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与他成为朋友。她试图放下高傲去与人相处,于是她告诉瑞斯,自己不仅有焦虑症和抑郁症,还有情感淡漠症。她以为瑞斯会表现的不可置信。却想到,他却说“酷!”好巧,他是一个心理医生。他可以帮助她治疗,而她也当然愿意。——无数个夜晚,常妤时常坐在窗户旁,望着半个纽约的景色发呆。在月光的笼罩下,她的脸庞若隐若现,如同被一层薄雾轻轻笼罩,眼眸深邃而迷离。随着精神治疗慢慢见效。后知后觉,她发现自己陷入了一片深深的迷雾之中,从青涩的初中岁月到婚姻的殿堂,她的生活似乎总是围绕着与费锦的较量和斗争展开。那些激烈的冲突、紧张的氛围,以及你死我活的较量,都让她的情绪如同过山车一般起伏不定。当她终于离开费锦之后,她却发现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一个空洞的行尸走肉。她并没有感到悲伤或痛苦,只是感到一种深深的迷茫和无助。是啊,离开了费锦,她竟然没有丝毫的伤心难过,这难道意味着她从未真正爱过他吗?可是,为什么她会感到如此郁闷呢?无论是吃饭、睡觉还是玩乐,她都尽力让自己保持积极的态度,表面上看似波澜壮阔,但内心却如同被冻结的湖面,纹丝不动。她还记得,瑞斯在听了她的陈述之后,很认真的对她说。“我觉得,如果你未患有情感当年病症的话,或许早就爱上那个人了,当然,这仅仅是我觉得。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你难道没有发现,你的生活处处与他相关联,无论好与坏,都有他的身影存在。”“你会排斥他吗?你会,但是你没有将他推的远远的。”“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在你心里与其他人不一样。”“换作一个正常人,这难道不是女人对男人爱慕时才会有的表现么。”“常妤,不得不说,那个人,是真的吧你爱到了骨子里。”——有一次,常妤在人群中,注视着那些与亲人、与朋友、与爱人行走在一起,两人洋溢着幸福笑容的人。而她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无法真正地去感受和体验生活的美好与温暖。这种空虚和寂寞让她感到无比疲惫,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存在意义。当这样的想法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时,她不禁想到了死亡。或许,结束这一切或许是一种解脱,一种对痛苦和迷茫的终结。当她将这些想法告诉瑞斯时,瑞斯只是短暂的停顿,而后说。“当你意识到那些事情似乎并非你本愿的时候,那就说明你的病情开启好转,相信过不了多久,你就会重新感受到这个世界的温度。”“不过你有一些想法还是挺危险的,例如你想到了死亡。”“还是好好治疗吧。”——圣诞节那天,常妤感冒了,白天昏昏沉沉,睡着睡着,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谁……她嗓音沙哑说不出话,眼睛也重的睁不开。他把她抱在怀里喂药。隐隐约约,仿佛听到那许久未听到过得声音。“还是学不会照顾自己。”“你啊……”……晚上九点,常妤被一阵响动吵醒。是瑞斯和他的侄女,安娜。看着床上虚弱无力的常妤,瑞斯抚额感叹。“生病了怎么不告诉我们一声?”“你心可真大,独自在家都不关门。”常妤半眯着眼:“忘了,你们怎么来了……”“瞧你独自一人身处异国他乡实在可怜,所以就带着安娜过来关怀关怀。”……常妤的感冒也渐渐好转。那天她坐在落地窗旁边的长椅上,倚着柔软的靠垫,手里捧着一本喜欢的书籍,享受着的暖阳。也就是在一瞬间,阅读至某一个环节时,脑海里出现了最后一次看那个孩子时,他的模样。他似乎感知到她要走,撇着嘴,看起来又滑稽又令人心疼。不知他长大后会是什么样子。会像谁。性格随谁。费锦如今怎么样了。或许他真的想开了,不然,以他的能耐想要查到她的行踪,易如反掌。常妤将书合上,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她怎么会想到那些呢。她按了按太阳穴,起身走进卧室,扑倒在床上。ps:太困,明天再来修改,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