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到她的动作,他三步做两步走,“啪”的一声就把抽屉给关上。 韭菜包景菲被吓了一跳:“二哥你想吓死你可爱的妹妹我吗?”景炀蹙着眉头:“谁让你进我房间来的?还有, 没有我的同意,以后不准动我的东西!”听到这话,景菲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一下子就炸毛了:“二哥, 你干嘛那么凶!我是你的亲妹妹, 不是你的敌人!还有, 我进来是给你送信件, 真是狗咬吕洞宾, 不识好人心!”她是家里的老幺, 又是唯一的女孩儿, 所以大哥二哥都很疼她, 尤其是二哥, 他们两人年纪相差枚有大哥那么多,很能玩到一起, 从小到大二哥从来没有对她说过一句重话。像刚才那样虎着脸凶她还是第一次,景菲绝非又气又委屈, 她觉得二哥这一年变了很多, 以前很骚包很重视外表的一个人, 现在经常一脸胡子拉碴不说, 此刻身上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怪味道!还有他以前那么爱笑爱玩的一个人, 这一年来时常板着脸,好像谁欠他钱一样,更重要的是神龙不见马尾, 她经常一个星期见不到他一面。她刚才拉开抽屉也不是想窥探他的隐私,她就是觉得好奇, 而且她其实也想知道二哥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不想他一进来就开骂, 真是气死她了!景炀却没像以前那样哄她,反而是紧张问道:“信件在哪里?”景菲看他不哄自己,反而在意信件,气得把信件砸在他脸上:“二哥你混蛋,我再也不想理你了!”说着她跺着脚转身跑了出去。景炀依旧没有追上去,而是捡起那封掉落在地上的信件,下意识就要拆开,不过顿了下,他把房间门给关上,然后才返回来拆信件。看到里面的东西后,他先是松了一口气,接着眉头再次蹙了起来,继而从身上掏出打火机,然后把信件一把烧成灰烬。景菲跑得不快,是想等她二哥来哄她,不想她二哥没追出来哄她,还把门当着她的面给关上了!气死她了!白瑜从木箱被拽出来后,她本想借机看清楚周围的环境,不想对方很谨慎,用一块布包住她的嘴巴,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很快就再次陷入了昏迷。等她再次醒来,周围伸手不见五指。“有人吗?”她开口喊了一声。声音撞在墙壁上,很快被回弹回来,空荡荡的,显然只有她一个人。“这里是哪里?”她微微一动,胃就泛起一股恶心感,头也一阵眩晕。她不知道是太久没吃东西,还是因为服用了太多迷药的关系,她整个人很不舒服。那男人和秦心卉两人不知去哪里了?等习惯了眩晕的感觉,她这才再次动了动,然后再次沮丧了。对方没有松开她手脚的绳子,绑住她的绳子又粗又糙,勒得紧紧的,她不过轻轻动了一下,被磨破的皮肤就痛得她龇牙咧嘴,冷汗都下来了。不知又过了多久,她的眼睛逐渐习惯昏暗的环境,也渐渐看清屋里的各种陈设和轮廓。四周围都是墙壁,不见一丝光线漏进来,在她对面是个铁门,此时紧紧关闭着,这不像是平常的房子,更像是地下室。等她头扭头左边时,下一刻便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左手边的墙壁上方有两个银环,那高度那形状,白瑜一下子就想到了战争时期用来逼供的刑具。阵阵寒意蹿上脊梁。白瑜整个人控制不住颤抖起来,一阵从未有过的恐惧几乎将她整个淹没。不行!她必须自救!白瑜想起上次江霖被抓走时把自己肩膀弄脱臼的事情,当时她听江霖提起这事时,心里很为他感到心疼,后面因为好奇,她还仔细问过他要怎么样才能把肩膀给弄脱臼了,毕竟在手脚被绑住的情况下,要把肩膀卸下来,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江霖看她这么好奇,便跟她说了其中的技巧,要怎么运用巧劲、要用什么角度才能把肩膀卸下来。只是那时候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也会用上这个方法。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像被捆绑住的动物一样扭来扭曲挣扎起来,这意动,手脚再次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痛得她倒吸凉气,不过这会儿她也顾不上了。江霖说过,对于一般来说,这个办法很能做到,不过如果肩膀有脱臼过,那会使难度大大降低。她记得小时候她妈把她从树上拽下来,导致她的肩膀脱臼了,当时她哭得撕心裂肺,现在看来,或许能因祸得福。“把右边的肩膀往下压一点,再压一点就好了,不要放弃……”白瑜一边对自己说着鼓励的话,但他妈的真的太疼了。她现在才明白江霖当时有多难,她双手双脚的皮都被磨得再次出血,她都能闻到自己的血腥味,可肩膀却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