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椿给办了。
周崇明呵斥道:“滚回你房间去,明天再收拾你。”
何椿一声不吭地把水盆端进淋浴间倒了,看他这温顺懂事的样,谁能想到居然能做出爬床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周崇明有些头疼,这难道是何椿迟来的叛逆期吗?
晚上为了庆祝工程竣工验收,他们组了个局,请了区住建还有市住建一些领导,还有分管这块的副市长。现场气氛炒得很热,一行人茅台都喝了五六瓶,红酒没去数,应该有一箱。
身上的酒气味很重,都腌入味了。
周崇明原来还想冲个澡,洗去一身的酒气。但是站起来都头晕,何椿又给他擦得挺清爽,便放弃了洗澡的念头,直接倒头继续睡觉。
何椿走到门外并没有离开,而是贴着耳朵偷听了一下屋内的动静。他屏住呼吸,仔细聆听着,生怕错过任何动静。
见门缝里面的灯光暗了,这才沮丧地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
何椿坐在床边闷闷,开始后怕,万一明天周崇明真的把他扫地出门了怎么办?
何椿一晚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多次起夜,看着手机数时间,看着天色从漆黑逐渐变得灰蒙蒙亮,却依然无法入眠。
当清晨的法,甚至还乱啃乱咬,这阵势让周崇明吓了一跳。
尽管气氛并非耳鬓厮磨般的甜蜜,却在混乱中却弥漫着一种游走于刀锋舔蜜的刺激感。
周崇明在心里叹了一句,真的是败得一塌糊涂。他把何椿从俱乐部带出来留在身边,扪心自问,自是不敢说一点私心都没得。只是他们年纪相差太大,一直克制罢了。
周崇明把何椿推开,何椿一脸的不服气。
周崇明伸手慢慢安抚着拍他肩膀,无奈道,“平日里乖得和什么似的,这是在干什么呢?你可以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样的癖好?”
“你可以打我的,只要是你,打我我也会很舒服的。”何椿坚定地说。
“胡说八道!”
16
这边上没有什么趁手的道具,但是桌子上有充电器。
何椿了解过,那数据线也可以用来打人的。而且有些人还格外喜欢用数据线,说数据线比鞭子好控制,抽在身上很快就能浮出红痕。
何椿毫不犹豫地自己的衣服脱了,然后拿着数据线递给周崇明。
“这是干嘛呢?”
“你可以打我,我证明给你看。”
何椿把数据线塞进周崇明的手里。
周崇明轻轻甩动数据线,何椿犹意识不到轻重。周崇明重重抽了一下,何椿明显吃痛,臀部立刻绷紧了;但当周崇明停手的时候,何椿立刻调整自己的姿势,甚至还把臀部往上提了提,更方便周崇明打他。
周崇明把数据线丢到一边,用手掌抓住何椿的臀肉,描摹着那道红痕,“你觉得我的癖好就只是打打屁股?四楼这些年都白打理了?”
何椿还想争辩,周崇明直接凑过去亲他。何椿的声音一下子被淹没在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吻中。
周崇明引导着何椿,用行动告诉他接吻可以先用舌头轻轻触碰对方的嘴唇,然后再深入,而不是一上来就跟干架似的咬人。
何椿眨着眼睛,紧紧地盯着周崇明。周崇明伸出手,强行让他闭上了眼睛。
何椿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他微微张开了嘴。周崇明的吻技娴熟而细腻,舔吻着他;何椿也开始试着回应他。两人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中交缠,互相探索着。
何椿被周崇明亲得身体都有些软,手下意识就搂抱住周崇明。睫毛震得厉害,嘴唇因为亲吻而染上娇艳欲滴的艳红。浑身都变得很热,他跟不上周崇明长驱直入的速度,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周崇明适时松开何椿,“好了,先睡觉,有什么都等睡醒了再说。”
周崇明没提让何椿换件睡衣的事情,直接把被子盖在身上。
何椿被亲懵了,自然周崇明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了。
17
哪怕是闭上眼了,何椿的脑子里依然兴奋得像放烟花一样,根本无法入睡。周崇明伸手像安抚小孩一样轻柔地摸着何椿的后背,渐渐的,何椿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陷入梦乡。
当周崇明醒来时,何椿还是像一只可爱的小动物侧身躺着。他的双手紧紧搂着周崇明的一只手臂,仿佛那是他珍贵的宝贝,不愿放手。
何椿的睡颜显得格外宁静,睫毛在眼帘下投下淡淡的阴影,脸上洋溢着和喜欢的人睡觉时才有的那种开心满足的笑容。
周崇明轻轻地挪动了一下手臂,想抽出自己的手,却发现何椿的眼睫毛马上跟着颤了颤。
周崇明怕惊醒了何椿,于是便停下了动作,让何椿继续这样搂着。他静静地凝视着何椿的睡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柔软的情感。他想,其实只要何椿自己愿意,他们两个在一起也没有什么的吧。
大概又过了半小时,何椿也渐渐从睡梦中醒来。他的眼睛慢慢睁开,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