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少敏是继刘海燕之后,第四个加入操干男人行列的。
这贱男人之前对她做的,已经是赤裸裸的猥亵,她都已经哭着求饶,求他放过自己,他不但没有停手,还嬉皮笑脸地说只是开个玩笑,简直恶心到让人作呕。
现在,终于轮到她报仇了。
决定要把她操烂之后,朱少敏笑看着身下压着的男人,“贱货,你不是喜欢玩吗?我们好好玩玩,让你刚长出来的嫩逼好好品尝品尝我的大屌,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玩。既然我硬了,而你也湿了,不让它们好好地深入交流一番,岂不是天理难容?你说对不对?”
说着,她松开男人的双手,伸手脱他的裤子。
其他人都是压着男人的手,让他们无法反抗,更方便自己操干。
但她不想这么干,她要在男人穷尽了所有方法,万般挣扎之下,彻底明白两人的差距,最后在他的绝望之下操他,让他尝尽被凌辱的滋味。
而蔡文章,也就是被她压着的男人,双手刚一得自由,就用力去推身上的女人。
她要脱他裤子,他伸手去挡,试图以微弱的力量挡住她那只有力的手。
可惜,就算他用上双手,也挡不住女人一只不大的手,身上仅剩的一条内裤被她慢慢剥掉。
而且,她在单手脱他裤子时,另一只手还能空出来蹂躏他的喉结、胸部,以及其他身体最为敏感的部位。
脱掉男人的衣服,朱少敏没有急着去干他,而是爬到他身下,在他的挣扎中,强行掰开他的双腿,用眼神不断视奸他刚长出来的逼穴,并且用言语侮辱他。
“啧啧,瞧瞧你这小骚穴,还真漂亮,粉嫩粉嫩的,颜色也不错,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最适合给老娘把大鸡巴插进去猛操,让它在大屌的开拓下绽放了。”
说着,又伸手拍打他那漂亮的粉穴,甚至把他这私密部位拍得‘啪啪’响。
拍过之后还给他看她的手。
“骚货,看看这是什么,这可是你流得淫水哦。才刚长出嫩穴,就能流这么多淫水,是不是迫不及待地要吃大鸡巴了?”
看着她手上的透明液体,自觉受到了极大侮辱的蔡文章涨红着脸,甚至都不敢开口回答。
因为他已羞愤欲死,而且兄弟们的处境告诉他,不管他如何求饶都是没用的,
他能做的似乎只有死命夹紧下体,试图用双手扒开女人另一只抓在自己腿根处骚扰蹂躏他的手。
至于胸部这些地方,对他们男人而言并不算什么私密部位,不是目前最紧要的。
可惜,他的力气太小,扒了半天都没能扒开对方的手。
两人这么坚持了会儿,确定他已经无力挣脱,朱少敏才笑着松开手。
不过她并没有放开他,而是把手挤进他死命夹紧的腿心,强行分开他的腿,手指和手掌齐上,肆意揉弄起他那已经湿透的下体,抠弄起男人娇嫩的粉穴。
而另一只沾满他淫液的手则在他身上胡乱涂抹着,上下一起弄他。
玩了会儿,在男人下体上抠着抠着的手指就插进他的逼穴,在里面抠挖起来,还故意用指面刮弄男人穴内敏感的媚肉。
尽管用上双手都推不开她,心底的坚持还是让蔡文章不停扭动身体,继续做无谓的挣扎。
本以为这样已经够屈辱了。
却没想到,他才挣扎了没几下,那被女人用手指不停刮弄着的下体就产生了可耻的快感。
然而,身体的快感并没有给他带来丝毫愉悦,反而更让他痛苦,痛苦和屈辱让他用尽力气挣扎,死命抓开女人的手。
可没用,他越挣扎越无力,而女人插在他体内的手指,反而从最初的一根加到了两根、三根。
最后三根手指尽数没入他,在他体内转动、抠弄、摩擦起来。
抠着抠着,在他体内的快感加剧时,女人还笑侮辱他。
“骚货,爽不爽?我好像摸到你的处男膜了,小小的一个细孔哦,中指都捅进去了,被你的小孔咬着半截呢,小婊子是想让我用手指给你破处,还是用鸡巴?”
“求求你,不要。”
蔡文章的双手仍然无力地阻挡着她的手,嘴上是无助的求饶,身体仍然不断扭动着挣扎,那声音不知何时起,已经染上了泣音。
可他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不但无法打动她,反而让她的双手更加肆意地蹂躏他。
“既然你不做选择,那就让我来做好了。”
说着,女人的三根手指在他体内抽插得更快更用力,手指不断曲起勾弄抠挖他的穴肉。
即使心中再不愿,即使身体再如何挣扎,肉体的快感并不会以他的意志为转移,男人的身体是那么的诚实,在女人三根手指的凌辱下,快感逐渐在他体内升起。
不断升起的快感让男人的下体更是难耐不已,身体不自觉地扭动着,吃着异物的穴儿更是死命夹起。
原来扭动身体是在抗拒和挣扎,而如今,却是为了抵消那过多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