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结果一定是死亡。
凭着感觉,艾德勒抬手精准地找到了那处对于他来说是救命良药的乐园。
一摸,湿漉漉。
传承的记忆告诉艾德勒,像这样的情况代表雌性已经准备好了,他可以开始尽情地享受接下来长辈曾说过的那神秘的天堂。但不能太粗鲁,否则雌性会不舒服。
没有这方面经验的艾德勒不知道什么样的叫粗鲁,他只能选择慢慢地沉下腰,希望小雌性能渐渐适应。
“外婆——”
身下的异样带着撕裂的疼痛让绝望的贝丝可回过神来,她不知道对方这是要干什么,也无力改变什么,只是未知的恐惧让她终于叫出了声,寻找曾经下意识的依靠。
可是,那使她恐惧的来源正是她最爱最信赖的外婆啊!
意识到这一点的贝丝可绝望了,她不自禁地哭了起来。
那声音嘤嘤切切、娇娇软软的,让听到的人心都化了,可这也换不回艾德勒的理智,因为他已经临近崩溃的边缘,如果再不释放,他必将暴血而亡。
不过意识模糊的艾德勒还是听到了呼唤,他俯身温柔地吻了上去,轻舔着那清咸的泪珠,安慰着绝望哭泣的贝丝可,而身下却是毫不犹豫地完全沉了下去。
“呜呜,唔!”
刚痛哭了两声,贝丝可就被身上的人堵住了嘴。
贝丝可:······
发泄不出来的贝丝可更想哭了,结果还不等她酝酿情绪,身体深处的欲望逐渐被填满的感觉就让贝丝可的哭声渐渐止住了,泪眼汪汪的大眼睛疑惑地眨了眨。
好,好奇怪?
为什么会这样?
疼痛中夹杂着舒服,最重要的是之前的那种渴望有种被满足的感觉,甚至莫名地想要更多。
还不待可怜的贝丝可想明白,身上的艾德勒猩红的眼眸一闪,便彻底失了理智。
艾德勒一把将贝丝可的右腿捞在肩上,宽厚的手掌掐着贝丝可的纤腰,挺翘的臀部刹那间开始一前一后地摆动起来,粗大的肉棒恣意地蹂躏着柔嫩的穴肉,肉棒根部的两颗圆球也跟着主人欺负娇弱的小姑娘,每次抽动与插入,都是它们在旁边加油助兴,‘啪啪啪’地拍打着贝丝可白嫩的屁股。
发了狂的艾德勒此时有一种狂野的美。眼眸猩红,银色的长发被一根黑色发带束起,随着身体的运动前后飘扬。古铜色的皮肤上浸染了一层薄汗,那一身健硕的肌肉块块隆起,随着其主人的运动而有序的起伏。
尤其那根一看就有分量头的大肉棒,上面密密麻麻地遍布着柔软的倒刺,可是当肉棒硬起来时,那些倒刺也跟着有了攻击力。每一次的插入,那些倒刺都会温顺地被肉棒带动着进入,惬意地享受起穴肉的挤压。但一旦肉棒被拔出时,那些倒刺便努力地释放攻击力,争取能够留在这桃花源。
而随着肉棒的动作,柔嫩的穴肉不受控制地全力挤压着这根异物,企图将这个入侵者赶出去,可以一切都是徒劳的的,甚至随着穴肉的动作,那根粗硕的肉棒更加得兴奋,变得愈发鼓胀起来,肉棒上的肉刺也变得更有攻击力。强大的肉棒势如破竹,将脆弱的穴肉打击得节节败退,溃不成军,最终只能愤恨地吐出一口淡色的液体,接着再奋勇上前,似乎不战死不休。
“呜,呜,不,慢,慢点儿。”
“呜,外婆,慢点儿。”
未经情事的贝丝可初次便被这般凶狠地欺负,哪里经受的住,红彤彤的小嘴嘤嘤咽咽地叫着自己曾经最信赖的外婆,只是渴求着能慢一点儿,她要受不住了。
“啊——”
果然,可怜的贝丝可还没坚持到一分钟就尖叫着登上了高潮。
这一泡儿初液可以说是贝丝可的精华,浇醒了艾德勒,换回了他的一丝意识。
艾德勒透过血色的眼眸看着眼前的画面,粗重的呼吸微微一窒,身下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来,反而越发得快速,正当他想继续时,忽然抬起头。
八月十五的圆月高高悬挂在天上,原本皎洁的月色不知何时竟变成了令人心惊的血红色。那血色从天空倾泻而下,似是给整个世界挂上了红色的幕布,此时整个世界安静而诡异。
黑暗中,只有此起彼伏的狼嚎打破世界的静谧,却更加得让人心惊胆战,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十八年是一个轮回,这是小镇上的人都知道的事情,每过十八年,那一年的八月十五就会十分得诡异,没有人敢挑战上帝的权威,他们这天都会吃下安眠药早早的入睡,以求不被狼声惊醒。
否则,密胡也小镇上将再也没有这个人。
身上人突然的停顿,好不容易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的贝丝可清醒过来,同时察觉到周围的异样,她的面色陡然惊恐起来。
“外婆,外婆,你快起来,我们赶紧回小屋睡觉!”
艾德勒低下头,看见贝丝可苍白的脸蛋儿,想到小镇上的传闻,他赶紧抱住贝丝可娇嫩的身躯,习惯性地轻拍贝丝可光滑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