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江霖的面颊,江霖尽力与他盘桓,一时间碰歪了钗髻,散乱了长发。
忽然,小厮扣门请顾大人动身,顾庭静终于放开江霖,起身对镜整理冠带。
江霖有些失意,问道:“大人不再坐一坐了?”
顾庭静说道:“这儿也不是我家,也不是你家,坐那么久干什么?”
江霖怔怔看着他。
顾庭静理容完毕,回身微笑道:“过几天,我请你到我家唱曲,你来么?”
江霖回忧作喜,微笑道:“小人一定来。”
过了几日,顾府果然派人抬轿子来请江霖。还有小厮在旁边跟轿,替他抱着琵琶,拿着包袱。
顾府深宅大院,牌匾辉煌。轿子打角门进去,江霖也不敢多看。
等他下了轿子,先有人带他去沐浴,换了丝绸新衣裳,衣服熏得喷香,头发也重新梳了,用两根玉簪子松松挽起来,又引他到后花园暖阁里等候。
黄昏时候,顾大人慢悠悠来了,穿着家常锦缎袍子,坐下来赏花喝酒,叫江霖弹了一首《相思令》。
江霖弹毕,顾庭静把盘里的糕点赏给他吃。
江霖吃了一块,入口即化,粉糯糯的又香又甜。
顾庭静微笑看着他吃,等他吃得够了,又叫他弹《好事近》。
弹唱许久,在旁边服侍的小厮丫头悄悄都退了,月上树梢,湘帘半挂。
顾庭静说道:“放下琵琶,过来。”
江霖放了琵琶,却站在原地不动弹。
顾庭静就亲自走过去,把江霖抱了起来,一路抱到暖阁里面。
屋里布置华贵,熏笼里暖香阵阵。
顾庭静把江霖打横放在床上。江霖面色晕红,自行宽衣解带。
他脱掉裤子,又脱了一半衣服,顾庭静就压在他身上,低声道:“如此足矣。”
于是江霖衣衫半褪,四肢笔直匀称,肤光细腻胜雪,欲遮还露。
顾庭静叫江霖打开床头小抽屉,拿一瓶茉莉花蜜出来。
江霖取出花蜜,拔了瓶塞,倒了一点香蜜在手掌心,乖乖抹在自己的后穴周围,润滑了手指,自行插入开拓。
不多时把那小洞撑得开了,江霖躺得平平的,张开双腿,闭着眼睛说道:“我……弄好了。”
顾庭静笑了笑,抬起江霖两条笔直的长腿,挺着男根就往那小洞里顶弄。
龟头一插进去,江霖一下子疼得咬紧了牙关。
顾庭静不紧不慢,继续向前推送。
那紫强肉龙一寸寸推到肉壁里头,径直插入到最深处,便开始抽拽动作。
他一动起来,更是要了江霖的命。
江霖苦着脸哼哼唧唧,下面热辣辣的,身上出了一层细密香汗。
顾庭静压在江霖身上肏了数百下,江霖的屁股疼得木了,终于慢慢得了趣儿,腰眼一阵酥酥麻麻,玄妙快感流遍全身,波浪荡漾,一层推着一层,永无止境。
他身子瘫软,绵绵躺在顾庭静身下。透过薄薄的丝绸衫子,映出他莹白的胸口和两枚红豆。
顾庭静就低下头颅,隔着衣服咬住他的乳首,含在嘴里又吸又舔。乳尖充血,硬邦邦挺立起来。
江霖胸前十分湿热舒服,口中不住柔颤呻吟,挺着胸送到顾庭静的嘴里。
他下面的小洞愈发湿热紧窄,畅美不可言。
顾庭静搂定江霖的屁股,卯足力气一阵猛攻狠干,肏得江霖浑身颠倒摇晃,脑袋渐渐垂到床沿,玉簪子磕碰得清脆作响。
江霖怕碰碎了玉簪,便摸索着拔掉簪子,顺手塞到枕头下面。
他一头长发当即流泻而下,发梢垂在地上动来动去,黑漆漆的光可鉴人。
江霖自家玉茎早已勃起,陡然喷射而出,不禁凤眸半闪,面颊潮红,两条手臂虚虚垂在床边,宽大袖子荡来荡去。
顾庭静一边尽情干他,一边低头吻他的嘴。
两人身上丝衣摩擦,毕剥作响,床板摇得吱呀乱震。
良久,顾庭静情浓精至,全都泄在江霖身子里面,停留片刻,又把性器拔出来,叫江霖舔吮了一会儿才收起来。
江霖披着长发,晕乎乎坐起来,身上衣衫不整,身下一片狼藉,睁着一双清伶伶凤眼,只顾瞧着顾庭静。
顾庭静微笑说道:“你以后就在我家伺候罢。”
江霖含羞答应了。
从此他再没出过顾家的门,顾庭静平日公事繁忙,但凡闲时在家,必叫江霖伺候。夜里颠鸾倒凤,一直云雨到半夜,方才同床而眠。
顾庭静的独子名叫望兰,是个知书识礼的大家公子,平日在家里也见过江霖,知道此人在父亲跟前甚是得宠,因此从不多看他一眼。
那一日,顾庭静不在家,也是合该出事。
江霖坐在花园的假山底下,正在弹琵琶练手,望兰公子从花阴里走过,好巧不巧当面撞上江霖,不得已打了个招呼。
江霖性子老实,没什么防备,忙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