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哀鸣声很沉闷。
刘承烽笑起来:“陈公公,上鞭吧。本世子给你这个权利。”
“呵呵,好!”陈公公应下,“只是这衣服——”
“衣服就是鞭得和肉混在一起,扯下来的时候,才更疼呢。”刘承烽道。
“奴明白了!”
仆人拿来马鞭,陈公公握着,来到晋王身后。
因着铁棍高悬从下往上拉起了晋王反缚的双臂,而晋王的下身并不如囚车内被固定,因此,此时的晋王实质上是有些前倾的,就像是翘起屁股一样。
陈公公眼神轻蔑得看着眼前这个口口声声要风骨的王贵之族,发誓要让他看看一介亲王是如何在阉奴手中颜面尽失的。
“啪!”
“呃啊——!!”
被鞭风抽向前的晋王被迫前去,足尖已经被钉板扎得稀烂。
“啪!”
“啊啊啊——!!”
可惜晋王的衣裤都是黑的,看不清臀上的情况。不过也正因如此,陈公公每一鞭都没留手。
劲啸鞭风织成严厉的网向晋王的臀部招呼,牛筋鞭打皮肉身躯的脆响极大,像是要把人的骨头抽断一般。被绑缚的男人已经双目失焦,在哀嚎中颤抖痉挛,发髻散乱,垫着脚尖在血淋淋的钉板上起舞。
十根脚趾,几乎每个指甲盖都被钉子戳翻戳烂了。脚心脚背的长钉反而看起来没那么恐怖了。
忽而,男人沙哑的惨叫低下去了。
只见男人垂下头,竟然是晕了。
刘承烽怕人被绳索勒得窒息而死,上前解开了勒住晋王脖子的绳子,转而用那绳子勒住晋王张开的口腔,堵住里面的已经湿透的足衣,在晋王后脑勺拴住,吊在铁棍上,再次逼迫晋王抬起头来。
“殿下,这……”陈公公不知是否还要下手。
“把他的裤子,撕下来。”
陈公公得令,上前解了晋王的腰带,拉扯住裤子,猛地一扯。
只听得窸窣的血肉分离声,惨烈的哀嚎从可怜的男人喉中爆出。那片黑色的裤子原来全沾了血,黏腻腻的,此时剥下来,犹如给那臀肉脱了一层皮。
刘承烽却是站在晋王身前。
方才,晋王腰带被解开的刹那,晋王的衣袍也松了。随着晋王方才昂首痛呼,颤步前行,刘承烽更清晰地看见了那个被衣领掩盖了大半的红色。
他伸出手指,挑开晋王的衣襟,在晋王锁骨上,看到了一个淡淡的牙印。
“杨氏的牙口好生猛啊。”刘承烽感慨道,“莫不是……你喜欢彪悍的?”
“哎……姣姣当真是错付啊。”
他的视线又落在晋王不断起伏的胸膛上。
这个好堂弟的胸肌,竟然比他的还壮实……刘承烨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忍不住伸手去摸了一把。手感的确柔韧。
身材……似乎被堂弟比下去了呢。但刘承烽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堂弟这胸大得……可以和女人媲美了吧?”刘承烽漫不经心得揪上了晋王的乳尖,往自己这边拉扯。
“啊啊!!”痛苦不已的晋王踉跄前行,足尖已经痛得麻木了。
于此同时,陈公公在晋王身后,对着已经满是血痕的屁股再次抽起了鞭子,扬起了一串血水。
于是,晋王的奶子几乎是自己送到刘承烽手里的。
“堂弟,你可真骚啊。”刘承烽笑着,使劲掐住那奶头,几乎要拧断它。
就在那一瞬间,忽而数声哀嚎响起。
刘承烽两眼一利,拔剑而起。
只见一个红袍人持剑而至,很快就冲入军队杀疯了。刘承烽之前的布置竟然没有起到丝毫作用!
刘承烽上前对敌,真正和傅云京打起来时,才发现对方又疯又快又准又狠,全方位压制他。若不是白夫人及时赶到,恐怕马上就会命丧剑下。
“世子先走,这里交给我!”白夫人上前与傅云京纠缠起来。
刘承烽匆匆回退,那边陈公公已经将晋王压上一匹战马,靖兵且战且退,没一会就跑得没影了。
傅云京有心去追,却被白夫人死命纠缠。傅云京眼中一暗,想出了一条妙计。
傅云京没有对白夫人留手。
一来,他要为刘承烨办好这最后一件事,白夫人是他路上的阻碍。二来,鹤野楼本身就与合欢宫有仇。
鹤野楼与合欢宫的恩怨是五年前埋下的。
那时,傅云京还是鹤野楼楼主,未曾涉足朝堂之事。一日,合欢宗忽而打上门来,讨要说法,道鹤野楼在合欢宫派了卧底,还杀了合欢宫的贵客。
鹤野楼从没做过这样的事,傅云京拒不背锅,合欢宫却是直接开打,两大门派在湘水畔起了冲突,引来官府责问。本以为官府会公正不阿,结果合欢宫早与那官员勾结,硬生生要将罪名按在了鹤野楼身上。好在晋王曾师从鹤野楼,也有几名官员愿为鹤野楼站台,鹤野楼这才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