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攀扶着持风,小心翼翼地动着,想获得更多快感,又碍于面子不肯太过放纵,小脸憋得通红,紧紧咬住下唇不愿呻吟出声,双眼眨巴眨巴的,开始掉眼泪。
到底谁才是受害者啊。持风咬上那发红的耳朵,按住发着抖的身体,持风故意顶撞了两下,双唇依旧贴近着耳朵问他。
“我可以快一些吗?”
“……好。”
生怕对方没有听见,花舞剑又冲他点点头。
任性的时候不讲道理,乖巧的时候又百依百顺,持风感觉自己似乎已经熟练掌握花舞剑使用手册,他把被自己顶得浑身发软的人放回床上,轻柔的动作也避免不了交界处的摩擦,花舞剑难耐地呜咽一声,急切地伸手抓住持风的手臂。
“嗯?花萝卜一刻也离不开我吗?“
是也不是。花舞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做爱就要享受,他还希望持风能给他更多。
天下第一的治疗沉沦在性爱之中,嘴里吐出欢愉的呻吟不是犀利以至于刻薄的评价,令人惊叹的走位在床上行不通,只得被持风锁在身下踏着腰翘起臀部承欢。
不知道在云水沐床上又是怎样一副光景。
他们时不时吵架,会不会在床上也一样?又或是做爱时能抛去没必要的争执,专心享受肉体上极致的快乐。
可惜永远看不到。
就像云水沐永远不知道他早就悄悄地把花舞剑吃抹干净了一样。不过他不会抢走花舞剑,他也抢不走花舞剑。
持风满是笑意地观赏花舞剑的模样,坏心眼的朝后颈的腺体轻轻咬上一口。
“他怎么没有标记你?”
“唔!你别碰!”
突如其来的碰触令花舞剑一激灵。
“跟我说说呗。”
持风不会没分寸的强行要了花舞剑,但他乐于利用oga的本能小小地刺激一下平时不能欺负的人,果不其然花舞剑的声音又软了些许,而脾气还在,他趴在床上一边喘气,一边气呼呼地回答。
“我不愿他不想!可以了吧!”
真是有求必应。就是听语气实在太可怜,似乎云水沐是个负心汉。
“你干嘛总在床上提他?你想上他吗你!”
才多短时间就被花舞剑抓住空隙一顿输出。持风给他的话整得哭笑不得,上云水沐?还是算了算了,他赶紧身体力行,把花舞剑拉回他们尚未结束的性爱之中。
外头下着小雨,持风费了好大功夫才把不胜酒力的花舞剑拖回自己家中,自从他和云水沐那点事后,自己同他亲近的次数愈发的多,却也没想到把喝醉的人带走的差事能轮到自己。
童话看到持风时仍是一脸抱歉,从前对云水沐也是如此,花舞剑想喝醉连童话都拦不住,更何况对方是真开心,和一群同为治疗的伙伴凑在一块,花舞剑情绪高得吓人,甚至敢成为劝酒的一方。
“我来的时候棍儿已经醉了,白大反那联系不上,只能麻烦你了持风。”
看向呆呆站在自己身边的花舞剑,持风第一时间并不觉得麻烦。
结果醉鬼一走到路上就开始胡闹。
放着好好的大道不走偏偏要到处乱晃,这儿瞧瞧哪儿瞧瞧,持风去拉他还耍起小脾气,主打不顺着他就不开心,打着伞的唐门弟子无奈地陪花舞剑慢吞吞地走。
谁料这人还想高歌一曲,夜深人静的总不能放任花舞剑真的在街上喊起来,比赛刚打完的他可谓万众瞩目,持风不敢再由着他,直接把人拉到自己身边,在花舞剑准备骂他前凑上前封住他的双唇,一手搂着花舞剑的腰,另一手调整雨伞的方向,以免被人发现。
醉鬼显然忘记如何换气,舌头被持风吸得发麻,人因为短暂得缺氧眼中蒙上一层水雾,被放过后只得可怜兮兮的掉着眼泪喘气,好消息是花舞剑顿时乖巧得多,拉着持风的袖子,安安静静地和他一起走回去。
“衣服都湿了,换我的衣服可以吗花舞剑?”
“可以。”
好像还没从吻中清醒过来,花舞剑迟了会儿才回答持风。
嘴上有回应,身体还是毫无动静,持风看花舞剑人还立在一旁,无奈地笑了笑,决定好人做到底,连衣服也一起帮他换了吧,顺便澡也帮他洗了吧,再收一些好处吧。
从洗澡到换衣服甚至擦干头发,持风一条龙服务到位,什么事也没干的花舞剑坐着床上开始打盹,可现下的持风不打算让花舞剑睡觉,平时业务可是要收费的,如今换个方面服务花舞剑自然也得讨一些好处。
“你的手真好看。”
常见与武器相伴的手白白嫩嫩的,关节处透出些许粉色,压根与赛场上杀心比输出位还重的治疗划不了等号。持风扣住花舞剑的手,无法想象对方是怎么养出这么一双手,或许花舞剑根本没有在意过,与他截然不同,连握在手上都细腻滑嫩,像个女孩子。
“嗯?”
大脑暂时处理不了信息,花舞剑知晓持风在同他说话,迷茫地回应后,努力睁大眼睛作出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