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咱们可以花点力气做无罪辩护。”“先别管这个,静来电话,让我们务必过去一趟。”老罗从衣架上拿过我的外套,丢给我,“特意交代了,听完她的意见之后再写上诉书。”“这丫头,有什么话就不能在电话里说,就知道打哑谜。”我穿好外套,和老罗下了楼,走到了不远处的公安厅。门卫戒备地看着我们,反复查看着我们的证件,又打了几个电话,才不情愿地放我们进去。直到我们走进大楼,那个门卫才收回了紧盯着我们的目光。张静并没有在办公室,肖处长告诉我们,那丫头把自己关进实验室一整天了。“要不是看在你们帮了我大忙,我非抽你们一顿不可。”前段日子,在我们的努力下,肖处长的得力干将谭琼辉无罪释放,虽然前途黯淡,现在只能回到省厅当一个小科员,但至少免除了牢狱之灾,还能保住这份公职。肖处长对我们的态度也好了不少,但抱怨几句总是少不了的:“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再怎么说,那丫头也是我们省厅的人,整天花着我们的经费干着你们的活,像话吗?”“以权谋私,确实不应该,我这就跟她好好说说。”老罗严肃地说道。“哎,那倒不用。现在不都讲开源节流嘛。”肖处长不怀好意地看着我们,“上边现在也默许我们可以接一些外边的工作,只要不违反法律,不影响正常工作,回头你们把账付了就行。以后有这活儿,你们可得想着我们点。快去吧,让那丫头等急了,连我她都敢骂。”不等我们说话,肖处长就把我们推出了办公室。实验室里,张静正在摆弄一套奇怪的设备。她拿着一根黄红色的金属棒,一头放在酒精灯上灼烧着,金属棒慢慢变成了黑色,她迅速地把金属棒变黑的一头放进了一个烧杯里,烧杯里透明的液体响了一声,一股刺鼻的酒味弥漫了办公室。在排风机的帮助下,又瞬间消散,金属棒一下子又变回了黄红色。“看明白了?”张静抬头,微笑地看着我们。“太神奇了,这什么魔术?”老罗夸张地问。“魔术?”张静愣了一下,没好气地说道,“化学魔术,咱们上学的时候都做过。哦,你没做过,你那智商做不了这个。”“氧化还原?”我迅速反应过来,拿过那根金属棒看了看,“是铜啊。那烧杯里的是酒精?”“对。”张静点头,理了理头发。“你叫我们过来,就为了看这个?”老罗不解,“这和案子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