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只能下次。”廖恒远帮乔斯伟邓关上车门,目送他远去,“乔斯伟邓对重新拍戏不感兴趣,他说他在南方大学拜了一位大师,最近想向他讨教武功。”“只能说有缘无份,不过还是要感谢廖总您。”张雪疑有些失望。“不急,有的是机会。张雪疑美女,我孙子那边还有点急事,我就失倍了。”“好的。”廖恒远坐上林肯桥车,身后四五辆豪车跟在他后面,一帮嘿西装保镖紧随其后。几辆车离开咖啡厅。廖恒远刚刚离开,张雪疑刚刚转身,即将跨进咖啡厅大门时,乔斯伟邓的车子转回来。张雪疑疑惑不解,但是有点喜出望外,等别人推荐,不如自己自荐,跑上去为乔斯伟邓打开车门:“乔斯伟邓导演,您好。”乔斯伟邓:“嗯,你好,你认识我?”这是一位国际大导演,张雪疑很是自豪地报上自己的身份:“我是这间咖啡厅的老板,同时也是亚洲十大女歌手之一。”“哦!我钱包落在包间里,你能帮我找回来吗?”“荣幸之至。”张雪疑从包间里面拿出乔斯伟邓的钱包,双手递上:“你喝什么?我请你。”“不了,赶着回去练武功。”眼看大导演要走,张雪疑有点心急,像这种大人物,要是没能在第一时间给对方留下深刻的印象,以后很难有这种一对一聊天的机会。刚刚好她想打探一下对方有没有认识拍电影的导演,然后给自己一个角色演演。毕竟刚刚廖恒远请他过来聊天,绝对不可能是坐坐那么简单,廖恒远说没有,并不代表真的没有。可能出于商业原因,廖恒远不愿意透露太多的消息,所以她将希望放在眼前,万一能入乔斯伟邓法眼也说不定。她望了一眼咖啡厅里面正在低头绑鞋带的廖书浩,急中生智,道:“乔斯伟邓导演,我这里有一本剧本想请你过目一下。”“剧本?你?”乔斯伟邓疑惑:“你不是歌手吗?”“是,我刚刚购买的剧本,名为葬道,故事非常精彩。”张雪疑并没有细心看过剧本,不知道如何形容剧本的故事,只是突然间想起该死的廖书浩忽悠的语句。她借来就用:“金鳞岂是池中物,锁情咒,重生赵志敬,主角文能定乾坤安天下,武能保邦护家国,是一个难得的精彩故事。”“没空看。”“乔斯伟邓导演,这本剧本非常精彩这会是您的收山之作。”“看来你对我有所了解,十年来,我一直想拍一部收山之作,可惜好剧本难寻,在这里,也不可能有什么大编剧能写出好的剧本。”“这里就有一部,我觉得您可以看一看。”乔斯伟邓摇了摇头,“是不是拍出来一定能赚几十个亿?随随便便请三两个三线演员,就能拿金马影帝奖?”“”张雪疑。“这些吹牛的编剧我见得多了,你可别被对方骗了,对了,这是那个王龟王八蛋在你面前吹牛?。”“出自廖书浩大师之手,不知道您听说过这位编剧大师没有。”这是张雪疑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线,出色的解说不能吸引到对方,那么她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期待着廖书浩能是一位真正的大师,吸引到他。万一正如廖书浩所说他是一位优秀的编剧呢。说完张雪疑自己都觉得自己傻,廖书浩一个萌新,乔斯伟邓怎么可能认识。就在张雪疑暗自懊悔之际。乔斯伟邓突然间双眼放光,激动地问:“刚才你说什么?”“我说剧本的故事”“不是,是上一句。”“锁情咒,重生赵志敬上小龙女。”“不是,再下一句。”“大师?”“对,对,出自谁之手?”“廖”“廖书浩是不是?”“是”张雪疑被乔斯伟邓的表情震惊到心脏都快跳出来,廖书浩这两个字是炸弹吗?他那么激动。“他的剧本呢,快带我看看。”乔斯伟邓激动地道。
“啊!”张雪疑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不知所措地将乔斯伟邓带到廖书浩跟前。指着低头绑鞋带的廖书浩,底气不足:“他就是廖书浩。”“廖大师真的是你。”乔斯伟邓坐下来,看着一旁的咖啡,干涩的嘴巴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看着不远处的服务员,自语道:“有点口渴。”“我帮你点。”张雪疑自告奋勇,亲自跑到前台为乔斯伟邓点饮料。趴在前台的她,惊讶地看着廖书浩和乔斯伟邓仿佛万年难得一见的老朋友似的,谈笑风生,她以为自己看错。这个家伙跟乔斯伟邓大导演怎么如此熟悉?莫非他真的很有才华?张雪疑来到廖书浩跟前,坐下来,“乔斯伟邓导演,你好像跟廖书浩大师很熟悉?”“他啊!是我师父。”“师父?”张雪疑整张下巴都掉到地上,当看到乔斯伟邓自豪地说出师父两个字时。张雪疑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事实,因为乔斯伟邓不像是会骗人的人。难道自己看走眼了?廖书浩真的是编剧导演大师?廖书浩做出一个嘘的手势,摇摇头,“低调低调。”他总觉得有点怪怪的,一位六七十岁的大爷喊二十出头的自己为师父,他总觉得不自在。心中暗道:“幸好自己反应够快,要不然被乔斯伟邓一路喊下去,估计会引起很多误会。”乔斯伟邓点头默认,“对,低调。”张雪疑有点不信,可是眼见为实,事实摆在面前,她只好放下好奇心,将廖书浩手中的剧本推过去,“乔斯伟邓导演,这是廖书浩的剧本。”“好,非常好,廖大师出品,无可挑剔。”乔斯伟邓还没看就竖起大拇指,这一行为将张雪疑吓坏了。没看就说good?难道廖书浩真的是某位大编剧家?可是自己从来没听说过他的名字,迅速拿手手机查找资料,没有发现对方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