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作践,裴清篁别过脸,不愿顺了那人的心意,谁料一根丑陋的性器抵在自己的花穴前,在这一刻,裴清篁才真正感受到害怕,他全身抖得厉害,可四周围满了厌恶的男人,一身功力散去,想逃也无处可逃。
“不要……不要!”
到底是力气差人一等,任由裴清篁挣扎,他仍是被那人强行破开身体,疼痛从下身传到心上,他再也按耐不住,强压住差点脱口而出的惨叫,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滴在那些人的身上,却只换来一声又一声的嘲笑。
“如何,唐卿?”
一屏之隔,被一身铁链绑死的唐卿满眼赤红,他从一开始便在锁在此处,屏风另一头的事情他听得一清二楚,裴清篁的挣扎全传入他的耳朵,当他接到裴清篁被人劫走的消息时立刻孤身杀到恶人谷。
他在浩气盟基本在影处办事,心急之下唐卿连给影上报消息都忘了,可凭他一人又如何敌得过恶人谷的众多高手,以一敌多之下唐卿很快摆下阵来,凭着一口气杀到关押裴清篁的地方,最终仍是因伤势过重昏倒在门前。
心绪纷乱,急火攻心,唐卿努力压住自己的气息,一丝血迹挂在嘴角,他不敢出声,此时此刻若是让裴清篁知晓自己也在,无法拯救他的自己,或许也会成为欺辱裴清篁的一环。
“你为何不肯出声?他就在你的对面。”
那个人凑在唐卿耳边,压低声音小小声地提醒他。
唐卿咬着下唇,压制住内心翻涌的情绪,双眼死死地盯着屏风,终是落下泪来。
从未想过自己会经历如此屈辱,裴清篁睁着无神的双眼,身上能容纳的地方被他们堵得满当当,手也成为他们泄欲的工具,那些微凉的液体落在他身上的每一处,就连身体的最深处也被灌满。
“小裴大夫,万一怀上我们的孩子,可得让孩子认主归宗啊。”
“闭嘴……”
压抑呻吟许久,裴清篁的声音变得沙哑,除去屈辱,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浓厚的恨意,虽是双性之躯,裴清篁的身体倒也不容易受孕,可他厌恶混账话,这些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人作贱于他,就连言语上也要辱没他。
领头人爽过几轮,他很快注意到屏风后头投放出的信物,挥开其中一个霸占裴清篁身体的人,在裴清篁再度被人射入两股精液时,故意在他面前,一字一字地清楚地对他说。
“裴清篁,你可知道唐卿便在屏风之后?”
肏个死人模样的哪有意思,放弃反抗到裴清篁不就是把他们当成畜生看,不能把人逼出更多难堪又或是绝望的模样,他们几个可不会罢休。有几个人注意到裴清篁神色一变,在他惊恐的注视下带着恶意的笑容,一起将屏风移开。
屏风后头是唐卿,他的状况不太好,满身的血迹,裴清篁看得出来,这回的血大部分是唐卿自己的,脸色惨白的人双眼瞪得通红,他同裴清篁四目相对,克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呜咽。
裴清篁没见过唐卿哭,原以为仅有的心痛却因为自己不堪入目的模样添上更多的痛苦,那一滴滴泪水似乎都在提醒裴清篁他的处境,他开始奋力挣扎,而绵软无力的四肢依旧轻易被那几个人扣在手中,从未体会过的绝望开始蔓延至全身,裴清篁浑身发颤,逃避般的闭上双眼。
“小裴大夫,不睁开眼睛看看吗?如果你不想看,我们可以帮你杀了唐卿。”
“你!”
戏谑的笑声中全是威胁,裴清篁不得不睁开眼,他就快要失去面对唐卿的勇气,可那些人似乎还没有玩够,拔出刚射完一泡的肉棒,掰过裴清篁的身体,令他门户大开的对着唐卿。
被不同男人玩弄过的花穴被迫展现在唐卿面前,精液早已超过裴清篁身体能容纳的量,少了堵住的物件,争先恐后的从无法闭合的小孔流出,他们像是担心唐卿看得不够清楚,又伸出手去掰开那因过度摩擦而红肿的两瓣,又有让挤压起裴清篁的腹部,好帮他排出体内浑浊的液体。
他连胸口都挂着精水,身上没有一处是干净的,身上都是别的男人的味道,自己最为肮脏的模样全被昨日还与自己温存谈笑的人看在眼里,裴清篁浑身发冷,脑海里那些和唐卿在一起的画面如走马灯似快速闪过,可无论他怎么回忆都无法改变事实,温暖的回忆也成为刺伤他的利剑,屈辱和痛苦也会成为他无法忘却的记忆,一瞬间,裴清篁忘记了挣扎,忘记了反抗,睁着无神的双眼陷入沉默。
“裴清篁……”
他的状态不对,唐卿从喉咙里努力挤出他的名字,可裴清篁听不到,唐卿的声音穿不透那些人的笑声,快要报废的身体根本没有能力摆脱枷锁冲到他的身边把他抱进怀里。
后穴粗暴地顶弄强行将裴清篁唤回,而那双眸子不够是闪过片刻清明,随后一声凄切的悲鸣几乎撕碎唐卿的心脏,那些荣耀和尊严他都可以不要,他只想他们放过裴清篁。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干涸的喉咙被吼声撕裂,唐卿控制不住地吐出一口血,他愤恨都盯着面前的每一个人,可惜恨意无法化作实体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