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霖强迫自己打起精神,说道:“嗯……那我下次试试。”
但这次毕竟是逃不过去了。
他强忍着醉酒的晕眩感,在顾望兰的搀扶下去化妆室卸妆更衣,酒劲儿愈发冲上头来。
等他从化妆室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如在云端,晕乎乎的走不动道了。
顾望兰说道:“我的车就在门口,我送你回去吧,路上还能说说话。”
江霖没听清楚他说什么,顾望兰就向桃桃询问酒店的地址。他曾经几次探视江霖,桃桃知道他们是好朋友,于是告诉了他。
顾望兰把江霖扶到车里,虽然他说想说说话,但江霖坐上车以后,颠簸着、颠簸着就睡着了。
过了好久,他感觉有人把他扶进房间,让他躺在床上,有一只手在摸他的脸。
他不太舒服地把那只手推开了,那人就没再碰他。
然而迷迷糊糊中,他又感到一只手在往他下面摸,他挣动了几下,脑子清醒了几分,说道:“你干什么?”
顾望兰居高临下看着他,微笑道:“你刚刚拍那种戏,身体是不是有感觉了?”
他的手隔着裤子在抚摸江霖的隐私部位,那里确实热烘烘的,无可抵赖。
江霖醉酒之后不像平时那么淡定了,红着脸有些不快的样子,说道:“这是生理现象,没办法的。”
顾望兰温言道:“你怎么这么容易就起反应了?最近没有人陪你吗?”
江霖不语,闭上了眼睛。
顾望兰笑了笑,又问道:“那个姓任的呢?”
江霖低声答道:“我们的状态比较复杂……现在我在等他。”
顾望兰说道:“唔,原来你就让他这样拖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