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叔叹口气,轻轻拉开逸儿,安慰道:「少爷进去吧。老爷终究是您的父亲,父亲管教儿子,自古就是天经地义的啊。」
逸儿啜泣道:「不……逸儿不进去……逸儿犯了大错,又放走了姐姐,爹爹会打si逸儿的。」
齐叔替逸儿梳好头发,挽起来,拍拍他的手:「不会的。老爷疼惜儿nv之情更甚老奴。你若是再磨蹭着,让老爷发了火,只怕会更不好过。老奴就在这门口守着,要是少爷实在受不住了,老奴一定冲进去拼si拦住老爷的。」
逸儿抹抹眼泪,低低嗯了一声,用生离si别般的壮烈眼神环顾了一下众人,低头进了我的书房,轻轻带上了门。
我早已坐在桌子前等着他,手里抚0着一根藤条,平静的看着他。逸儿吓得跪倒在地,请罪道:「爹爹息怒。逸儿冒犯爹爹,罪该万si。爹爹天纵英才,英明神武,才高八斗,惊才绝yan,求爹爹大人大量,不要和逸儿一个毛头小子计较了,逸儿做牛做马,都会感激爹爹的大恩大德。」
「鬼话连篇!」我冷哼。「也罢,看在我多年不在家的份上,给你个机会,你给我把《论语》背下来,如果全篇没有半点差池,今日的家法折半,若是……哼!非让你小子後悔长了两条腿。」
逸儿一抖,小心的看着我,讨巧的说道:「爹爹,《论语》逸儿放在了书堂,未拿回家。爹爹若是要检查逸儿的功课,明日晚上,待逸儿将《论语》拿回可好?」
我脸se一沉:「当为父和你小子一般不学无术。四书五经,文韬武略,早已刻在为父心里,半字不差。你只管背就是,哪来那麽多废话!」
逸儿失望的小声叹气,轻声道:「学而。」
我再问:「《论语》为父没教过你吗?学堂没学吗?你这五年都学了什麽?」
逸儿低下头,红了眼睛:「师傅讲了很多,可是逸儿都记不住了。爹爹,逸儿不是读书的料,就是请再好的先生,也是白白耽误了人家的名声。爹爹,您让逸儿学武吧?」说完,眨着眼睛有些期待的看着我。
我「啪」的一拍桌子,恨声道:「休想!你自己不知长进,顽劣胡闹,偏偏耍舌头找藉口,萧逸,我告诉你,只要为父还健在人世,你就别想逃脱出礼义春秋。你是读书的料也好,不是读书的料也罢,这辈子注定要和诗书绑在一起,si也别想分开!」
「爹……」逸儿落下泪来。
我紧紧握住藤条,冰冷冷的道:「为父已经给你机会了,既是你自己不知珍惜,别怪为父心狠。趴过来!」我用藤条梢点点脚下的地面。
「爹爹……」逸儿大大的眼睛里尽是哀求之se。
我「啪」的一藤条狠ch0u过去,逸儿的衣衫立刻裂成了两半,随之发出一声长长的如小兽一般惨烈的哀鸣。「趴过来!」我语气愈发凌厉。
逸儿浑身颤抖,手脚并用的爬到我面前,伏在地上,痛哭不止:「爹爹……爹爹……」
我用藤条点点他的腰,冷声道:「k子脱了!」
逸儿浑身一震,惊惶的抬头,脸上剩下的血se也褪的g乾净净:「爹…………」
我轻哼一声,又狠ch0u了一下:「脱了!」
逸儿顾不得疼痛,哀声道:「逸儿已经大了,衣料也单薄的紧,求爹爹不要羞辱逸儿了。」
哼,你觉得羞辱,自从有了你这不争气的,我萧靖的脸丢没了,还没找你算账呢。我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慢慢道:「大少爷可是要下人服侍宽衣。白……」
「不要!」逸儿尖叫一声,转头见门口没人进来,方流着泪道,「逸儿,逸儿听爹爹的就是。」说罢,颤抖着双手去解k带,奈何双手抖的太厉害,解了半天反而打了个si结。我也不着急,就坐在了椅子上,等着他和他的k子搏斗完毕。
k带终於解开了,逸儿颤着手提着k子,哀求的看我一眼,猛一闭眼,就它拉下,然後伏在地上。baeng的pgu0露在空气中,漫上了一层红晕。逸儿的脸庞早已是通红一片,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想不到这孩子脸皮这麽薄,我向後一靠,淡淡问道:「自己说,犯了多少错,该打多少下!」
逸儿将脸埋在臂窝中,哽咽道:「逸儿带着陛下不该去青楼胡闹,不该捉弄丞相的nv儿,不该在思过时与红雯姐姐调笑,不该在爹爹发怒时私下放跑了姐姐,不该……不该背不下论语让爹爹失望。」
我心里涌起了几分惊讶,接着全化为了愤怒,还以为你年龄小,什麽都不懂,原来心里跟明镜似的。明知故犯!罪加一等!「那你说,该打多少下!」
逸儿吞了下口水:「每条五……五……啊不,十下,十下。」悄悄侧过脸,见我面se不虞,慌不迭的改口:「十下太轻了,二十下,爹爹共计教训孩儿……呜呜……一百下……就是。」
我心说真要打你一百下,非得把你打成烂泥不可,还不如一刀t0ng了你来的g净,便冷喝道:「算你有点自知之明。念你初犯,为父这次且教训你四十下,若是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