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敏珍嘴上说得爽快,身下也干得痛快,轻而易举地压住了一边吃自己的大鸡巴吃得正欢,一边又试图反抗自己的男人那乱动的四肢。
此时此刻,肉体的欲望、以及报复的快感让她怎么可能会停下来,只恨不得操穿这个男人,给他的逼里射满精液,让他在屈辱之下被自己奸到怀孕。
而躺在她身下的胡东宇本就被她干得身体发软发虚,才不过挣扎几下,就没了反抗的力气,只能攀附着她继续挨操,最多就是那无力的拳头挠痒痒似的在她背上打几下以示反抗。
也不知是体内的快感过多,多到让他承受不住,还是单纯不想让女人操自己,胡东宇的下体不停收缩蠕动着,试图夹紧里面正吞吃着的大鸡巴,不想要它在自己身体里冲刺。
但他那夹人的小穴哪里有什么力道,怎么可能夹得住正在勇猛冲刺中的大粗棒。
夹紧的阴道反而为他的身体增添了一分紧致感,暖软紧致之感让肉棒的主人操得更爽,更加用力地突破那紧致之处的阻碍,往男人体内冲去。
那突然加强的厮磨感让男人更是难耐。
穴口一会儿松开,想要缓解过多的快感,一会儿又死死夹紧,想要摆脱这份难耐之感。
让余敏珍只觉得自己在被那会动的骚逼又吸又咬,男人这骚浪的穴口就像是在努力吞吃自己的大鸡巴一样的饥渴,让她抽插得更是凶猛。
如此一遍又一遍,被操了不知道多久的胡东宇觉得自己的逼真的要被大鸡巴操烂磨坏了。
口中更是呻吟尖叫不断,身体不停扭动着,下体和身上压着的女人紧密地厮磨着,在她身下淫荡地承欢。
双腿不停夹紧又分开,绷直又曲起,湿润水嫩的逼口被大鸡巴牢牢占据着,原本小小的穴口被粗壮的鸡巴撑得又圆又大。
两片大阴唇紧紧地贴在大鸡巴上,随着鸡巴的进出而内外翻飞,不时翻进翻出,上面软嫩的逼肉被肉柱磨得嫩红。
鸡巴每次插入抽出时,都会从男人体内带出些许淫水,那淫水溅射在四周,不仅弄湿两人的下体,又将桌面染湿了一片。
随着男人臀部不停地扭动,桌面也被染得越来越湿。
“呃啊,啊...好,好大,好快...哦啊,哈,嗯不...不要...要死了,要死了...哦啊,好,好深,坏了...呜呜...不要,不要了...受不了啊...出,出去...”
男人在女人身下难耐地扭动着,口中时而呻吟时而求饶,却换不来任何的怜惜。
然而,面临着怀孕风险的他却不得不反抗,已经被操得身体虚软无力的他试图把手伸到两人下体间,将那牢牢插在体内作恶的大鸡巴拔出来,不让它继续在里面操或是射出不该射的东西。
可无力的手根本不具有拔出鸡巴的能力,只能被两人的下体夹在中间撞来撞去的,手指最多只能摸到那粗硬湿滑的大鸡巴。
在鸡巴上摸来摸去是有可能的,但抓鸡巴却完全做不到,更别说有操作空间把它从自己体内拔出。
因此,他身上的女人根本不屑于去钳制他的手,还故意啪啪啪地撞击着他的手和下体。
那手在下体间摸了许久,也找不到任何机会,反而等来了更猛烈的冲击。
突然,他的手突然被女人抓了出去,双手被举过头顶,被分开压在头部两侧,而下体也是被打理撞击着。
体内的鸡巴更是一下比一下捅得深,那大龟头每次都能撞到他的宫口上,甚至插进子宫口,撞得他身体颠儿缠。
鸡巴似乎是想要撞进他的子宫,要往里射入精液一样,撞的他的身体被动地在桌面上一耸一耸的。
这女人似乎还嫌他不够害怕似的,边操还边发出声音。
“操”
“啪”
“啊...”
自己每干一下,就要吼出一声‘操’。
随着她的声音落下,两人的下体也深深地撞在一起,发出响亮的‘啪’声。
而那大力的操弄又让男人高声尖叫出来。
“操”,“操”,“操”...
女人每吼一句,都让男人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操穿了一样,连插在体内的鸡巴都变大了。
“呃啊...”
才不过十来下,就听女人低吼一声,在男人体内射了出来。
“啊啊啊...不...”
不要射进来啊...
体内被射进一股暖流,而那鸡巴又在深处猛力的律动,“啪啪啪啪”地作响,操得他实在受不了了。
那里又酥又麻,阴道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似乎是想要绞住那正肆意蹂躏自己的大鸡巴,让它别再动了。
“啊...不要...”肉体上快感无边,但可能被射怀孕的恐惧又让男人害怕地尖叫。
深处快速的律动持续了好久,阴道在感受到那一股股的暖流射入以及快速的顶插之后,也欢快地蠕动起来。
体内爆发的快感让胡东宇的双