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痕。
江霖疼得在他身下激烈抽动,挣扎得越来越激烈。
湿热的肉壁四面八方箍住了望兰,让他寸步难行,分毫不容。
望兰终于深深顶入江霖体内,纵情泄了出来!
那一瞬间,他的眼前仿佛闪过白光,绝顶的高潮快感汹涌澎湃,连江霖都被波及到了。
江霖难耐地弓起腰身,跟着望兰一起射精喷发。
过了良久,顾庭静慢慢恢复了清醒。他放开了江霖,江霖却起不来了,仍旧颤抖着趴在那里。
顾望兰的目光忽然被刺了一下,是那粒钻石耳钉,孤零零掉在了床单上。
而江霖一只手捂着耳朵,鲜血晕染开来,染红了粉面玉颈。
顾望兰一怔,伸手把江霖的手轻轻拿起来,然后看到,江霖的耳垂血污开裂——他的耳洞被他生生扯坏了!
顾望兰触目惊心,恍然回神道:“江霖,对不起。”
江霖闭着眼睛,泪水从睫毛的缝隙里不断涌出,眼皮都变成了熟桃子般的粉色,看起来可怜极了,说道:“望兰,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顾望兰说道:“不是的。”
江霖说道:“那你为什么……?”
顾望兰说道:“我也不知道。”
但其实他是知道的。
在方才那狂乱的风暴中,他有一种感觉,十分朦胧,但又十分明白:这段关系走入了不可控制的方向,他必须面对,他最坏的一面又被带出来了。
可他又不能放手,无论如何都不甘心。
那该怎么办呢?
单靠他自己已经控制不住了……
江霖细声抽泣着,重新握住了自己的耳朵,指缝里还有鲜血流出来。
顾望兰心乱如麻,说道:“对不起,江霖,我不想让你疼的,可是刚才我变得不对劲了。”
江霖也能隐约体会到,望兰那种走投无路的感觉,抽噎着说道:“我想我们俩都好好的。”
顾望兰低声道:“我也是。”又强忍着纷乱思绪,说道:“你等等,我去叫人给你处理伤口。”
他匆匆穿好衣服出去了,江霖无力地躺在床上。
他也该起来收拾自己,可是他没有动,他自己的精液都射在床单上,而望兰留在他体内的种子,慢慢都流出来了,在两腿之间渐渐干涸,使得周围的皮肤有点紧巴巴的感觉。
顾望兰走到楼下,叫了个佣人去唤医生,接着发现他父亲已经回来了。
顾庭静今天在外面应酬一天,回家知道江霖来了,也没说什么,独自坐在大厅里,吃一顿迟了的晚餐,这时听到望兰的声音,便问道:“吵什么呢?”
顾望兰停住脚步,略一犹豫,走进大厅唤道:“爸爸。”
顾庭静神色慵懒,左腿架在右腿上,手里端着一只青玉茶杯,掌心中水汽袅袅。
他看见望兰手上的血迹,脸色微变,皱眉道:“你怎么又受伤了?”
顾望兰说道:“不是我的血。”
医生带着急救箱小跑着过来了,顾庭静眯了眯眼睛,放下茶杯说道:“你们在搞什么?”
顾望兰很难解释,而顾庭静也不需要他解释。顾庭静站起身,当先上到二楼,望兰和医生紧跟在后。
一进望兰的房间,就看到江霖赤裸下身,横陈在床,两条赤条条、白生生的长腿弯曲交叠,一颗漂亮的头颅伏在被单里,痛苦地抽着气。
他的肩颈遍布咬痕,脸侧全都是血,衣服的肩部和底下床单也染上了红霞。
医生连忙上去为江霖清创敷药,偶尔牵动伤口,江霖又疼得小声哼哼,一张脸都皱了起来。
顾庭静走到床边察看。
江霖这才发现顾先生来了,慌忙转头闭眼,做出一种躲避的姿态。
但顾庭静还是看见了他的伤口,冷笑一声,回身抬起左手,不轻不重打了一下望兰的脸,说道:“上床都不会么?要我教你?”
顾望兰一声不吭,在床上找到自己的眼镜,重新戴上。
顾庭静又冷笑道:“你再这样子任性下去,以后闯出大祸,我是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