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指示，克莱因立即抱着傅由下床。“去哪？”傅由不安地看着他。

克莱因指向洗手间。电视上说在水中分娩可以减轻疼痛，但他粗心地忘记从伴侣体内离开，长长的尾鳍在地面拖曳时，他越埋越深，温暖潮湿的软肉拼命吮吸生殖足上的液体。好烫。人鱼的喉咙被裹得咕噜响。

傅由也不好受，只感觉尖峭的龟头直戳深处，穴心被捣得汁水横流，里头的卵似乎借着润滑出来了些。他却不敢叫克莱因出去了，怕失去堵塞后鱼卵就会一骨碌地滚出来。傅由连忙收紧屁股，耳边传来泡沫破碎般的声响，他恍惚了片刻，很快意识到对方在成结。

“快出去。”傅由用力推开克莱因的胸膛，效果并不明显。

克莱因在完全成结前即时退出，粗长的生殖足贴住伴侣的腹部，凸凸地弹跳，与腹中鱼卵的活动频率几乎相近。

傅由初次直面人鱼成结的生殖器，比刚勃起时还要粗，像剥了外壳的竹笋，很是爽脆，只是异形龟头下方肿胀出一圈硬结，显得狰狞可怖。

傅由舔了舔唇，看饿了。被喂饱的后穴再次陷入空虚，无措地翕张收缴空气。

好想要……就尝一口龟头。傅由渴求地望着克莱因，对方好似不知他的想法，一心一意抱着他进了浴室。

克莱因打开浴缸龙头，细心地调整水温。

热水漫过身体，傅由舒服地吁了口气，心脏忽然一紧，他连忙坐起身，神色慌张道，“别放热水，万一把卵烫熟了怎么办？”

克莱因倾身贴脸，安抚似的亲吻他的嘴唇，让他不必担心。傅由含着克莱因的舌头，嘴巴被填得满满的，口齿不清道，“这卵还耐高温不成？”

克莱因吸吮伴侣糖一般的甜蜜舌头，舍不得松嘴，好一会儿才回答，“烫熟了可以吃。”

傅由：？？？

这是人鱼能说的话吗！

傅由挺着大肚子试图去关水龙头，没够着，克莱因将他按回池壁，温柔的嗓音吹进耳膜，“傅由，张开腿。”

傅由感到羞耻，但还是照做。他慢腾腾地打开双腿，被人鱼巨大生殖器肏得通红的穴眼袒露出来，张着小嘴，在水中淫荡地吹吐泡沫。

傅由一眼望见克莱因单纯的直白的欲念，他害臊地遮挡下体，却被扣住手腕。

“不要遮，很好看。”

他对上人鱼通透的蓝色眼珠，便知道对方是认真的。“你别说了……”傅由抬手挡脸，红彤彤的耳垂暴露无疑。

克莱因伸舌舔了舔。好甜。舌尖在耳廓转了几圈，继而沿着耳侧往下滑，路过锁骨、同样鲜丽的红乳头。克莱因毫不犹豫地吻住乳尖，一边揉奶一边嘬取蜜水。

傅由临近预产时胸部涨得厉害，衣服总被漏出的乳汁洇湿一片，闻到奶香的克莱因总会钻进他衣服底下，吃他的奶水。

“嗯……”傅由被吃得呜呜咽咽，小穴愈发湿润了。就在这时，膨大的腹部忽然剧烈蠕动起来，奏响一串奇妙的咕噜声。或许是第二次分娩，没有第一胎那样疼痛，完全可以靠扯小人鱼头发转移注意力。

克莱因任由伴侣发泄，他回忆在电视上看到的呼吸减痛法，并学以致用，“傅由，吸吸呼。”

傅由忍不住想笑，一笑，肠内就传来强烈的挤压感。十几颗卵争先恐后地冲进隧道，然而腔口仅两指宽，最多容一颗卵过去，个头稍小一点的卵悄悄缩小体积从肠腔滑了下去。湿滑黏腻的触感瞬间遍布五脏六腑，像是蟒蛇在喉咙里缓慢爬行，傅由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好恶心，想吐。

看出他不对劲，克莱因着急地将长发递给他，见他不为所动，又把他一贯珍重的尾巴伸到他面前，摇了摇。

小傻子。傅由嘴角上扬，伸手抚摸人鱼坚毅而害羞的尾鳍骨。仅是触碰，鱼尾上密布的银蓝鳞片便瞬间张开，轻微翕张起来，振出无数细碎的泡沫。

傅由觉得肚子一点也不难受了，不想产卵，只想调戏小人鱼。他接着摸索克莱因的尾鳍骨，仔细地摸，每一边棱角都不放过。克莱因浑身战栗不已，如精灵薄翼般的耳鳍敏感地竖立起来。无语，怎么这么可爱。

“啊！”傅由惊叫出声，克莱因立刻紧张地看向他，他强颜欢笑，“没事，就是一颗卵掉下来了。”

然后其他卵也蜂拥而上罢了。

傅由下意识收紧腹部，裹在肠子里的鱼卵形状变得愈发分明，它是椭圆形的、略显细长，湿淋淋地糊住黏膜。数颗卵依次坠落，一卵接一卵地砸在前列腺上，这份恐怖又诡异的感觉持续加强，但他却不受控制地勃起了……

傅由认为自己被强奸了，但他没有证据。

第一颗下来的卵已经被其他弟兄推向外面，椭圆的一端刺出穴口。

“好像便秘。”傅由还有闲心跟克莱因开玩笑。但鱼卵异常柔韧，怎么夹都夹不断。傅由闭上眼，将臀瓣掰开，色泽艳丽的穴眼被微微扯开，失去庇护，鱼卵彻底掉入水中。

傅由还没来得及喘气，又有下一颗卵填补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