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舟唱晚学生不能无故旷课,这是铁律。大学和普通高等教育学校不同,对于上课这件事,管得相对来说宽松一点,不是不管。只要到期未不挂科,学分修够,旷三两节课不成大问题。即使一个月没来学校,说明一个恰当的理由,学校也不会深究,充分体现出学校的人情味来。从钱主任办公室出来,他飞速狂奔到厕所。刚刚听钱主任训斥几个小时,憋得尿急,出来之后,急急跑进去放松,至于检讨,回去写上一千几百字应该就能过关。等出来时,看到管家司机偷偷窜进钱主任办公室。不一会儿他走出来。廖书浩在过道处将他拦住:“你怎么来学校?”管家司机知道廖书浩能打,不敢靠得太近,道:“来学校坐坐不行?”就在此时钱主任突然间走出来,“书浩你还没回去?记得检讨一定要认清自己的错误,否则处分你。”“就回,就回。”廖书浩答应一声,瞪司机管家一眼,转身回宿舍。等他离开,钱主任道:“你回去跟廖书诚说清楚,这件事我会帮他处理。”管家司机点头道:“好,那就麻烦你了,本次廖大少爷要在歌唱比赛中拿第一,就靠你了。”“好。”他们两个轻声聊了几句之后,各自离开。廖书浩没往深处去想管家司机的事。他来到宿舍门口,还没进门,便听到舍友鬼哭狼嚎地哀求:“教授,这样真的不行。”“行。”里面传来乔斯伟邓激动的声音,“我亲眼所见,这一招名为金鸡独立,你就这样站半天,半年之后,肯定能学会单脚走路。”“”廖书浩推门进去,何智明单腿站着,摆出之前廖书浩练习猛拳时的姿势。乔斯伟邓看见他进来,热情地站起来,“回来了?钱主任没为难你吧。”“没有,多谢教授帮忙。”之前廖书浩在猜测肯定是乔斯伟邓帮助自己圆谎,现在听他如此一问,印证了自己的猜想。心中感激。“不必客气,你一个月没出现,我便猜到你遇到了麻烦,好在你回来了。”乔斯伟邓道。“嗯。”廖书浩抬头突然间看到自己的桌面上所有的书全部翻倒在地,甚至有几本教科书被撕开好几页。摆放整齐的水杯已经消失不见,那台五百块钱的二手电脑更是被砸烂。看到此情此景,廖书浩大感震惊:“什么情况?我的桌面我的书谁做的?”何智明道:“你晚几天回来,估计连床都会被搬出去。”“谁做的?”“你看着我没用,这事需要问你自己,谁叫你在外面到处沾花惹草?”何智明轻咳一声,“有个女的超凶,这一个月以来天天来宿舍堵门,发现找不到你,她火冒三丈,就将你的桌子整成这样了,本来她想一把火将你的床给烧个精光的”“”“不管我们怎么拦都拦不住,幸好乔斯伟邓教授及时来到,将她给请回去了。”“谁?”
“我特么的怎么知道她是谁?”何智明一脸无辜,“她过来时一直蒙住脸。”乔斯伟邓道:“廖大师,她就是你的合伙人,她对你非常不满意,还好你们没签合同,要不然她都想告你诈骗了。”“”廖书浩。乔斯伟邓道:“有一次我路过咖啡厅遇到她,我便将你是南方大学的学生一事说了”听了乔斯伟邓的解释,廖书浩总算是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乔斯伟邓道:“张雪疑知道你在南方大学之后,来学校寻找你,多次没找到,心生怨气,于是桌子就成这样了。”“”乔斯伟邓为廖书浩倒上一杯茶,继续道:“还有你旷课一个月的事,我刚刚听何智明说了,于是我决定用拍电影和歌唱比赛来为你解决开除的危机。”何智明道:“所以歌唱比赛,你需要努力,否则啊,乔大导演的脸面有可能会被你丢光。”廖书浩心怀感激,“多谢教授,我欠你一个人情。”“哎,两师徒不必客气的。”乔斯伟邓如果不在“武痴”状态,事实上是一个很睿智的人,他这个借口用得相当妙,因为他听张雪疑说过廖书浩弹钢琴的事。知道以廖书浩的实力,不说拿第一,至少上台不会出丑。同时很满意,廖书浩教授的称呼,他想了一下,道:“还有,难得廖大师回校,我早已经在家里设宴打算为你接风洗尘,走。”他将廖书浩拉到门口,然后又回头望了一眼何智明,有点不好意思,礼貌性地问道:“一起?”“不了,等一下我还有兼职要做。”何智明道。出了宿舍大门,坐上乔斯伟邓的豪车,乔斯伟邓才道:“你需要给我一张银行卡。”“怎么了?”“说好的一百万,一直想给你,只是你都不在。”很快,乔斯伟邓将一百万打到他的卡上。廖书浩看着手机上显示出来的余额,一直在默默地计算着后面的零。一百万,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桶金。心中狂喜,表面上却装得毫不在乎。车子很快便来到乔斯伟邓的别墅。别墅内复式古建筑,顶上吊灯明亮,整体看起来中式风格明显。而其中一个房间里面古筝声此起彼伏,时断时续。弹得不是很顺畅。乔斯伟邓为他添上一杯茶,道:“我女儿最近在学古筝,听说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参加考试了。”“哦。”廖书浩对音乐不是很精通,不敢轻易下结论,只是在万佛朝魔图内,他被东方琴帝逼着练习过,所以对于古乐器有一点点了解。加上年轻时廖母是国内一朵金花,人美声甜,热衷于音乐,别说古筝,那怕是钢琴,吉他,等其他乐器,廖母也多有涉猎。时不时地拿出来练上一练,要不是腰部受创,她不会停止对音乐的这份热情。因此以前廖书浩小时候常听母亲弹古筝,钢琴,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