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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爽了(1 / 3)

教堂里的神父是个怪物,在兴奋时会显出犄角与尾巴,后面还有薄韧的翅膀从肩胛骨伸出,黑色高领束腰的神父装紧贴胸脯,勒出胸部的肌肉轮廓。他高大,健壮,是一位相貌俊秀,眼睛像幽绿深潭却又笑容无害的成年男性,起码在信徒眼中如此。

信徒里多有身强体壮的年轻人,困于求偶困于钱财,忧虑前程担心疾病,教堂的历史在他们的记忆中模糊,只记得神父贴近他们,额头轻触额头,以温柔神圣的语调安抚年轻人躁动不安的心,扬起的嘴角是那么恰到好处,下撇八字眉在此刻又是那么无辜,他的情绪稳定又包容,是神明最忠诚的信徒。

这是一位屠户,手上总有洗不净的血腥味,捆住四蹄的羊放在案板,屠刀捅进脖颈放血后砍掉头颅,新鲜的血肉鲜活地跳动,血腥气萦绕周围不散,长手长脚站在那里像一座塔。他向神明祈愿饶恕自己的血债。神父慈爱地捧着那双粗大指腹有茧的手,低声祈祷着,他说,他等待屠户晚间的到来,他将为他洗礼。

在教堂的讲坛上,有一只不知廉耻的魅魔,他贪婪地吮吸屠户的性器,期待从那里榨出精液填饱肚子,四周的神明与天使雕像注视着他,背面高处的玻璃花窗投下幽幽月光。屠户曾想过未来的伴侣,有一头漂亮的卷曲亚麻色头发,个子堪堪到达自己的肩膀,娇小可人,胯下人与自己的审美大相径庭。魅魔的淫荡和身份超出屠户的想象,那件紧身的神父装此刻显得如此色情,包裹一位健壮男性的曲线,屠户想,该死,他从来没想到会对一个男人硬的那么厉害。

嫣红的舌头钻研着肉棒,浅尝辄止的滋味让屠户抓住神父深蓝的头发,让滑嫩柔软的咽喉被阴茎填满,那双祖母绿的眼睛上撇看向屠户,或许往日神圣与慈爱都是表象,现在的勾引和淫荡才是内在。魅魔的口活很好,在屠户的掌下像一只引颈待戮的羊羔,被攥住头发连带着头部撞击口咽,发出不适的闷哼,泪水模糊了魅魔的下眼影。这是魅魔需要的,也是他引导的,不是吗?

现在魅魔脱下衣服,黑色的手套划过白皙的皮肉,紧实的腰线漂亮极了,小腹可见粉色的纹路,光滑隆起的胸肌上乳头红艳,打上银色的乳环。神父在日常行走时,会不会被布料摩擦敏感的乳头,乳环压在乳蕾让他止不住兴奋,在对信徒宣教露出温和笑容时,后面的肉穴收缩不停打量着合适的进食对象,流下魅魔的淫水?

屠户掰开魅魔的双臀,肉穴被开垦浇灌的竖缝红肿,水光淋漓,已经兴奋得不成样子。从尾椎冒出一根尾巴,尾巴尖是桃心状,通体遍布细密的绒毛,尾巴一颤一颤,难耐地勾起缠绕在屠户手臂。水声与皮肉拍打声,魅魔趴在讲坛上,仰起脖子蛊惑着说:“对……虔诚的孩子……呜呃……”

肉刃狠狠贯穿这位假扮神父的魅魔,魅魔的身体太敏感了,很容易被操到乱七八糟,现在的魅魔像条发情的母狗,被揪住乳环,可怜的乳头拉扯到疼痛,却弓起腰岔开腿,用手指向二人相连处,脸上露出迷醉成瘾的笑:“啊……顶到了……就是这里……啊啊啊……”

抓住了那条不老实一直乱扭的尾巴,握在手中像蛇一样灵活,往外狠狠一拉,魅魔就四肢失了力气,背部重重落在台面上,他伸出舌头口水流淌,一脸被操坏了的模样。穴肉死死包裹住肉棒分泌淫水,小腹的淫纹微微发亮。

他呻吟浪叫着,祈求身上人射给自己,填饱自己的肚子,头上小巧上翘的犄角显形,被屠户含入口中舔舐,魅魔声音都发飘了,他仿佛重新回归母体,在温暖的羊水中带来丝丝痒意,下体却汁水四溅被紫红的阴茎贯穿,媚肉纠缠牵连带来让他尖叫的快感,像紧实的果皮噼里啪啦炸开,蹦出果核和浆水。

又是一次满意的进食,神父餍足地趴在讲坛上,后面流着过量的精液,屠户乖顺垂下头任由神父抚摸微卷的红发,神父称赞道:“乖孩子,你的洗礼完成了。”年轻的屠户丢掉了初次,他在今晚喂饱了装扮成神父的魅魔,那双血腥气浓重的手如今沾满魅魔黏滑的淫液,揭穿神父的身份会为自己带来什么好处吗?

不,他只会丢失一只勾人的魅魔和善解人意的“神父”。

这里是偏僻的村庄,如此华美的教堂略显突兀,有经过此地的旅客惊叹它的壮丽与精致,也有一位外来的医生,暂时定居在村庄,很受村民尊敬,他与神父关系匪浅,二者时常在闲暇期间并肩出行,交谈着什么。医生性情温和,嘴角挂着浅淡的笑意,言语令人信服,他叫神父喜欢直呼其名,没人觉得他很失礼,反而认为这是亲密的表现。

他爱说敬辞,谈吐像东方丝绸一般华丽丝滑,一个又一个比喻像鸟儿飞上树梢灵动,这样的人在麦浪间,嗅到草木与湿润泥土的气息,他半跪在地上,尘土沾染白袍,纤细修长的手指探入前面神父的淫穴,那丰满的肉臀颤颤巍巍。魅魔的头彻底埋进臂膀,窸窸窣窣的枝叶拍打声萦绕耳间,内里的水声和快感绵密,瞳孔涣散,医生轻唤他的名字:“桑博,你好像越来越容易饥饿了。”

淫水顺着手指留下,色诱这种方法对于桑博来说屡试不爽,他曾骑在医生的腿上蹭来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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