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怀叵测之辈。您说是吧?”
说着,奥德赛似乎微微蹙了下眉,不容管家再分说,摆手道:“我这里还有别的事要忙,您若是没事便回去吧。”
看着管家离去的背影,奥德赛冷笑。无非是公爵看自己凭借军功权势日胜,已经渐渐脱离了他这个做父亲的掌控,心有不甘,想要安插几个人在自己身边监视自己。亲父子之间猜忌如此,也当真是好笑。
不过也难说,毕竟这么多年来相较于儿子,公爵更多地只是把奥德赛看作是一个好用的棋子和工具而已。以至于为了这个好用的工具,可以把作为私生子的自己堂堂正正接进公爵府,挂在公爵夫人名下;可以把自己的亲生母亲强行软禁在公爵府,并在没有了利用价值后干净利落地处理掉。
想到幼年期间自己在公爵府里受的白眼和折磨,想到自己母亲最后癫狂的模样和被拖出去的惨状,奥德赛眼中一片阴翳,轻呵了一声,脚踢了踢身前的人:“听到了?”
原来,在宽大的办公桌下竟然藏着一个人。一个oga赤身裸体地跪在男人腿间,低垂着眼眸并不说话。
莱纳知道奥德赛是故意的。虽然自己和男人签了契约,但那是别无选择,并不是真的信任奥德赛,奥德赛自然也清楚这一点。因此管家来的时候,奥德赛命令自己以这种羞耻的姿态藏在办公桌下,将二人的对话全部听了进去。
奥德赛看着敛眸不语的莱纳,抬手摸了摸oga的脖颈,眼眸转深:“我说过,会为你提供庇护。如今我做到了,你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
窗外阳光明媚,透过玻璃照进屋内,暖洋洋地让人心情愉悦。
奥德赛慵懒地坐在书房的沙发上,正在津津有味地看书。若是觉得口渴,便从一旁的茶几上取一杯温度正好的香茶,浅饮几口后再将茶杯放回茶几上。一切似乎都是那么正常,如果忽视那个“茶几”的话。
原本的茶几被放到了角落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他脖子上系着一个皮革项圈,从项圈前端的中央分出两条银色的锁链,两条锁链的另一端则分别扣在一个弧形木质托盘外弧侧的两角,托盘的内弧侧则正好卡在少年的腰部,系在内弧侧两角的皮革带子绕过少年劲瘦的腰肢在其背后打了个结,将其牢牢固定在这个位置上。木质托盘上面放着一壶沏好的绿茶,茶壶旁边放着与之配套的茶杯。
少年正是莱纳。每当奥德赛要取茶杯时,莱纳便拿起茶壶倒出一杯茶,男人便总能喝到温度适宜的茶水。喝完后男人把茶杯放回来,莱纳便站在这里观察着男人的行为,等待着下一次的动作。
若单单是这样,其实倒算得上是件轻松的活计。但能想出这种趣味的人,又怎么会放弃对“茶几”本身的琢磨呢。
男人看书看到兴味之处,便很自然地抬手,把玩oga精致秀气的性器,时而轻轻撸动,时而搔过龟头,时而把玩囊袋,有时甚至会轻轻抠弄敏感脆弱的精孔。
在男人恶劣地玩弄下,莱纳终究还是勃起了。淡粉色的性器勃起后手感更佳,像一根玉杵,让男人愈发爱不释手。
莱纳只觉得小腹发酸,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如潮水般自性器流遍全身,却并不激烈,而是和缓潺潺,一点点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里逐渐积累,让每一个细胞都如同浸泡在温泉中一般舒爽。
但这是莱纳最痛恨的感觉。他宁可奥德赛粗暴地对待他,像一个发泄工具一样地使用他,通过疼痛和屈辱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这场交易的本质,而不是在男人的手下被迫沉沦,成为情欲的俘虏。
精神上的清醒,是这种可笑的境地下,莱纳最后的坚持。
所以伴随着阵阵袭来的快感,莱纳咬紧了牙关,脑中默念着自己的名字告诫自己,强行抵抗着身体上的欢愉和渴望。纵然如此,在男人偶然摸到敏感处时,莱纳的身体时不时轻微抖动,带动着茶具在托盘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意犹未尽地放下了书,轻轻拍了拍大腿。莱纳的身体早已被男人玩弄地飘飘乎如坠云端,接近高潮的边缘,若非咬牙强忍和心理上的抗拒,只怕早就射精了。如今男人突然撤了手,身体的本能让他一瞬间竟觉得有些失落,但很快理智让他更多地感到庆幸,悄悄送了一口气。
而对于男人的这个举动,这些日子莱纳早已会意这个指令的含义,走到男人跟前跪了下来。
奥德赛打量了一下身前的莱纳,只见莱纳下身的性器笔直地挺起,浑身泛着一层情动的淡粉色,脸上带着薄薄的红晕,像是一只发情的小兽,漂亮而诱人。
奥德赛的情欲也被迅速挑动了起来,他把托盘和茶具从莱纳身上拿了下来,挠了挠莱纳的下巴和脖颈,声音低沉:“做得不错,下次给你换成乳夹的。”
说完,奥德赛大敞着双腿往后靠在沙发上:“现在奖励一下你,来吧。”
听到“奖励”,莱纳呼吸一滞,敛了敛眼眸,慢慢凑到男人腿间,用牙齿一点点解开了皮带和裤扣,然后咬住裤链缓缓拉下,露出男人包裹着性器的内裤。裹在内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