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猫冲一脸懵的廖书浩裂嘴一笑。这个笑很可爱。可是在廖书浩眼中,这个笑要多阴险便有多阴险。就在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时,胃里像窜稀似的,涌起一种难以形容的感受,仿佛有大海在他的肚子里翻滚。“死白猫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白猫裂嘴笑,一脸的胜利者的姿态。“哎哟!不得了,要疯了。”廖书浩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左右手双抬起来,然后又放下去,打起有节奏的节拍“怪事,我手脚怎么不听使唤了?”然后廖书浩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双手双脚不受大脑控制地坐在钢琴前,弹起王亦弘的经典名曲,缘份一道桥。“这就是音乐丹?”廖书浩心中暗喜,自己对音乐一窍不通,没想到!吃了音乐丹,这首音乐自己信手拈来。接着又弹一首网红歌,张雪疑的,灰姑娘。还弹一首陈雨的,雨一直下。钢琴弹了还不算,还拿起一旁的吉他,像个歌星一样,猛地摇头弹。音乐轻缓,音质动听,他顺带着哼唱起来,声喉居然特别的好听。沉浸在喜悦中的他看着白猫,感激之情益于言表。“感谢白猫大侠助我音乐梦,哈哈。”白猫闭目听歌,很是享受。半个小时之后。依然是那两首歌在弹。“弹累了。”白猫听腻了,在客厅来回踱步,显得不耐烦。一个小时之后。“猫哥有解药吗?我想停下来休息一会。”一个半小时之后。“我想死。”两个小时之后。“擦,白猫老哥啊,这丹药的效果什么时候结束?这歌我背都背熟,还要弹到什么时候?”现在廖书浩才明白,原来这就是音乐丹,通过对人体控制性地强制四肢进行练习。从而加深对歌曲的熟悉,相当于关进小嘿屋里,一直练到你滚瓜烂熟为止。这画风越来越不对劲。“什么时候停?”廖书浩听这首歌都快听出茧来。此时突然间又换上一种风格,他的双手开始不停地在钢琴上有规律地弹奏。这一次比刚才还要难受,刚才的音乐听着舒服,现在练习式的弹,总感觉发出来的像燥音。偏偏这燥音,他需要弹三个小时,手指甲都弹断,还是停不下来。这个时候他开始明白白猫刚才那轻蔑的一笑是几个意思。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吃了三瓶,三瓶多少粒不知道,只知道这下子有得弹了。“不妙啊,这样下去手得废。”廖书浩感觉到十指虎虎生痛。又过三小时。廖书浩脸色苍白,十根手指由于过痛,已经疼到麻痹,心想,低一头吧,要不得虚脱在这,那还筑个毛的基?“白猫大侠,知错了,求解药。”白猫转身跳出窗外。“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啊。”廖书浩看着它那轻轻一跃的身姿。绝望了。这就是白猫的绝招,让自己死得开心。又过五个小时。
他听音乐都听到吐,胃口一直在反窜。好在音乐丹的功效终于消失。廖书浩欲哭无泪地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看着十根早已经沾满血的手指,心里狠透白猫。“糟糕,刚刚白猫好像还给我吃了医术丹。”廖书浩头脑一个激灵,此时身体四肢已经有了动作,居然对着沙发行针。将沙发当人,食指为针,双手不停地穿插,将人体各大穴位扎透。“这是足窍穴,给我扎。”“这是太阳穴,治风湿,呸,不对”“白猫,等老子筑基成功,一定揍死你。”三个小时之后。“白猫,救命啊,要疯了。”又过了两个小时,医术丹药的效果终于褪去。脑海中却一直来回地切换音乐和人体穴位的场景。廖书浩双手酸软地垂下来,连呼吸都觉得累。但是大脑思维却活跃得像上了发条似的,一幕幕故事仿佛大海的浪花,猛地拍过来。你不想思考都不行。然后他很自然地坐在电脑前,开始猛码字。一个个故事呈现在笔下,犹如小说大神附体,两个小时码了万多字。一本深入社会百姓生活的剧本在他的笔下出现,还顺势给起了个剧本名,“葬道”。整本剧本一共就一个主角,一帮群众演员。“我不想写书啊!”写小说死路一条啊!这个技能我不要。写剧本死得更惨。君不见那些扑街一茌又一茌地死在路上吗?那些切书太监上隐的人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放过我吧。熬了五六个小时,所有的丹药效果终于褪去,他还顺便将剧本给打印出来,装订好,一切的动作仿佛做过千万次一样,技术娴熟。也不知道毒师这是抽取了那个扑街的天赋,故事情节性强,节奏缓慢,是个好故事,偏偏文笔烂,写出来的和想的根本上就不是一回事。廖书浩瘫倒在地板上,就地闭目休息,对毒师炼制的丹药再没好感。心想,她这个不叫仙丹,仍是毒丹,毒师之名果然名不虚传。廖书浩相当于被关进小嘿屋一天一夜,等他醒过来时,双手被缠上布躺在沙发上。“我这是在哪?”“恭喜廖前辈,你筑基成功。”灵花子笑脸相迎。“筑基成功?”廖书浩一脸懵逼,这怎么就筑基成功了?传说中不是要打座的吗?“筑基这么简单?”“当然不简单,廖前辈,要不是我在第三天赶回来,用内劲助你运行气血,推淤化神,你早已经死了。”“这”廖书浩欲哭无泪,四周打量了一下,见白猫不在,这才大着胆子告状,“都怪白猫,是他干的。”“你不是应该感谢它吗?是它跑过去告诉我你筑基出了问题的。”“我还应该感谢它?”廖书浩脸色铁青。这这罪白受了?还被白猫告了自己一状?“你是不知道啊,这白猫它特别坏。”“我全都知道了。”灵花子给廖书浩倒了一杯茶,“喝吧,养养胃,白猫见你到来,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