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弱的触肢从孔眼处进入逼仄的通道,将脆弱的尿道完全占领,将喷薄欲发的液体堵在了憋胀的内部。
臀缝里的触肢并不急着深入,它在股沟滑动着,屡次摩擦着那个稚嫩的、尚未开发的入口,它的直径对于那个甬道来说仍旧是超出承受范围的,但深海猎人的身体不会那样脆弱易碎。
生理性的眼泪从眼尾滑落。
乌尔比安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他肺内的空气几乎被面前的人全部压榨殆尽,重获氧气的感觉让他眼前阵阵发黑,莫名变得脆弱的肌肤被触手爬行的摩挲感刺激,阵阵电流窜过神经,带来的刺激令他浑身瘫软。
他手指无力地抓着她的衣角,像是抓着最后的救赎。
可她不是救赎。
她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模样,心底的恻隐之心几乎就要让她将一切和盘托出——她怜爱他就该告诉他真相,但谁又知道,那会不会是她想要看他崩裂破碎的私心呢?
博士抚摸着他带着伤的唇瓣,她将手指深入他的发丝,托着他的后脑勺,低头吻着他的额心。
“乖孩子。”
触肢的尖端抵住了褶皱的入口,乌尔比安剧烈挣扎起来,他发出抗拒的剧烈低喘,但他太虚弱了,喉咙里只有沙哑和含混不清的呜咽。
那个地方不该用来做这样的事情。
他的臀肉紧绷着,触肢感受到了被夹紧的压迫,愈发兴奋起来,如同臀肉间滑溜的泥鳅,它顶开了刻意缩紧的入口,将身子探入那个濡湿温热的巢穴。
“不、退出去…不——”
手腕粗细的触肢对于初经人事的内壁来说已经很勉强了,臀肉紧绷着将它卡在原地,不容许它再进入分毫。
乌尔比安发出痛苦的断续低吟。
曾经用来歌唱的嗓子低哑磁性,带着摄人心魂的力量。
而如今,他喘息的痛吟,也是如此美妙悦耳。
博士耐心地等待着肌肉组的放松,她并不是急切的人,对于稍有感情对象,她愿意付出一些时间来安抚和等待,以换取自己最终想要的成果。
乳肉的蹂躏带来的收益并不如阴茎的抚慰,但聊胜于无。
她拨开吮吸的触手,用指腹摩擦着红肿的乳粒,在摩挲过后触及了温热潮湿的液体。
毫无疑问。
一个合格的母体,需要产生足够的营养来哺育后代。
她揉搓着指尖上乳白色的渍液,不同于任何种族的清淡异香萦绕在鼻尖,她仔细辨识着这种味道,与过往的记忆比对,在角落里找到了相近的气息——
淡奶茶的味道。
噢,她喜欢的气息。
触手从被凌虐得有些发肿的乳肉上撤离,将地盘留给自己的主人,它们乖顺地继续刺激着这个深海猎人身上的敏感点,尽可能的让他产出更多的汁液用于品尝。
略有甘甜的汁液并不多,贫瘠的土地来不及肥沃就已经被催促着产出,她并不急功近利,竭泽而渔的做法对于初次产出奶水的乳肉来说太伤了。
孕育……会带来更多的甘甜。
乌尔比安的神色已经变得愤怒而麻木,鲜红如宝石的眸子颤抖不止,他的眉心用力蹙着,眼眸低垂,牙齿在薄薄的唇瓣上咬出新一轮的血痕。
他因厌恶和愤怒而战栗。
她用手指抚摸着他的发丝,在他脑海中那根弦几乎要绷紧到断裂的时候,用唇瓣含住了他的耳垂。
乌尔比安有耳饰。
他的耳朵是绝对的敏感点,他曾经说过耳朵的疼痛会让他清醒,然而她发现,这里同样也会让他因欲望而战栗。
“别……”乌尔比安瞳孔骤缩,他来不及吐露完整的音节,热流猛然涌入腹部,一阵强刺激的电流窜过脑海,他身体猝然绷紧,在失控的反应中将触手从蠕动的甬道内挤出了半截的距离。
半截的距离,恰好足够触肢凌虐般碾压过内壁那处不可触碰的禁忌之地。
强烈的刺激感直击大脑皮层,猛烈的快感如同浪潮将他淹没。
这不该是获得快感的地方……
不……!
“别、不…博士…博…慢…”他血红色的瞳孔倒映着少女温柔的容颜,那样的神情几乎让他眼眶发红,嗓音沙哑破碎,“别进去、博士…别…”
“如果认为我是博士,”她低头凝视着他,语调很温柔,“就应该相信,博士不会伤害你。”
乌尔比安的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指节牢牢攥着,他乞求地喘着气,发出含糊的音节:“不……”
他的眼尾发红,又带着泪渍。
博士垂眸,安静地看着他。
“不要。”他咬着后槽牙,愤怒地发出压抑的喘息,眼尾的泪水滑落,“不要用、博士的样子…来和我…”
“……”她的面上浮现出困惑,“为什么?”
“博士不、会,不会……”他用力吐字,血色的眸子紧紧盯着她,“她、不会,这样。”
“……不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