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舞剑嘴硬,是一件人尽皆知的事情。
包括他本人时不时的否认,也是一种嘴硬。
当惟命当面问起持风和花舞剑吵过架没有,正在调试千机匣的唐门笑了一声,随后回答道。
“谁吵得过他啊。”
回答了,但没有正面回答。说起来,持风并没有和花舞剑吵过架,最初单纯的只是想回避劳神费力的争论,到后来逐渐理解花舞剑的想法和沟通技巧后更加不可能争吵起来。
不过,嘴硬是真的嘴硬。
打完比赛以后他们俩时间充裕多了,持风不像花舞剑业务繁多,更能抽出空往人家里跑,顺便解决花舞剑的吃饭问题。
“味道怎么样?”
“还行吧。”
呦,特意为了花舞剑口味而改良的版本也只得到普普通通的评价,若不是花舞剑明显吃得更多更愉快,持风觉得自己都要信了他的鬼话。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从业务安排到旅行的持风,话题乱七八糟的,却总莫名其妙的接上,考虑到花舞剑嘴里还有一口饭,持风盛了碗汤推到花舞剑面前。
“你咽下去再说。”
“我又不是小孩……”
出了名剑大会小孩都比他靠谱些。持风一挑眉,目光落在花舞剑的嘴巴上。
又撅嘴。
“你们组排的时候聆寒都要给你气笑了。”
“聆寒,我想笑啊。”
得了,又想笑了。
持风一边收拾一边听花舞剑开始描述前几天自己的伟大事迹,包括拿聆寒的命给小岚心报恩。
“花舞剑,你也帮忙一下。”
“哦……”
“你准备拿谁的命去报恩聆寒,总不能拿我的命吧?”
“也不是不可以。”
“哎呀。过分了花舞剑。”
持风自认为不是一个不求回报的人,他从来不会在言语上去和花舞剑争高下,他选择换个地方。
吃饱喝足洗干净以后,花舞剑再度被人哄着哄着上了床,方才还伶牙俐齿的人现下别过头,抬起手挡住脸,努力压抑住舒爽而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唔……别。”
“怎么了?不舒服吗?”
持风分明是知晓花舞剑喜欢的力度和频率,也能从他的反应看出来究竟是舒服还是不适,但见到对方连点声音上的奖励都不给自己时,忍不住起了坏心思。
嘴上说着关心,动作也干脆停下,持风俯下身,故作关切地看他。
享受到一半被人强行打断,花舞剑放下手,不满地看向持风。
“干嘛停下来……”
“以为你不想要。”
持风总挂着笑,和他的声音一样包含笑意,见他这副模样,花舞剑一时找不到话说他,干脆抬起手环住持风的脖子,一口咬住对方的下唇。
“谁说不想要了,哈啊——”
怎么在哪都嘴硬。被咬的地方不疼,反倒酥酥麻麻的,对付花舞剑,行动可比嘴上功夫好用多了,持风随口应了声是,扣住花舞剑的腰加大力度往里撞了一下。
一下顶在了要命的地方,花舞剑爽得浑身颤抖,仰起头,手紧紧揪住身下的床单,情难自已地唤出几声甜腻的呻吟。
这才对嘛。
得到早该听到的声音,持风心满意足地捧起花舞剑的脸颊亲了好几口,随后立刻恢复抽动的频率,以免刚陷入情欲的花舞剑欲求不满而抗议。
细密且强硬的入侵全化作快感包裹住花舞剑,后穴内得到极佳的满足,前头硬挺的肉棒却得不到抚慰,持风在情事上一直面面俱到,今日却漏了一处,花舞剑不再等待,颤抖着手握住自己的东西,随着持风的节奏撸动。
该死。
被香艳的一幕刺激到,持风咽了咽口水,随后深吸一口气,加速动作。为了化解后头的快感,花舞剑难耐得摆起腰,手上的动作愈发快速,许久不曾由自己处理,他动作始终无法把自己送上高潮,想要释放的欲望灼烧大脑的理智,花舞剑呜咽地求助。
“持风……帮我……”
被欲望侵蚀的声音更加勾人,持风一把将花舞剑捞进怀中,突然改变的姿势让阴茎闯入毫无防备地更深处,花舞剑来不及尖叫,一双大手握住自己的前端,磨蹭着顶部敏感的小口,持风咬住花舞剑的耳朵,平日含笑的声音也低沉几分。
“射出来吧,花舞剑。”
多重刺激下花舞剑终于得到彻底的释放,洒在二人之间。后穴急剧收缩激得持风头皮发麻,他强压住射精的冲动,把花舞剑放回床上,扣住他的腰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
“等一下!哈啊——持风……呜……等一下啊——”
还在高潮中的身体压根承受不住愈发猛烈的攻击,花舞剑忍不住流下眼泪,哭着祈求持风可以等他缓过来,可惜对方要的就是此时此刻,再最后几下冲刺后,持风抵在最深处,微凉的液体全数射入花舞剑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