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在找什么。突然,alpha的性器擦到了某一块软肉,引得身下的oga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原来生殖腔在这里。”男人语气带着几分愉悦。生殖腔的入口只有在发情期才能被找到并进入,所以奥德赛之前从来没触碰过莱纳的生殖腔。现如今自己的性器抵在莱纳的生殖腔入口处,这种最私密之处的触碰让alpha生出一种隐秘的满足感。
接下来,男人便照着这一点发起猛烈地进攻,沉甸甸的龟头一下一下顶撞叩击在那块软肉上,企图撬开那鲜美的蚌肉,去吸吮里面丰沛的汁水。
毫无疑问,这也给莱纳带来了巨大的刺激。从未被触碰过的柔嫩的生殖腔入口被这样敲击顶撞,引得oga连脚趾都在颤抖,浑身上下抖得跟筛糠一样,生理泪水早就糊了一脸,小嘴大张着想要尖叫,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他胡乱摸索着企图从alpha身下爬走,没爬两步就被alpha拖着脚踝拽了回去,体内的性器同时以一种更凶狠的力道撞在那里。
如此反复了几次,oga再也没有了逃跑的心思和力气,瘫在alpha身下大口大口地喘息。那一点原本传来的些微痛感到如今也全部转化为了剧烈的快感,只是太多太满了,oga的身体如同秋风中瑟瑟落叶,再也无法承受更多了。
终于,在男人的不懈叩击下,那块软肉逐渐打开了一条肉缝,淅淅沥沥的汁水从缝隙中涌出,浇在了男人的龟头上,引得alpha发出舒服的喟叹。见此,他不再犹豫,一个挺身狠狠地把自己的性器捣入oga的生殖腔。
“啊啊啊啊——”随着龟头进入生殖腔,oga突然仰起头发出高昂的尖叫。与alpha感觉自己的性器进入了温暖的水袋的舒爽不同,oga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体内的的凶器一下劈开成两半,本不是自己的东西硬塞进了一个可怕的深度。
一瞬间的剧痛让之前一直被汹涌而来的发情期所掌控的莱纳清醒了过来,他勉力向后扭头:“不要……不要进生殖腔……快出去……”
奥德赛自然是听见了,莱纳脸上的抗拒太过明显,好似兜头泼下一盆冷水,使得alpha本来高涨的情欲也降了几分,心里感到一阵焦躁。但他没有选择听莱纳的话把阴茎从生殖腔里抽出,反而就着这个姿势继续抽插了起来,敏感的腔口好似变成了第二张小嘴,吞吃着男人阴茎同时也给oga带来巨大的刺激,很快,oga就被再次强行送上了高潮。
很显然,来自生殖腔的刺激远远高于普通性爱中的快感,大量的水液试图随着高潮从腔口涌出,却又被alpha硕大的龟头堵死在体内,只有一小部分随着抽插间的缝隙涓涓流出,弄得床单氤氲出一大片水渍,oga下身更是一片狼籍。
生殖腔高潮带去了oga本就所剩无几的体力,原本在alpha侵犯生殖腔时不停挣扎的oga此时已完全瘫软在床上。他上半身完全贴在床面上,脑袋歪向一侧,眼睛迷茫地落在一点,大口大口地喘息,腰部则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向上弯起,屁股高高地翘着,任由私密之处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
看着自己身下几乎被肏傻了的莱纳,刚刚被抗拒的不爽这才勉强散去几分。在性事上受到oga的抗拒本就很容易激起alpha的血性,更何况这个oga还是自己放在心上、要认准一辈子的伴侣。
奥德赛俯下身将oga完全覆住,不同于刚刚交合时猛烈地进攻,男人轻柔地在oga脸畔和脖颈处留下细碎的吻,带着浓厚的安抚意味,但难掩语气中的坚定与执着:“无论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和我说,只要你说出来,我肯定办到。”
虽然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说什么话都不免带着几分暧昧,但男人语气中如同宣誓般地郑重让人无法忽视,何况这句话其中的暗示意味更是明显。
莱纳依旧目光呆滞地瘫在床上,但不同于之前受药物影响仓促进入发情期时的神智不清,奥德赛清楚,这会儿的莱纳是听得懂自己所说的话的。
二人同处四年,虽然一开始对彼此的情况都不甚了解,但随着时间推移,渐渐也都弄清楚了。奥德赛清楚莱纳的身世和他与自己生父布鲁克公爵之间的深仇大恨,莱纳也清楚奥德赛与布鲁克家族间的复杂关系,但二人又都奇妙地达成了一致,谁也没有选择把这些东西拿到明面上来谈一谈。这层窗户纸始终在二人之间存在着,但显然,随着莱纳这次回来,这层窗户纸已经岌岌可危了。
对奥德赛而言,这层窗户纸实在没什么,相比于撕破平静表面而涌出的残酷事实,莱纳心中的想法和感受才是真正让他忌惮的。奥德赛一直很清楚,莱纳在自己面前的乖顺多半有假装的因素,但之前的自己并不在乎,只要莱纳知道在自己面前摆出顺从的模样就足够了。
可是现在不同了,他更想看到最真实的莱纳,知道莱纳心中最真实的想法,更想让莱纳与自己建立更加长远深刻的紧密联系。本以为会是水到渠成的事,但真用心去观察后奥德赛逐渐看清,尽管相处了四年,但莱纳对自己却依旧是不信任的。
虽然在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