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再随便你怎么弄...”
他不住地避开她的热吻,断断续续地说着。
至于实际上的想法,当然是先安抚住她,等摆脱之后就找理由避开她的亲热,再为自己身体的变故找到解决之法,到时就把她今天对自己做的事全都原样奉还。
不,是百倍奉还,让她成为自己的婊子,被自己操烂。
还有,他一定要为兄弟们报仇,把这些女人都告上法庭,让她们吃不了兜着走,全都去坐牢。
然而,他的想法虽好,可惜注定实现不了。
听着谢安清断断续续的求饶声,林晓琴暂时松开他被吻得肿胀的嘴唇,双手仍然肆意地蹂躏他的胸部和下身,嘴角勾起邪笑,“我的姐妹们还没爽完呢,我可不想扰了她们的兴趣。
况且,等她们把你兄弟们操爽操服了,这些臭男人就会彻底臣服于她们,不敢也不舍得去告发,我们是姐妹,怎能不讲义气?
安清,今天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咱们还是早点洞房吧,在跟我上床的时候,还想着别的事,你不乖哦,不乖可是要受惩罚的。”
说着,她继续吻上男人那张叭叭个不停的被她吻到饱满红艳的嘴唇,手上也是一个用力,直接扯下他的内裤,把他的下体彻底暴露出来。
内裤被扒下来,谢安清只感觉下体一凉,赶紧夹紧双腿,身体继续挣扎,口中不断避开她的热吻,“唔,唔要,我不想,不想把身体给除你之外的人看,看到,不想自己的声音被别人听到,下次再,再来好不好?”
他试图激起女人的独占欲,提醒她,自己应该独属于她的,不应该被别人看到身体、听到声音。
但这一招似乎对她没用,“怕什么,这些都是我同穿一条裤子的好姐妹,好闺蜜,我不介意她们看,甚至非常乐意让她们看看我男人的骚逼有多骚、多嫩。”
说着,她还把身体往下爬去,打算把他的内裤彻底脱掉,顺便欣赏他即将为自己绽放的美好的处男穴。
“不要,我介意,晓琴,老婆,别这样,别脱,别脱...”
虽然心里把这贱女人骂了不知几多遍,但谢安清嘴上仍然跟她说好话,几乎被剥光的身体在他身下卖力地扭动着,试图用双手拉起自己的内裤。
之前虽然被脱到膝盖上,但好歹有她的身体挡着,没人看见,可随着她的身体往下移去,自己的下体就会彻底暴露出来。
这个时候,只要哪个女人稍微抬头看来,就能看到他赤裸的下体,看到他羞于展现在人面前的让他恶心的逼穴。
可惜,双方力量的差距实在是太大,没一会儿,他的内裤就被剥得干干净净。
而可恶的女人似乎还对他那羞耻的部位很感兴趣,把他脱光后,还掰开他的双腿,把眼睛凑到他的穴前看。
这样的行为,看在谢安清眼中,简直是践踏他的尊严,但他的双腿被她抓得牢牢的,根本夹不起来,更挡不住那片私密部位,只好伸手阻挡。
结果,双手被女人一只手就抓住了,她还用另一只手掰开自己的大腿。
这样,他那刚长出来的本该属于女人的逼穴就彻底暴露在她眼前,被她清晰地看到。
女人那极具侵略性的眼神看得他又屈辱又不自在,更是不自觉地缩紧下体不想给她看。
但是,他所谓的不给她看,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在林晓琴眼里,就是他故意在她面前收缩蠕动逼穴,把它清晰地展露给她看。
看着男人那粉嫩艳丽的处男穴儿,还有那在自己面前张翕个不停的逼唇,林晓琴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只觉得下面更硬更胀了,恨不得立马插进去爽一回。
这么小小的一张嫩唇儿,羞羞答答地遮遮掩掩着,要是把她胯下那巨物完完全全地包裹进去,得有多爽啊!
男人的小嫩穴,都把林晓琴看入迷了,她忍不住道,“安清,你的小逼可真漂亮,粉嫩粉嫩的,还不停地朝我张嘴呢,是不是很想吃我的大棒子?
正好,我的第一次给了你,你的第一次也给我,咱们简直绝配!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在谢安清的挣扎以及‘不要’声中,她直接将头埋在他腿间,张嘴含住那张软嫩小嘴含弄、吮吸、舔舐,甚至啃咬起来。
最为敏感且羞耻的部位,突然被一张火热的嘴巴含住嘬吸,那灼人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阴毛、阴蒂、阴阜,以及穴口上,热得他想发抖。
体内更被探入一条更为火热柔软湿滑的东西,那东西在舔舐着他敏感的软肉,在进入他私密的内里探索,在他里面抽插厮磨,她甚至还用牙齿啃咬他的嫩穴,让他整个人都要软成一滩泥了。
被这么弄了没几下,他那淫荡的骚穴深处就变得瘙痒酥麻、难耐不已,只能不停扭动起来,想避开她那磨人的唇舌和牙齿。
然而,他扭得越剧烈,这女人就吃得就越欢乐,越是让他难受得不行。
吃着吃着,女人似乎对他下面的兴趣更大了,竟然松开他的手,两只手都抓在他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