒下,我捏着他的臀,捏开那红艳艳的环口,粗胀的鸡巴灌入去一泡浓精,浓精击打着茗茗的肠道,我又再捅入生殖腔,将剩余的精液都捅入去,茗茗快要支撑不了的时候就往前爬,我将他抓了回来,压在他身上,不停啜吸着他的肌肤,嗅着他撩人的浓重的冰奶油气息,我都被勾得灵魂出窍了。
我不知道那些持枪的beta是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一队特警制服了整幢大厦,更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清场,拉走所有失控的alphaoga,我只知道我在失控地操着茗茗,反覆地换着姿势在他体内射精,直接将茗茗操昏过去了。
我清醒过来后,才发现四周空无一人,我用白大褂包着茗茗,横抱起他,又再用白卡开了升降机,我既饱足,又内疚,心疼着亲了茗茗,升降机再开门时,已到地面,我迈步出去,就只见到两人??
正在火热地接吻。
我不合时宜地惊讶,“顾叔叔??蔺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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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内依旧散发着冰冷又冽人的消毒药水的气息,但今天这种气味特别浓烈,只因蔺姨不停在我四周打转打量我,走过时扬起不息的风,与不息的消毒水味。
蔺姨昨夜收到顾叔叔的讯息,知道茗茗与顾叔叔要到交叉实验室当间谍采证,她放心不下,便立时订了机票赶过来了。不过到了这时我才发现,她此行还要确认我的身分。
“你真是曜湘?”
茗茗的脸形与鼻子与蔺姨完全相同,我看着心软,只乖乖地应了蔺姨第五十次,“对,蔺姨,我是曜湘。”
“唉。算了。”蔺姨终于停了下来,不再围着我转,“权益会都告诉我了,我要不相信都不行。好吧,凝茗他幸福就好,我也不想管太多。”
这就接受了??
我灵机一触,“蔺姨,权益会的工作人员说过我与茗茗曾有过临时标记,请问您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嗯。”蔺姨拉着我在诊症室门外的蓝色胶椅坐了下来,“你还记得一年前你们柏卿拿了影帝的庆功宴吗?”
放屁!柏卿才不是我们的!更不是茗茗的!我想告诉蔺姨,但还是压下了念头,只说:“记得,那天我喝醉了。”
因为我看到柏卿邀茗茗跳舞了,又见茗茗为柏卿挡酒,那时候旁边的人都在夸他们登对,我听后闷闷不乐,仰头就灌了几支白酒,如今回想过来,那时根本就是吃醋了,只是我不曾细思。
“不只你喝醉,凝茗也喝醉了。也许是醉得想吐吧,你们二人就在厕所里相遇,凝茗醉后漏了点信息素,所以你把他咬了。”蔺姨叹了口气,“陈珍当时一直找不到凝茗,就到厕所看看,一打开门就见你裤子都脱了在凝茗的屁股上磨,他心急如焚,就推开了你,抱走了凝茗。”
难怪!难怪第二天醒来后我就发现自己倒在厕所那湿漉漉的地板上,阳具还裸着凉了一晚!我还在庆幸自己睡在alphabeta专用的厕所,没有占oga便宜或者被oga占便宜!
蔺姨见我面色都变了就干咳一声,“凝茗不知在宴上吃了什么,诱发了敏感症状,高烧了三天,人也迷迷糊糊的,所以到他醒来时,也不知道被你标记过了,毕竟那只是临时标记,早就失效了。”
啊!难怪,茗茗对这标记毫无记忆,也难怪庆功宴后两天我传讯息给茗茗,想约他出来见面,也想问问柏卿跟他是怎么一回事,他都没有来,我还以为他存心放我鸽子的!
“曜湘,凝茗这孩子不在我身边长大,但我一刻都没有忽略过他,他心里想什么我是知道的,从你说了不会娶他的那一天开始,凝茗就下了决心要忘了你,你不知道他发现自己错过了你的约会时,有多失落又有多欣喜,蔺姨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说什么,但我是心疼他的,所以我没有告诉过他你与他的风流事,也不许陈珍多嘴。希望你能谅解我。”
“不。”我垂下头,十指交握,“是我的错。蔺姨您是对的,那时如果告诉茗茗,他该有多痛苦。”
“曜湘,我只希望这次你不要辜负他了。”
“我爱他,一辈子。”
“好。”
我看向蔺姨,她的神情哀伤脆弱,一点都不像蔺氏集团的女主人,“蔺姨,您不能陪在茗茗身边,是因为、因为他是顾叔叔的孩子吗?”
蔺姨没有惊讶,只叹了一口气,“是呀,他跟顾梦晨长得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