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芜舒服地眯起了眼睛,被逼得发出了轻喘,身下男人的穴实在太会了,富有节奏地吮吸,每一下都在逼迫他宣泄出来。
眼看时间也差不多了,站台女声的播报也应景响了起来,该下车了,坐过站的话,会很麻烦的。
令芜想着,黝黑有力的大手,扶住沈炎不断下滑的腰肢,兴奋的想要将面前性感又淫乱的男人艹烂,软趴趴的肉腔,在被顶入时溢出花汁。
令芜的眼睛半阖着,舒服地发出一声轻哼,早已经准备好的性器鼓鼓囊囊,随着令芜最后重重一顶。
肉棒插入软嫩肉穴的最深处,心跳加速着,身躯也发出信号,滚烫的肉棒跳动着,释放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将已经适应了持续不断高潮的嫩穴,烫得再次进入高潮迭起。
大脑亢奋极了,身体也好似被电击一般密密麻麻的酥,沈炎本该坚韧如磐石的眸子,再也没有一丝战神的影子。
只剩下涣散的痴迷,淫乱的脸上满是涎水打湿了下巴,连胸口也染得水光潋滟,衣服被唾液完全打湿。
诱惑着人们狠狠蹂躏这具强大的身躯。
令芜在火车连续的播报中,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整个人显得懒洋洋的,好似一只晒足了太阳的猫咪。
轻轻一抬眼,都是亮晶晶的色泽,他松开落在沈炎腰肢的手,本该站得笔直的健硕身躯,顿时便软成了一摊泥。
粉红的舌头吐在嫣红泛着水光的唇瓣,身体泛着漂亮的光亮,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淫荡。
随着肉棒抽离那已经被操熟,操成肉棒形状的红穴,两指宽的红洞顿时便因为肉棒的离开而呈现出来。
同时射得极深的精液也随着沈炎翘臀的姿势,而堵在穴口,白腻的浓精在穴口要落不落。
好似轻轻一动,就会从被捅开的菊穴里,化作珍珠滚落。
沈炎莫名的不想要珍贵的精液留下,明明之前他还是那么排斥着性爱,但此刻,他已经认为这是不该浪费的东西。
脑子迷迷糊糊的,但沈炎也意识到不对,但他无法抵抗这样的侵入,精神疲惫,身体却很舒服,想要溺死在这样的快感中。
眼角的红染上湿润的水汽,沈炎涣散的眸子眨动,侧了侧脸,看向那个笔直的身影,眼睛泛酸都不肯收回目光。
就是他啊!败了啊!真是太差劲了呢!还是没能知道他的名字呢!
一股浓郁的挫败感笼罩着沈炎。
下次,一定不会让他这样轻易地走掉。
令芜整理好了凌乱的衣服,便往出口的方向走去,在出口的地方等待时,看到了隔壁车厢三三两两依偎在一起的男女。
他们身上带着事后该有的慵懒,似乎放松极了,以至于根本不想放开彼此,黏黏糊糊地抱在一起,其中一个男人的肉棒还塞在女人的穴里,轻轻地抽送着。
显然,他们并不是这一站下车的样子。
令芜眨眨眼,有些小可惜,他也想做完之后抱着锚点滚烫软绵的身体好好温存一下,好像每一次都火急火燎地就结束了呢!
令芜轻叹一声,在车停门开时,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而沈炎,沉沦于欲望根本不想动弹的他,不可避免地坐过了站。
令芜到家时已经是深夜了,他当然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拯救他可怜的幼崽。
他始终记得他是来做什么的。
轻轻敲响了房门,屋内的灯亮了,不耐烦的男人声音响起。
“谁啊!”
令芜愣了一下,依照记忆里的回忆作答。
“哥,是我,开门。”
似乎是听出了他的声音,屋内的男人声音带着点慌张和疑惑。
“小弟,你怎么回来了,这大半夜的,怎么不提前和我们说一声。”
伴随着话语一起响起的还有开门的身影,现在是夏天,但也快入秋了,天气还是十分炎热。
令大哥穿着单薄的t恤就出来了,而他那据说已经怀孕的嫂子一句话也没有。
令芜的父亲生了两个孩子,令大哥和令芜,都说次子比较受父母的宠爱,但在这个家里显然不是这样的。
令父令母始终信奉着长子养老,小儿子迟早要分出去的想法,对令大哥自然是千好万好。
他们家有三间房,令父令母一间,哥哥嫂子一间,还有一间自然是令芜和他媳妇的,但不巧令芜他媳妇跟人跑了。
按理说,令芜的女儿也不至于住在狗窝里去,但是不巧的是他嫂子怀孕了,在令嫂的撺掇下,自然要将房间收拾出来,给他们还没出生的宝贝大外孙住了。
令大哥结婚晚,生孩子也晚,加上令芜跑掉的媳妇生得是个丫头,令大嫂吹吹枕边风,表示那房子将来就是给他们大孙子住的。
如果丫头住久了,将来生个丫头可怎么办好之类的话,便让认死理的老两口将人赶去了狗窝住。
老两口也知道让孙女住狗窝不好,一直瞒得好好的,邻居里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