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是这么说的。
他让我扶着墙,“别忘了你有安全词。”
他开始抽打我的背。鞭子抽在身上的滋味,火辣辣的疼,打了八下,我就软了身,站不起来。
阿朗立刻停下鞭子,“你体会一下,我在客厅等你。”
体会?
我能体会什么?
就是很痛啊!
大概赖在地上十来分钟,我才蹒跚走到客厅。
他问:“你是什么?”
“我是你的奴隶。”莫名其妙,不是说好了吗?
他沉默片刻,“那我现在教你规矩。”
他让我先学奉茶:茶盘要高举过头,目光直视地面,再恭敬地跪下。
但是我刚挨完打,全身无力,拿茶盘的手就一直发抖。
他不接过茶,只是说,“就算不是做错,做的不好也要挨打。”
他让我把杯盘放下,一个巴掌就砸过来。
疼,但更强烈的是委屈。
我看他又扬起手,像似又要打我,我受不了,一把抱住坐在沙发上的他。
我说,“我是皓皓。”
他回抱我,“是,我的皓皓。”
“我是皓皓。”
“没事了。”
“我是皓皓。”我像鹦鹉学人话一样停不下来。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别怕,没人会欺负你。”
我这才明白我的安全词的意义。
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因为他不喜欢,就搞砸它。
或许我该生气,但是我没立场生气,他对皓皓一直都是好的。甚至连鞭打我,他是在自己的小腿上先试过力道。
我能做的就是抱着他,一直抱着。连他给我冷敷、上药,我都要巴在他身上。
我刚受了委屈,就是他给的,我却不由自主的往他身上汲取安慰。
从没有一个时刻,我会那么需要他。
或许s不是我想的那样。
但是为什么在经历这个事件后,我觉得我更爱阿朗了?
他打我、欺负我,但是我就是感觉我更爱他。
过一个星期,我鼓起勇气告诉阿朗我想继续学奴隶的规矩。
他皱起眉头,不过还是扮起了主人。
他扮主人和平时的他很不一样。
我从没这么专注于我的爱人,如今奴隶的身份,让我把所有目光都放在他的身上。他的优雅、他的气质、他处理文件专注的神情、他冷着声说话的眼神……
主人从不给我好脸色看,但是我还是好喜欢他。
而且全身赤裸的我,总不由自主羡慕他能衣冠楚楚;我的卑微,更反衬他的高贵。
虽然他严格又挑剔,但从不会无故处罚我,什么事都明明白白。
他对我的严苛更让我体会他对我的温柔……不,是对皓皓的温柔。
我那么喜欢他。
所以我尽力做好每件他交代的事,希望主人能对我好……,不,是对这个可怜的小奴隶好。
一点点就够了。
开始这个游戏之后,阿朗对我比以前更好了,嗯,是正常身份的我。他会做一些很细腻很贴心的小动作,吻我的发鬓、抚摸我的睫毛,对我更是百般呵护,什么都顺着我。而且他已经不再那么排斥s,有一次他说过:“我发现那个你,有那个你的好。”
但是他就是从不对奴隶身份的我好一点。
我们的s就是他扮主人,我服侍他,做不好挨打。
直到有一次我弯着腰很专心地擦着餐桌,背部却传来异样感。是他用手指滑过,那种酥麻软痒的感觉,我的身体泛起一阵颤栗。
他平时不会那么轻挑,我也不习惯我做事时有人来闹。
但是现在角色不同,更何况我不明白他的用意。
“主人?”问问不会挨打吧?
他回答:“擦完桌子来客厅。”
我走到他面前。
主人指了指地,我顺从地跪下。在经历过端茶手抖被打、帮他换拖鞋太粗鲁被修理……等等调教,我已经能知道当奴隶要有什么态度,要有什么姿态。现在我做这些一点都不为难,我还很得意能装这么乖。
他下命令:“趴到我腿上来。”
那是什么鬼姿势?我像条狗趴在他腿上,感觉是那么任人宰割,又是无比的羞耻。
真的就像对待宠物一样,阿朗开始抚摸我的头发,然后沿着背脊抚摸到我的臀部,就停在那,缓慢、轻轻的触碰,引起我阵阵的紧张和焦虑。
主人要责罚我吗?
我做错了什么?哪里让他不满意了?
我很沮丧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把他的食指伸到我面前,“舔。”
他应该不会打我,我想,悬着的心才落下。
我生硬地伸出舌头舔他的手指,一会儿他把手指塞进我嘴里,“继续。”
我含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