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衣服破了
137.
我衣服破了！
在他套上衣物，又把纸巾都捡起丢进了洗手间的马桶，身影即将消失在另外那个门后的时候，林素调动全身肌肉，终于喊了出来，声音那么哑。握着门把手的男人顿了顿，回头看了看她，没有说话，离开了。
房间又安静了下来。
她又和周先生做了在何总不在的时候。这是不是一种背叛？她闭上了眼睛。
她不知道。
还是怪她没有坚决反抗。
口好干。
这里连口水都没有。咦那边有杯茶。口渴得不行了，林素脑里很乱，也管不了脏不脏，拼了命的伸手，拿起了可能是周先生的茶杯全身手脚都那么软，是给人操散了。下身还觉得有个洞似的，空落落的。
这什么茶，这么好喝？几口甘霖入了口，已经干涸的细胞疏展了一些，林素端着茶杯一口气把水喝的干干净净。
又躺在了SPA床上。
肚子好饿。
身上好痛。
她居然又和周先生做了。周先生叫她来不会就是为了这个吧？不可能。
何总还在枫叶国。
糟了忘了叫周先生别给何总打电话了他可别再打。现在几点了？手机和包都还在外面的办公室。
通出去的门还半掩着。
又躺了一会儿，林素终于积累了一点力气。勉强起来穿上内裤扯下裙子，内衣穿好。腿还软得像面条。衬衫已经被扯裂，扣子崩掉了几颗，是再也遮不住内衣了。
周先生会找人给送衣服还是不管她？她总不能裸着上身出去晃。
走到门边先把头探出去看了看四周，没人。林素握着衬衫的两襟跑了几步抓起了她丢在面试椅子上的包，又躲回了SPA室。
现在居然已经下午三点了。
明明她来面试的时间是上午十点。手机里没人找她，只有几个群有着几个红点。
好饿。饿得深入骨髓。林素喝了水，开始翻箱倒柜的找针线补衣服。别针也是可以的。
房门突然敲了敲。林素吓得一抖。
林小姐，您在里面吗？
门外传来男人的声音，客客气气。林素啊了一声，退了几步捂住胸口。
您不要惊慌，我不会进来。
外面的人声音平稳安抚她，您的衣服我已经给您放在外面的桌子上了，待会我离开，您就可以出来拿。
哦，好谢谢。那个人还知道让人给她送衣服。
我现在马上离开。过一会儿您就可以出来。
好的，谢谢。
没有人再回复。门外响起了故意放重的脚步声，还有故意放重的开门和关门声。
又等了几秒，外面再没有声音。
走了几步，林素慢慢的探出头，外面果然没有人。桌子上已经摆放着一个袋子，十分显眼。
橙黄色的袋子，L乐鱼驴。
袋子被人提到了休息室。
打开。
是针织连衣裙，无袖，白底黑边，布料上斜斜的随意抹了一刷子粗粗黑纹，看起来简约又时尚。
有发票，两万多。
换衣服，重新梳头，补妆。
内裤已经湿透了，穴口还在流着水。小腹很酸去，似乎子宫都被人捅烂。裹着精液的纸巾已经被他冲进了马桶，可是这里还满是精液的味道。
再也不面试了。
都是套路。
收拾好了，打开了办公室的门，李秘书居然还在门口站着。时隔四五个小时的再次相见林素笑了笑，脸上挂不住的尴尬。李秘书却挺直背，面不改色的样子。
林小姐，他说，午餐已经给您准备好了。用完午餐我再送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