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户旁边不远处的小床上,像刚刚洗涤后的绸缎,轻柔地盖在佳人身上,构成了一幅绝妙的画作,勾引着世人拨开那层若隐若现的神秘面纱。
“嗯~”
一声轻吟,打断了贪狼的恶欲,却消不灭更深层的欲望。
朦胧间,睡梦中的贝丝可不安地扭动着。
这是哪儿?
贝丝可转动着脑袋迷茫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这是一片被浓稠的黑暗所灌满的空间,黑茫茫的,伸手不见五指。
明明该害怕的,可是此时的贝丝可害怕中又夹杂着安心,就像婴儿回到了羊水,迷路的旅人看见了方向,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松心依恋,让人直犯迷糊。
迷糊的贝丝可忽然感觉有些口渴,她不自禁地吞咽起不知谁喂来的水,那水有些奇怪,与她印象中的不太一样。有点儿黏,但更多的是甜,令人馋涎欲滴的甜,喝了还想喝。
不过这水有一点不好,总是乱动,似是在顽皮地与她做捉迷藏,她的舌头刚跑到那儿,结果那水就灵敏地从细缝中溜走了。
这让刚尝过一点甜头还没有满足的贝丝可非常得恼怒,她气哼哼地咬了那水一口。
结果不成想,那水直接消失不见了!
“唔。”
艾德勒舔了一下嘴角,修长的手指抬起抹了一下,苍白的手指瞬间出现一点嫣红的液体。
看着那点血色,艾德勒狼眼微眯,隐约中闪着兴奋的红光,原本黑白相间的头发瞬间闪烁着银色,肆意地散落在其主人的周围,给艾德勒增添了几分野性。
躲藏在发间的耳朵再也隐藏不住,直挺挺地显露出来,甚至随着其主人的情绪而兴奋地抖动。一条穿破阻碍的银色大尾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不停地左右摇摆着,昭示着其主人的好心情。
艾德勒看着眼前自己等了十八年的大宝贝,神情变得不安,翘长的睫羽微颤,似是将要醒来,艾德勒抬手轻轻一挥,然后毫不犹豫地俯下身,继续提前品尝这场美味盛宴。
甜滋滋的水蓦然不见了,贝丝可登时慌张起来,但黑暗中有一股清风飘来,吹拂在她的身上,莫名地贝丝可心中安定下来。而消失的水也再次出现,贝丝可瞬间迎了上去。
不过这一次,贝丝可十分得小心翼翼,几乎不怎么动弹,害怕因为自己粗莽的行为再次让这淘气的甜水消失。
可她不敢动弹,不意味着甜水不动弹。
那淘气的甜水一会儿冲刷着她的左口腔,一会儿冲刷着她的右口腔,一会儿又卷着她的舌头玩儿,三百六十度地玩尽她嘴里的每一处,仿佛有了自主意识般,调戏着她这个娇嫩的小姑娘。
对于这一切贝丝可都欣然接受,但是为什么,她感觉越来越渴了呢?
甚至身体深处莫名地升起一股燥热,似是渴望着什么。
这种陌生的感觉另贝丝可很奇怪很不安,想要挣扎来摆脱这种奇怪的感觉。
刚动了一下,她又很快抑制住了这种下意识的动作,她害怕如果她的动作导致甜水没了怎么办?
她舍不得。
那种使人眷恋依赖的感觉仿佛是毒品般,诱惑着贝丝可,迫使她为了得到它可以做任何事。
此时正干着恶事的艾德勒其实并没有想要将兽欲彻底释放,明天晚上再彻底吃了这颗诱人的果实也不迟,毕竟如果做了那之前所做的一切就前功尽弃了,但提前验收下成果也不是不可以。
勤劳的果农对验收的果实非常满意。
仅仅是果实的表皮就令盼收的果农欲罢不能,差点儿提前发了狂。
毕竟,这果皮是如此的薄、香、甜,试问谁遇见这样的果子不想连皮带肉一块儿吃了?
虽然很像彻底将果实吞吃入腹,但意志力强大的艾德勒忍了下去,只是选择浅尝辄止。
只是吃着吃着,不知怎么果实的果皮就叫他都啃没了,他有些控制不住地舔起了果肉,努力收敛起自己的獠牙,一寸一寸地欲将果肉上的汁水舔舐殆尽。
“唔~”
迷失在未知黑暗中的贝丝可十分茫然,被动地承受着甜水给予的一切,可是甜水遽然消失了?!
去哪儿了?别走!
此时的贝丝可刚想去追寻,却倏然发现不知什么原因自己无法动弹分毫。
贝丝可正因为甜水的消失而感到惶恐时,忽然身上的异样感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这是什么?!
濡湿温热,略微调皮,熟悉的感觉瞬间让贝丝可安心下来,但那甜水过于顽劣的动作,让贝丝可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速,控制不住地轻喘了一声。
“不要~”
那甜水先在她的脖子上停留了片刻,然后移到了她的胸部,热情地缠绕着她的两团乳肉,然后重重地碾压起自己的乳头,甚至偶尔卷起乳头像上拉。那甜水仿佛有了尖刺,每经过她皮肤都带来微微的刺痛感。
但是另贝丝可感到奇怪的是,明明她应该只感觉痛才对,为什么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