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你喜欢什么姿势?”
“我喜欢女人像母狗一样爬着,从后面入,这样插得最深。”男人道。
羊毛依言跪趴起来,乌纳也跪在她身后,将阳具缓缓插入她牝里,待全部放入的时候,两人都喘了一口气。
待羊毛适应了一会,乌纳动起公狗腰,快速摆动着猛干起来。待抽插了一刻,再去看那女孩的脸上星眼朦胧,嘴巴张得大大的,但口里已发不出声音来,两只手死死抓住地上的土,像是要扣出一个洞来。
男人还没舒爽,所以并没怜香惜玉收了云雨,反倒腰上更加几分力。女孩无力撑住跪姿,被顶得趴在地上。
不巧羊毛的娘亲正回家来,在门口见他们两个干事骂道:“你这死孩子,在羊圈外面干什么事,挡着人路,还不快把这蛮子带到后院去。”
羊毛哪里还能给得出反应,在地上瘫软着一动不动,像是被入死一般。乌纳倒是被吓了一跳,见这大娘泼辣的气场,也给镇住了没动弹。
羊毛的娘亲看女儿不中用的样子,只得使劲跟这蛮子打手势,指着羊圈后面道:“后院,后院。”
乌纳这才反应过来,抱起女孩到后院。
公主大婚自然是十分风光的,可这洞房的场景,公主却觉得和普通人家的差不多。
公主有时候甚至会想,自己身上这淫性,也许有一部分确实是天生的,但也有部分和李卫其人不无关系。
因为这洞房的当日,李卫就抬着屁股,一把坐在了她脸上。美其名曰:“礼尚往来。我那日都帮你舔了,你也要帮我舔,难道你不会?”
这句话可就把公主激着了,在公主看来,就没有她不会的东西。
于是公主就张开樱唇,伸着舌头要去舔。没想到李卫看着她的脸,突然又叫她等会,去拿了张湿帕子来,把她脸上一顿揉擦,把那妆都擦掉了才道:“你们公主大婚画得是什么妆?太难看了,谁看着这种妆,还有心思洞房啊?”
公主觉得驸马这句倒是有理,便继续躺在床上,为他舔鸡巴。公主把龟头舔弄一番,又去嗦他棒身,然后又伸了舌尖去顶棒眼,过会又到下头去舔他龟弦。
李卫扶着她的头,在胯下按弄着,只觉得爽得要成仙了。
这成婚没过多久呢,李卫又扯着她要弄后庭花。
“你给夫君弄弄好不好,我就想试试这里。”李卫在她身边求道。
“不要了,会疼。而且那里又不舒服。”公主正沉迷于插穴的乐趣,那里肯让男人把心思花在别的地方。
“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舒服?况且我这还有牛油膏子呢,我轻轻地弄,保证让你舒坦,行不行?”李卫道。
公主终于还是抵不过男人的痴缠,让他入了后庭里。初时不觉得有什么,可后面慢慢弄着弄着,也觉得有了乐趣。
可再往后,男人好像就不太求她些什么了。
虽然从前李卫的那些要求,公主觉得有些得寸进尺。可慢慢,公主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淫荡起来,又有些想念他的得寸进尺起来。
公主最近又看了几场春宫戏后,甚至连偷窥的兴趣都快没了。
“看得着吃不着,又有什么意思?”公主哀叹道:“看那些,反而弄得我更难受了。”衔玉立在一旁,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公主。
“李卫那该死的家伙,他就不能把用在别的女人身上的手段,用在我身上嘛。”公主气道:“好像这样能让他死似的。”
公主骂了一会,又只得道:“衔玉,你快给我把那角先生拿来。”衔玉忙从那公主放淫器的地方,捧了根又粗又狰狞的角先生来。
公主拿来塞在穴里,又不满足,道:“衔玉,你能不能学着那晚我们看的,夫君抽乳奴的样子,扮作夫君抽抽我啊?”
衔玉立马跪下道:“奴婢不敢,公主千金之躯,怎能和那下人相提并论。”
“唉—”公主叹气道,“算了,我知道你也有难处,不敢就不敢吧。”
衔玉只得在一旁,忧愁地看着公主欲求不满的样子。
李府的马夫,为了方便照顾马匹,都是在马厩旁的一个破屋里歇息的。
画梅此时就在这破烂的茅草屋里,被个强壮的男人按在地上操。
“你这个骚婊子。”男人边操边骂道:“听说你从前是个乳奴?怪不得一天到晚勾引人,多少次了,你每次经过我这马厩,就故意咧着胸脯给我看,以为我没注意到呢?”
“呜呜,我哪有啦。”画梅一边呻吟着,一边嘴上不依。
不过话虽这么说,画梅确实是有点不太安分的,不知是不是之前给男人吸过太多奶子的缘故。她心里当然是想着应该要老实本分的,可是她只要见了那强壮健实的男人,就忍不住腿都要弯起来。
因为她只要见了那出现在后院的侍卫,马夫,还有但凡是个齐整强壮的男人,就忍不住要扭了腰,挺起胸来,就想让这些男人多看自己一眼。
李卫虽然宠她,可也不能天天都来媚娘房里,可画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