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你是起了个洋名心思也挺洋啊,你在跟我演歌剧吗,肉麻的我鸡皮疙瘩掉一地啦!”
“害怕我会讨厌你?”
“那就成为我最不能割舍的人啊?”
她踮起脚来捏住了男人的耳朵:“那你就努力吧,看你今天笨笨的样子,真像个绝望的文盲,好吧,限你两年之内洗白这家俱乐部,给自己的嫁妆添添彩头,怎么样,你个呆瓜!”
周围的工人们都悄悄停下活计,悄悄看向这边。
老板和老板娘,好活泼啊
没想到威风凛凛的拳王竟然私下这么“小鸟依人”啊
真没想到。
脸红红的欲魔气恼地走回屋,当着那么多人表白心迹,啊,果然女人好容易被爱情冲昏头脑!
凯撒则恢复了大狗狗的本性,缠着她亲亲蹭蹭个不停。
第二天,欲魔是在一阵濡湿的快感中惊醒的。
一颗毛茸茸的头颅挤入她双腿间,男人将头低低埋下去,伸出舌头讨好着她。
湿乎乎的水渍弄湿了床单,也弄湿了男人的脸。
他这是爱上穴水的滋味了吗?
欲魔模模糊糊地想着,她的脚丫踩在男人肩上,粉粉白白的脚趾头扣着那鼓囊囊的肌肉。
有点,太舒服了——
嘤咛一声,女人泄了身子。
她有点软乎乎地抹了抹男人的头发,然后细细的胳膊将人拉上来,不在乎他脸上的淫水儿,她找准那张捣蛋的唇,细细密密地吻了上去。
腥甜的汁水被两人舔食干净,分开时,他们都有些气喘吁吁。
欲魔摸上了男人的性器,“唔,果然没有被玩坏。”,她揉搓着男人的乳头,玩弄着唾手可得的鸡巴。
很快,他的喘息声更重。
她的手心变得湿漉漉,从那根淫荡的鸡巴里淌出来的前列腺液小股小股往外冒,包裹着卵蛋的阴囊缩紧,似乎随时都能射出来。
欲魔停下了刺激,只是浅浅去咬他喉结,手指在他腰身处游走。
她这是在有意识地培养他的敏感点,想一想,一个只要咬一下喉结就能勃起射精的男人有多色情啊。
手指深陷入男人的私密处,那根挺直的鸡巴就落在她手中。昨日未能射出的精液,和今日兴起的快乐汇聚在一起,将那囊袋胀得肿痛。
她分出几根手指安慰两颗肿胀的囊袋,迷迷糊糊打了个哈欠。
欲魔神清气爽地洗去手上的污渍,神清气爽换好了衣服,然后,得意洋洋看着不得不带在淋浴间冲冷水澡的凯撒。
“帮帮我吧,善良的小姐?”凯撒皱着锋利的眉,不熟练地撒着娇。
“哦?”欲魔嫣然一笑,“想的美,今天宝贝必须憋着哦?”
就当是,对不乖的大狗的一点惩罚吧?
远离一切繁华喧嚣,这里是唯有月光愿意施舍一瞥的荒漠。
然而正是在这里,在鲜花细草都不愿生长的此处,女人娇嫩的皮肤却蹭着粗糙的沙砾,与它们抵死缠绵。
汗水从男人坚硬的下颌划过,混杂着眼泪,滴落在女人的胸脯上。
欲魔就是在这时醒过来的。
身下阵阵登天极乐涌入脑海,极致的快感让她迷蒙片刻。可紧接着,在无数个世界享用过这快乐的欲魔适应了男人的律动,并配合着他的动作让自己更加享受。
“嗯~”她呻吟着搂住男人的脖颈,软乎乎的双乳紧紧贴着他的,甚至她还能故意咬住男人的耳廓,舔咬、吸吮,直将对方作弄地喘息连连。
不过,她伸手摸了一把自己锁骨处的小水洼,捧起男人消瘦的脸颊,问道:“怎么啦?为什么哭了?”
他沉默不答,别过脸去,不敢看她。
欲魔歪了歪脑袋。
这么奇怪的场景还是第一次呢。
她瞄到自己手臂上的痕迹,心中了然。
这点小事,何必放在心上。相比之下,她稍微用力,将身上之人推倒,坐在他腰腹之间。
欲魔伸手挑起男人的下巴,看着他泛起血丝的眼睛。
瓦尔登仍然垂着眼,在她面前温顺地就像一只软乎乎的羊羔。如果抛下那根深陷在主人体内的硬物不谈的话,确实称得上贤良。
那东西越来越烫了,欲魔坏心眼地夹了夹它,听着骤然从男人嘴角溢出的惊呼,扭动腰肢。
她亲自拂去自己身上的沙砾和尘埃,将沉默的男人按在身下,强迫他专注为自己服务,直到对方英俊眉宇中那丝哀愁彻底被欢愉取代,欲魔俯下身来,伸出舌头舔舐他的唇齿。
她伸手下去握住男人的卵蛋,逗弄小狗似的轻拍两下,随即在人受不住的呻吟中继续向下,纤纤细指抚上微微凸起的会阴部,用力压住——
瓦尔登立刻绷紧了双腿,腰腹上拱,竭尽全力想要从身下那根淫肉里射出些什么。
只可惜,他因为违背了主人的意志,注定不能如愿了。
欲魔本来盘着腿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