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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小澄,是等不及要挨C了吗?”(10 / 11)

赶到医院。

余年已经在挂最后一瓶水了,池砚舟向医生了解过情况后,终于放心下来。

他缓步走到病床,看着趴在床边上那个清瘦的身影,指节微动。

“余澄。”

余澄猛得惊醒,看到池砚舟的那一刻,庆幸大于恐惧。

他像个没安全感的雏鸟,眼神湿漉漉地看着池砚舟,眼底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依赖,“池先生……”

池砚舟被他整得一出逃跑气得不轻,他这人最讨厌的就是忤逆,眼下见余年没事,强压下来的怒气又隐隐冲了上来,连带着脸色都阴沉了几分。

他淡淡应了一声,转身走到一边坐下。

余澄说不害怕是假,他从未见过池砚舟这么冷的脸色,就算是之前,被他压在床上,池砚舟语气都是温和中带着安抚的。

两人无话,房间很快安静下来,一直到余年挂完水。

池砚舟伸手抱起余年时,他意识稍稍清楚了几分,但困得睁不开眼,很快脑袋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池砚舟把余年放到后座,站在门边,等着余年上车。

他抿起唇,眼里渐渐酝酿出一场风暴,“想好了吗?你应该知道,回去会发生什么,可别又说,是我逼得你。”

余澄扯了扯嘴角,眼底掠过一丝自嘲。

有什么好想的,他只有这条路。在羽翼尚未丰满之前,躲在池砚舟庇护下,才是聪明人的选择。

他低垂着眼,轻轻开口,“我知道的,是我……不识好歹,辜负了池先生的关爱,还望池先生不要生气。”

池砚舟冷哼一声,掀起眼皮,薄唇轻启,“知道就好,上车。”

…………

回到a市别墅时,已经将近凌晨三点了。

池砚舟把余年安顿好后,就拽着余澄去了三楼。

他进门就打开暖气,然后把余澄扒了个精光,推进了浴室。

洗完出来时,池砚舟连件衣服都不让人穿。

余澄赤身裸体地跪在池砚舟脚边,垂在两侧的手止不住发抖。

池砚舟也仅仅裹了件浴袍,他伸腿踹了余澄一脚,冷冷启唇,“爬过来。”

余澄乖乖听令,像是一副没有灵魂的空壳。

“舔吧,上次教过你了。”

余澄这才闭眼伸舌,添上那狰狞的巨物,池砚舟精力旺盛,尖端不断溢出粘液,余澄只得一一舔干净,性器被他越舔越硬。

池砚舟头皮发麻,嗓音沙哑得不像话,“余澄,你存心折磨我是不是?张嘴,吞进去。”

余澄动作一顿,放松着喉咙,将池砚舟粗涨的柱身一点点吞没。

“唔……”

只吞进一半,余澄腮帮就被撑得鼓鼓当当,他有些难受的稍稍后退,下一秒被池砚舟骨节分明的大掌猛得一按。

“呜呜……呃……”

余澄脸色涨得通红,生理泪水不断溢出。

池砚舟丝毫不顾及他,自己狠狠动了起来,冲那软烫的内壁撞了几下,余澄措不及防,被带倒在地。

“起来,跪好。”

池砚舟冷眼命令,重新把肉棒塞进他窄小的喉咙。

“唔唔……”

余澄痛苦地泪水大滴大滴流,两手死死攥紧池砚舟的浴袍下摆。

他头脑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那炙热的?????肉?????棍??几乎要将他捅穿,紧致的喉口被撑开,粗长的性器已经在操干中进去四分之三,池砚舟摁着人的后脑勺,操干个爽,才泄在人嘴里。

“咽下去。”

余澄瞳孔微缩,却只能忍着恶心往下咽。嗓子里突然一阵痒意,余澄开始剧烈咳嗽,把精液全都咳了出来,吐了一地。

池砚舟见状嗤笑一声,抓着余澄的头发,让他扬起脑袋,“故意的?”

余澄头皮一阵撕裂痛,他咬着牙,害怕地颤抖,“不是的,对不起池先生……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嘘——”

“呜呜……我错了……”余澄怕得呜咽出声。

池砚舟微微勾唇,食指抵住他的唇瓣,“嘘——不喜欢这个,我们换成别的好吗?”

余澄怔愣,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怔在原地一动不动。

池砚舟捏开他的嘴,那截性器便长驱直入,又抵至喉头,没再往里进,也没抽动。

余澄迷茫地看向池砚舟。

池砚舟面无表情,淡淡看了他一眼,“咽下去,再吐出来你就死定了。”

他话音一落,余澄终于意识到什么,惊恐地瞪大了眼,想挣扎,却不能,后脑勺被禁锢着,他只能哭着摇头。

“唔唔……”

下一秒,滚烫腥臊的液体涌入他口腔和咽喉,“敢漏出来一滴,你今天绝对会喝到饱。”

余澄攥得手都泛白了,眼泪夺眶而出,看得出来他忍的极其痛苦。

可他没办法,硬生生把那尿液全部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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