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没有衣服了,他们抬起木马,把她放到一个牢笼里。
时歌的小穴被木桩插的淫水四溅,两眼只翻,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呻吟,神色迷离,等时歌再次清醒一点的时候,她就被人带到了外面,身体赤裸,从牢笼往外看,站着一街穿着古装衣服的人,他们围观着她,对这她指指点点。
“这就是那个荡妇,你看看她骚的,被插的流那么多水。”
“呸,被这么多人看都能爽的直翻白眼。”
“你看着荡妇的奶子可真大,可见没少被人吸。”
“这不就因为勾引男人不甘寂寞被丈夫送上公堂,听说她丈夫发话,任人处置,等结束了,到时候我们也能——嘻嘻”
话语越来越多,时歌渐渐听的不甚清晰,小穴不由自主地夹紧,大股大股淫水喷涌而出,淅淅沥沥的流到地上,形成了一滩长长的水迹,在阳光的照射下,幽幽的发着亮。
“打死这个荡妇!”
人群中不知是谁扔了一个臭鸡蛋,打在了时歌的奶子上,乳房上一团黏糊的印迹,接着接二连三的菜叶子和臭鸡蛋便扔了过来,几乎要把她给淹没了。
他们一边扔一边对她的淫荡进行咒骂,好像她就是罪恶不赦,淫荡至极的荡妇。
越来越多的指责引起她心里埋藏越来越大的兴奋,她点点头,对,我就是荡妇,对我再狠一点,全都来辱骂我。
内心的快感充斥着她的内心,她不由全然沉浸在这个为她一人打造的扮演之中,反正不会有人知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