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扩张出感觉的人舒服的呻吟出声,发的出娇媚的喘叫令人脸红心跳。
紧致的肠肉一开了趣便热情的吮吸手指,主动分泌出肠液润滑穴肉。手指的数量慢慢加多,加大了力度在后穴里扩张。手指在穴内噗嗤噗嗤抽插,经常握笔写字的手有一层薄茧,微微粗糙的指腹抵着内壁转圈碾压,刺激的媚肉不断收缩。凸起的骨头关节怼着媚肉灵活滚动,将羞涩的后穴扩张的更开。
趴着的人呜咽着扭动着屁股让手指戳在想要的地方,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下巴流到了桌子上,弄脏了桌子上的文件。
闻北七潮红的脸压在桌子上蹭动,喘息着道歉:“小叔,哈……抱歉……我把文件弄乱了。”
““啪”巴掌啪地拍在了软乎的屁股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浑圆肉臀顶着巴掌印颤动出一阵潋滟肉波。
“呜!”闻北七发出一声惊呼。
“捣乱的坏孩子。”闻陆放出了腿间的凶器,粗长的性器上青筋暴起,硕大的龟头怼着穴缝蹭了蹭就噗嗤插了进去。
“嘶。”被扩张过的后穴温暖湿润,暖洋洋的包裹着肉茎。紧致的肠肉蠕动收缩着,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吸咬肉棒,爽的人头发发麻。
肉棒一进去就迫不及待的抽插,炽热的肉茎把后穴撑的太满不舒服,肠肉跟随着主人意愿夹紧阻挠肉刃前进,却被一下破开直捣进深处。
“呃、好舒服嗯嗯……啊~那里……”
粗长的肉棒在媚肉里噗嗤噗嗤捣弄,不得章法但原始疯狂,肏的淫液流出,弄湿了两人下身交合处。龟头不小心碰到一个更柔软的地方顿时引来下面人更高昂的淫叫,哗啦喷出了骚水。
这是肏到敏感点了。闻陆扣着腰坏心眼的专对着那点狠肏,臀肉与下腹拍打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不,啊……好爽……啊——”
敏感青涩的身体经不住几下折腾就泄了身,肠肉猛的收缩夹紧了肉棒,淫水哗啦喷在龟头上爽的闻陆差点射精。男人不顾身下人还在高潮迭起就猛的抽插肉棒,高潮中敏感的身子被一肏爽的全身颤抖,无力的承受着身后人疯狂的肏干。
素了二十多年的男人一开了荤疯的要命,刚开始的时候不解其法乱戳肏的极凶,后来很快学会方法,慢碾细磨九浅一深的肏着,把人肏的快晕过去才扣着腰射了精。
肏的红肿的后穴变成了艳红色,流出白色精液顺着腿肚流在好看的脚上。刚射完的下身又昂扬了起来,幸亏男人止住了兽欲,这才避免了下一场欢爱。
……
“北七……”床上闻陆喃声喊着名字,半梦半醒间感受到了下身的异样猛的惊醒了过来。湿漉漉的下身昭示着刚才发生了什么,男人的脸越来越黑。过了一阵,房间内才传出砰的砸床声。
闻家二爷,但对于许多雄虫来说这些痕迹很丑也很可怕。有两道刺眼的深色疤痕横在他的脊背上,这是他失去翅翼的证明。
如果小雄虫被他这些疤痕吓到,露出惊恐或者嫌弃的表情的话,戴维斯也不会生气。他迟疑地扭过头,发现雄虫的表情……不像嫌弃,更像是崇拜、赞叹、甚至说……痴迷?
是的,如果说加西亚刚开始只是有些好奇,现在就是彻底被戴维斯的身体迷住了。大赞美!大赞美!这幅漂亮的躯体实在太美了!他忍不住抚摸上了戴维斯健美的背上,摸到那两道格外显眼的痕迹时忍不住疑问出声:“这是什么伤口?”
小雄虫不知道这是什么?戴维斯拧住眉头,因为这可以说是虫族社会的常识,他开始怀疑小雄虫是不是被当成禁脔养着。
这样想好想就很正常了,小雄虫的举动和一般的雄虫不一样,还对自己这样的军雌很依赖,也许就是一些疯子军雌把他抓住圈养,他平常见到的只有军雌,说不定,平时还要靠卖萌来获取是食物。
想到这里,戴维斯更心疼眼前的小雄虫了。
“这里本来是我的翅翼,在一次任务中失去了。”
“很疼吧。”加西亚的动作放的更轻了些。
“没有。可以救援一只雄虫殿下,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想起那只雄虫,年龄也很小呢,差不多和面前的这只小雄虫一样大。
“雄虫?”加西亚的眼神一瞬间冷了下来,“是那个叫席的臭虫吗?”
他想起自己之前看到的新闻,,好像跟无数条绳子胡乱缠绕在了一起。雄虫的气息自动在他的脑海里梳理重建网络,这是和抚慰器完全不相同的体验,他的脑海一下子清晰了许多,戴维斯身体的伤口正因为雄虫的抚慰慢慢修复。
“殿下,请不要用尾勾打我,这太刺激了……我受不了……”调皮呢尾勾趁着军雌脑海被梳理啪啪甩在军雌的身上,有时候是打背部有时候是打屁股,跟一条灵活使用的鞭子一样打在戴维斯的身上。蜜色的皮肤因为尾勾的鞭打出现了一道道痕迹,又很快因为抚慰而消失,有点像在玩s?
加西亚心里冒出这个想法,有些疑惑:“戴维斯,为什么你身体的伤口在恢复?”
“啊……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