舆论压力下,最终神行者组织支付了女人相应的钱款。
“走吧。”张宇拍了拍焦钧业的肩。
“嗯。”二人回了车,在女人还没反应过来时,离开了。
回酒店的路上,是张宇开车。
焦钧业沉默了许久,忽而道:“她很坚强。”
“为母则刚。”张宇道,“你也很坚强。”
“是吗?”焦钧业想到了自己去世的父母,“其实内心还是麻木的,但是身体已经继续生活了。好似有一种机制,强迫我去忘记,然后像之前一样生活。”
“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机制,没什么好愧疚的。我们内心的悲伤并不会少,但我们唯一能为逝者做的,就是如他们所愿,好好活下去。”张宇安慰道。
“嗯。”焦钧业轻轻应道。
“到了。下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