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日,装潢平实的小餐馆里,阵阵独属于食物的温暖味道随着白雾蒸腾而出,伸着好似长了小勾子的触角,吸引着过往行人疲惫的身体。
许多上班族犹豫片刻,推门而入,舒舒服服地享用了美妙的一餐。
人们谈笑风生,小餐馆里热闹非凡。
但这些食客哪里能想到,隔着薄薄的一层墙板,媚眼如丝的欲魔也兴致勃勃地享用着美味的男体。
“啊嗯”男声有些压抑,像是什么人正咬着薄唇,强行忍耐。
狭小的包厢里,欲魔用衬衫反绞住帅气校草的双手,素手分开他的双腿,欺身而上,用那只贪婪的粉红小嘴将他身下的大东西严密吞了进去。
男人的目光却并未集中在给自己带来无尽欢愉的她身上。
沈慕言紧张万分,他盯着那道薄薄的棕色布帘。
两人欲望横流的“现场”,与人声嘈杂的大厅之间,便只有那一层挂在门框上的薄布。
若是哪位客人进来时带了些冷风,那布帘说不准下一刻就要被吹开,而他们的欢好现场恐怕就要被万众瞩目。
缺少性爱经验的青年羞涩保守,虽然身体修长健壮,但到底不是什么变态暴露狂。
沈慕言双腿蜷缩着,想要将自己与女孩藏在桌后。
但他稍有行动,便被身上的坏女人捧住脸庞,深深浅浅地缠吻。
欲魔上下起伏的动作不停,缠住他的舌尖引进自己的口腔。
她恶劣极了,尖尖的虎牙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咬他的舌尖。片刻之后,又宛若轻巧的灵蛇,引着男人纠缠、舔舐摩擦。
沈慕言慢慢让她吻酥了,修长的双腿无力垂下,分开压在椅子上。
欲魔顺势双腿锁住他的公狗腰,腰腹使力,动作愈快,肥软的臀肉拍击在他腿上,清脆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她的一双坏手也没闲着,寻到沈慕言胸口两粒小豆子,故意捏着它们,百般调戏。
刺痛的酥麻感涌上大脑,又迅速汇入小腹。
沈慕言还没被女友允许摆动腰腹,便只好急促低喘几声,聊作抚慰。
欲魔勾起漂亮的唇,手上带着巧劲,她略微施力,抚着男人干燥的皮肤向上,揉按着那薄薄的一层肌肉,抚上他脑后。
她的手穿过他的头发,捧着他的脑袋将他压向自己。
她轻轻咬破藏在口中的小胶囊,咬开胶皮,让其中微黄的液体一滴不露流入他口中。
欲魔起身,随手拿起玻璃杯,挑着沈慕言的下巴,将杯中清水强行哺给他。男人喉结滚动,咽下混着药液的水,她这才满意了,将口球塞进他口中。
无法反抗的沈慕言被困在窄小的椅子上,肿胀性器深陷于温软小穴内,就像个性爱玩具般被她随意掌握在手中。
她按住他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腹部,静静等待药液生效。这回的药水没有什么其他功能,只会随着男人身体内部的血液循环汇集到他两粒肉卵中,并渐渐封闭那纤细的输精管道,让他无法轻易射出。
这又是一场恶趣味的禁止射精游戏了。
欲魔将他的唇吻得红肿,埋首去吮咬男人的喉结。
她一手向下,与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十指交缠,一手捏住他通红的耳朵,慢慢揉捏。
女人娇小的身子不断抬起,然后随着重力狠狠拍击在男人腿根。
她穴里那根大鸡巴越发坚挺,被热嫩的小逼磨着,色素一点点沉积。
“主人,我想射精真的好想射”沈慕言被强烈的欲望高潮折磨着,不自觉地摩挲着她的手指,像是一只乖乖向主人摇尾乞怜的乖狗儿。
“哼。”欲魔很吃这一套,心中受用,却也有些男人实在狡猾的感叹。
于是她许了他另一件事:“好罢,那就允你用些蛮力,乖狗儿卖力点,自己动起来吧。”
便是不能射精,能多从主人那里得到一些快感也是好的。
要知道今日,本该是沈慕言一月一次的排精日。
虽然很少能痛快地自然高潮,在主人穴里射出浓厚的精种——
有些时候,她会命他躺在平台上,使出一些手段叫他完全无快感地射出精液;
有些时候,她玩性大发,便扔给他一个透明的塑料玩具,在一旁拿着录影机,要他抵在玩具最深处,像一只发情的公狗一般射出精液;
但沈慕言羞恼至极时也想过,若没有这每月一次的排精时间,他身下的两只囊袋大概早就要涨坏了。
所以即便是被她捏住睾丸外缘,一点点捏裆,痛苦地排出所有精种,他也无比期待这一天。
今日她发短信说要一起去打卡时,沈慕言便在实验室悄悄红了耳根。
自己的恶魔女友又有什么新点子?
现在他知道了,竟然是公众调教!
欲魔满意地听着他咕哝连连,感受着身下男大学生的腰腹力量。她伸出手来,揩去男人嘴角的唾液,温水煮青蛙般慢慢夹紧了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